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行人就进入了别墅内。
顿时叶天就感觉到一阵冰冷的寒气袭来。
叶天下意识的伸手过去,一把拽住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叮,恭喜宿主触摸到阴寒之气,获得灵气值+10。】
阴寒之气?
这是那阴气和煞气交汇在一起形成的玩意?
叶天微微挑眉。
这种阴寒之气,短时间内不会对人造成太大的影响,尤其是夏天的时候,反而让人觉得十分舒适凉爽。
可是若是待久了的话,那阴寒之气渗入骨髓,渐渐的就会消磨掉身体内的阳气。
让人出现阴盛阳衰的情况。
就犹如这位阴柔的潘安,只怕他就是因为长时间住在这里的缘故,才会造成现在这般模样。
男不男,女不女的。
当然了,这些都是叶天跟着之前那位洗货的师父学习的。
虽然只是皮毛,但是却还是略懂一二的。
“夫君,你?”
白冰彤再次看见了叶天徒手抓虚无气息的,微微错愕。
叶天直接张开手,那气息更是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这就怕了?
“恩公,要不你和夫人先上楼去休息一会,待下人做好饭菜,就通知你们。”
潘远再次恭敬的开口,伸手示意二人上楼。
“好。”
叶天点头示意,微微仰头看了过去。
此时整个楼道口皆是厚重的阴寒之气,比客厅的的还要厉害。
看来那东西在楼上了?
叶天不动声色的搂着白冰彤上楼。
说来也奇怪。
但凡是他们走过的地方,那些阴寒之气就感觉好像是长了腿一般,都十分自觉的退避三舍。
到了客房之后,那阴寒之气更是不敢靠近房间半分。
叶天这才忍不住开口道:
“媳妇儿,刚刚那东西你也看见了?”
“嗯。”
白冰彤点头示意。
“那今天晚上我们睡觉得小心了。”
叶天心底不放心。
原本他以为这潘远家里就只有一个问题。
现在看来,只怕问题还多着呢。
“夫君,安静睡觉便是,那些东西不敢进来的。”
白冰彤说着就拉着叶天躺在床上休息。
今天折腾了这么久了,是有一些累了。
躺下才没有一会,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恩公,夫人,下楼吃饭了。”
门外传来了潘远的声音。
“好,我们马上就下去。”
叶天回应了一声。
“好的,恩公。”
很快,潘远就离开了。
叶天这才拉起怀中的白冰彤道:
“一会若是不喜欢吃他们家的东西,夫君就给你重新弄一些吃的。”
“好。”
白冰彤笑盈盈的点头应了一声。
两个人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就一起下楼去了。
还是和之前一般,但凡是他们经过的地方,那些阴寒之气都纷纷的退开。
晚餐做得不错。
都是鸡鸭鱼肉,海鲜*鱼鱼翅什么的样样都有。
原本叶天是打算吃几口糊弄过去的,但是看着这些美食倒是胃口大口,也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饭后,潘远原本是想要和叶天说什么的。
但是叶天却以太累了,需要休息为由,直接拉着白冰彤回卧室休息去了。
因为吃的有一些太饱了,叶天一时半会的还睡不着,拉着白冰彤一起坐在窗户边看风景。
还别说。
这月黑风高的,看着外面鬼魅成群结队的在树梢上群魔乱舞,还颇有几分意境在里面。
这里虽然阴气很重,但是却也的确是一块风水宝地。
只是,这里是适合阴人住的宝地。
“媳妇儿,你说以后我们也找一个风水好的别墅住,好不好?”
叶天幽幽的开口。
他以后的住的地方,必须是前有降龙伏虎,后有朱雀玄武护盾的高档阳宅才行。
“夫君想要住大别墅?”
白冰彤笑盈盈的开口。
“想,当然想了。”
应该说是做梦都想。
叶天之前觉得这一切太过于遥远了,现在这不是正在实现梦想的途中吗?
等做了潘远这一票,怎么着也可以买得起一个别墅了吧。
“若是夫君喜欢,想住多大的都行。”
“也不用太多了,够我们住就行了。”
叶天笑盈盈的开口。
这别墅太大了,请保姆都要花不少钱呢。
“好。”
白冰彤点头示意。
“媳妇儿,之前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古墓的棺材里呢?”
叶天好奇的微微侧脸看过去。
白冰彤无奈的开口道:
“其实,三千年前,我在和叛军的大战之中负伤被迫封印,还阳需寻一有缘人,助我重归仙帝之位。”
“有缘人?”
“那就是我了?”
叶天伸手指向自己。
“是的,夫君。”
白冰彤伸手微微的握着叶天的手指。
“媳妇儿,我要如何帮助你?”
白冰彤一把抱住叶天道:
“夫君之需要好好爱妾身就成。”
叶天顿时一脸喜色。
“媳妇儿,我困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说着还故意打了一个哈欠之后,起身关窗,回屋上床睡觉,顺便运动运动筋骨。
而此时的别墅外面。
已经跳得累得半死不活的邪祟鬼魅这才停了下来。
“妈呀,我的腿都快折了。”
“你还好嘛,我的手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这太他妈的难了,让我一个男人来跳芭蕾舞,这不是难为我吗?”
“你这算是好的,我这跳的钢管舞才耗费体力呢。”
“能有什么办法,仙帝想要看我们跳舞,难道我们还敢抗旨不遵不成?”
“是啊,希望仙帝赶紧离开吧,否则我们明日可就惨了。”
“……。”
“你们抱怨什么,若是惹怒了仙帝,有你们好看的。”
顿时众邪祟鬼魅皆瞬间鸦雀无声。
而此时别墅宅院的西墙角的一间屋子内。
里面摆放了不少的邪祟鬼魅器皿,窗户四周皆是被红色的布条给封死了的。
屋子里连一丝光线都不曾透露,阴沉的昏暗之色。
在屋子的正中间的位置,设置有一个祭坛,在祭坛前面摆放着五晚白米。
每碗白米之上插着三柱香,此刻正在不断的冒着渺渺青烟。
在房梁顶部吊挂着一只倒挂的山羊,殷红的血液正在一点一滴的从他脖子处那一抹伤口缓缓的留下。
“滴答,滴答,滴答”
十分有节奏的滴在了地上的一个红底白碗上面,荡起一层层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