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笑了笑,双手插进西装裤口袋“我和她本来也就是联姻,十几年了,互相都有怨言。”
白韵不知道他说的怨言是什么意思,或许只是他有怨言吧。
“总之,你还是得关注关注她,女人不容易。”
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她的眼里多了一丝落寞,她婚姻不幸,一个死了,一个背叛她还伤害她的孩子。
“白韵,你的确不容易,又要顾着家里,又要工作赚钱,你吃的苦比谁都多,像你这样坚强美丽的女性值得更好的。”
白韵头一次听到理解她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动容,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对眼前的男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总之你还是多关注一下戚蓝吧,还是谢谢你帮我。”
说完,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她怕多待一秒就会产生别的情愫。顾盛和普通中年男人不一样,他帅气挺拔,成熟稳重,说话动听,善解人意,是女人眼中的金龟婿,只要他离女人近一点点,没有人会抵挡得住。
江北回家解了江淮的绑,舒服的躺在床上。
“江北你你你!不行,我要尿尿!”
夹着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进了卫生间,不一会里面传来水声,江淮舒服完,出来声讨混蛋江北。
“你有病啊你?装成我的样子去学校?还把我绑起来?你知道我憋了多久的尿吗?搞到床上怎么办?我一会打电话给你爸妈!要他们把你带走!”
江北随意的打了个哈欠“随你便咯。”
一大段话泼出去,江北就回他这,真把他气的半死,太阳穴突突突的跳。
“比起这个,我觉得你更想知道今天要不是我,你的好朋友顾执得流血过多死在路上。”
“什么好朋友,我跟他连朋友都算不上,不过,发生什么事了?”
“听黎鸢说,是被一个叫季闻里的男人打的。”
他语气有些急切,“鸢儿怎么样了?”
“没怎么,她受了点惊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你自己去问吧。”
“无语,谁让你绑我?你扮成我的样子去学校干什么?”
江北翻了个身,手臂枕在脑袋下,“撩妹。”
“撩谁?”
“能有谁,当然是长得最漂亮的那个。”
“你要不要脸啊,江北?”
江北抬头,伸腿踹了他一下“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哥。”
江淮伸手死死扣住江北的腿,撩开裤子拔了一根腿毛“哥什么哥,你绑我叫我吃猫粮的时候有把我当做弟弟吗?”
被拔腿毛的江北全身一紧,“嘶~江淮,你想死吗?”
“就是想死~你能把我怎么着?等你睡着了,我拔了你全身的毛!谁让你招惹我喜欢的人了?”
江北一只大脚狠狠踹在江淮的脸上,踢得一张帅脸变了形,“去去去,晦气!”
江淮被踢的歪了脑袋,话都说不利索,双手在空中乱舞,一撮腿毛被拔的乱飞,“你敢踢我?我告诉你江北,这是我家,还轮得到你撒野?”
“嘶~啊!江淮!你够了啊!本大爷的腿毛!”
俩人扭打在床上,一人脸上贴着一只脚,谁也不服谁,被褥被弄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