她点点头,把手机放下,两天的水乳交融,她对他手指很敏感。
“咳咳……”黎鸢红了脸,“你走开吧,我,我自己擦……”
顾执挑眉,嘴角挂着不屑,似笑非笑道:“黎鸢,你是在害羞嘛?最亲密的事都干过了,还在害羞什么?”
黎鸢没理她,挣扎着离他远了点。
手机拿到后,一连几天,黎鸢除了拿手机打游戏和刷视频,别的什么也没干。
她并没有给江淮打电话,没有跟任何人聊天,正常的不像话。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顾执开门进来,她才颤抖着退出一直停留的拨号界面,打开游戏或者视频。
她现在不能打,要在顾执放松警惕的时候才能打给江淮。
江淮已经到了首都,不过他没有黎鸢的消息,顾执也早就搬了地方,他更是进不去鲸鱼。
鲸鱼地下停车场,魏毅然这两天要陪媳妇走得早,大头加班,司机师傅请了假。
于是,整个地下停车场不出意外只有顾执一个人。
他左手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右手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按了两下,车子传来声响,伸手开门时,玻璃窗上出现一个人影。
他闪的快,江淮手上的棒球棍才没有打到他身上。
“黎鸢呢?你把她藏哪了!”这是江淮,他红着眼,手上的棒球棍厚实的可怕,下巴上细细密密的胡须,比起顾执,他颓废太多。
“江淮?”顾执喉咙里发出不屑的嗤笑,看着他这幅气急败坏的模样,顾执莫名的很爽。
“是我!你把我未婚妻藏哪了!你把她还给我!”
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寂静中,顾执的嘲笑尤为刺耳,两叶薄唇轻启,道不尽讽刺。
“未婚妻?也对,我和阿鸢结婚的事并没有大肆宣传,等我们决定好去哪个国家举办婚礼,到时候,会给你发请贴的。”
“你放屁!顾执,你简直不是人,她不爱你,她早就不爱你了!”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说的她不爱他了?到底还是不够了解他顾执。
“她不爱我?我们上过床了你知道吗?她很漂亮,很性感,是个活色生香的女人,你尝过她的味道吗江淮?”
江淮没有,他从来都是尊重她的。
顾执微眯着眼,神色似乎陶醉在那番蚀骨销魂的滋味里。
这副模样,叫江淮无法忽略,怒意涌上心头,这番话更是像一记重拳狠狠地锤在他心上,把他压垮,把他的过来寻找未婚妻的目的变成笑话。
顾执真的是天生的强者,他永远都知道该怎么一步一步击碎别人的心理防线,从而将别人变成一个歇斯底里,找不到自我的疯子。
棒球棍落地,声音在寂静冷清的地下室尤为清晰,江淮无法在他面前再说什么,甚至没有站在他面前理论的资格,他挫败的不像话,转头,抬脚,隐入黑暗里。
顾执今天心情很好,黎鸢能看出来,他回来时,窃喜的搂着她,脑袋埋在她颈间,笑声满足,叫黎鸢也忍不住询问到底什么事让他这么开心。
“一个跟我争的对头,今天啊彻底败了,黎鸢啊,你看,没有人可以抢走属于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