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犯人收押在精神病医院的例子有很多。
但是这个刘晓明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处罚的。
因为张行成他们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这个刘晓明在案子发生之前。
是没有精神问题的。
所以现在的难处就在于能不能够证明是刘晓明动的手。
有没有杀害人。
刘山是不是他干的，还有田美烟。
就算是刘晓明动的手。
张行成也百分百的确定。
至少田美烟的事情靠着刘晓明一个人完成不了。
背后一定是有别人的。
…………
带着萧乙先走出医院后萧乙对着张行成疑惑的开口到：
“张队，我们先在是去哪儿？回市局吗？”
萧乙说完后张行成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然后开口到：
“走，我们去蓝天福利院。”
说完张行成直接打开了车门。
等萧乙上车后张行成一脚油门直接驶向了蓝天福利院。
一路上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个案子越来越庞大。
张行成就感觉之前自己见到的就是冰山一角罢了。
露出水面被自己看到的那一部分已经足够复杂和庞大了。
但那可能只是百分之一。
真正的冰山还在水底下呢。
…………
当车子停到蓝天福利院门口的时候张行成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艹！”
暗骂了一声后张行成打开车门下了车。
围墙里面的蓝天福利院的主楼已经被拆平了。
几台大型的机器正在动工。
不断的把所有建筑全部拆掉。
里面的工人也在忙碌。
看到这一幕张行成明白。
蓝天福利院这个线索。
算是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萧乙也是没有想到这一幕。
没想到前几天还来过的地方。
就短短几天。
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看着不断扬起的沙尘。
还有电钻机器的声音。
张行成心里在疑问。
为什么一切都这么巧？
蓝天福利院是老早倒闭了。
可能决定了拆迁。
但是为什么就这么巧到自己刚想调查的时候。
直接把整个蓝天福利院夷为平地？
这样下去自己根本不可能调查。
这是不是有人操纵？
…………
从兜里拿出一支烟给自己点着。
接着张行成来到了门卫室那边。
然后张行成看到了上次那个老头。
那个让自己有些诡异和不舒服的老头。
如果上次不是他挡了一下。
那个黑衣人，还有之前的领养文件。
自己都可能直接已经到手了。
但现在去纠结这些问题毫无意义。
张行成直接开口对着门卫室里的老头开口到：
“大爷，怎么这地方说拆就拆了啊？”
听到张行成的话后门卫大爷直接白了一眼。
接着露出了他满是牙垢和污渍的牙齿。
然后轻轻一笑开口到：
“地是人家的，人家想什么时候拆就什么时候拆，我哪里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拆。”
说完就这么一直笑着看着张行成。
被他的目光盯着张行成觉得有些发毛。
但还是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车子里。
丢掉烟头后张行成和萧乙直接回到了市局。
…………
这一次，张行成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挫败感。
这种无力感让张行成很是疲倦。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张行成直接一屁股躺在了椅子上。
然后闭目养神。
看着疲乏的张行成。
萧乙轻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接着拿起张行成的水杯去帮他接了一杯水。
眯着眼睛的张行成听到萧乙的声音后开口到：
“萧乙，我眯一会儿，等老李他们到了喊一下我。”
“对了，还有精神病医院那边的情况，有消息了也喊一下我。”
张行成说完萧乙轻轻的开口回答到；
“嗯，我知道啦，你快眯一会儿吧。”
…………
等到萧乙关上门走后张行成眯了一会儿。
半梦半醒中张行成脚底下出现一个楼梯。
接着张行成一只脚直接踩了想下去。
踩在上面的感觉真真实。
真实到张行成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段阶梯就好像是无穷无尽似的。
张行成一路走下去。
可是一直没有尽头。
目光所及之处全部是一片黑暗。
阶梯就在脚下。
可是永远也走不到头。
张行成只有不断的向前走。
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终于，张行成不知道走了多久。
面前终于出现了一扇门。
一扇朱红色的大门。
想也没想，张行成缓缓的伸出手想要打开这扇门。
可是张行成的手指触碰到门环的一刹那张行成感觉到一阵推力。
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推了出去。
接着张行成回头发现自己脚下的阶梯如同玻璃碎片一样炸裂开来。
接着张行成直接坠落了下去。
这种坠落感很真实。
在下坠的一瞬间张行成一下子醒了过来。
醒来过后张行成面前是熟悉的办公桌。
还有半开着的窗户。
风吹进来，张行成感觉到脖颈间凉凉的。
大口的喘着气，张行成身上出了一阵冷汗。
自己经常做梦。
哪怕是噩梦也常做。
可是这样奇怪的梦张行成一起没有遇到过。
拿起桌子上的水杯。
张行成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
接着张行成从兜里摸出了香烟。
然后给自己点着了一根。
抽了一口烟后张行成开始回想刚才的梦。
那些走不完的楼梯就好像自己刚刚经历过一样。
而不是一个梦境。
手上的玉溪燃到一半儿的时候张行成想起来了。
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在水浴中心的时候。
那扇门就是朱红色的。
可为什么朱红色的大门会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面呢？
这张行成想不通。
…………
正在想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萧乙直接走了进来。
然后对着张行成开口到：
“张队，精神病医院那边来消息了。”
“然后王局那边要我们过去一趟。”
听到萧乙这么一说后张行成楞了一下。
接着张行成开口问到：
“怎么样？刘晓明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行成自然是希望这个刘晓明是假的精神病。
如果是真的话。
那意味着自己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这是张行成担心的。
所以，刘晓明，一定不能疯掉。
看着张行成希冀的目光。
萧乙缓缓开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