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杭小姐怎么也会有印象的?
再说了,当时自己还跟杭小姐在饭桌上一起碰过杯呢?
“杭小姐你好!一年不见,杭小姐又漂亮了哈!”
等到杭小姐走到跟前,孙厂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满脸期待。
谁知杭小姐只是冲他点点头,接着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径直来到了韩春明跟前,笑着说道:“韩先生,想不到居然能在羊城遇到你?怎么来了后也不跟我联系?”
闻言众人瞠目结舌,杭小姐竟然主动与韩春明攀谈起来?!
“杭小姐说笑了,这次粤交会我过来看看,这不是不清楚你也在羊城吗?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事先联系你的。”
韩春明此刻当即站起来,望着杭小姐笑道。
“好吧,现在你不是知道我这段时间也在羊城吗?等方便了找我哈,我请你吃饭。”
见韩春明这么说,当即杭小姐乐了,然后望着韩春明笑道。
“行!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眼见杭小姐都在大厅广众面前邀请自己了,韩春明要是不答应,这岂不是让杭小姐很没面子?
“那就一言为定!”
杭小姐高兴地朝着韩春明眨了一下眼,然后临走之际,杭小姐才跟范厂长和孙厂长点头示意。
而范厂长和孙厂长此刻那两张老脸都要哭了!
他们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个韩春明年纪轻轻,究竟是凭什么?
不光让羊城大佬杨老板和燕京城东兴楼老板亲自过来敬酒,就算大名鼎鼎的大歌星杭小姐居然都亲自相邀请韩春明吃饭。
真他娘的是见鬼了!
“孙厂长,别忘了一会直接给大家表演个原始人奔跑哈!”
韩春明这时候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好奚落他们的机会,不禁笑道。
“我……就是随便说说怎么了?”
孙厂长这时候一张脸憋得通红道。
“还有,你小子别以为你了不得了!等服装设计大赛再说!到时候让你看看范厂长第一服装厂的实力!”
孙厂长依旧伸长脖子嘴硬道。
“好!既然你们还不醒悟,我倒要看看服装设计大赛,你们燕京城第一服装厂的水平!”
韩春明不禁笑道。
这场晚宴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回去的时候,在那蓝白色的公交车上,蔡晓丽却是一直盯着韩春明。
一脸的怨愤~!
“不是晓丽,我今晚没得罪你吧!”
韩春明这时候被蔡晓丽盯得实在是心里有些发毛,不禁苦笑道。
“哼!韩春明,我问你,你跟杭小姐是什么关系?”
谁知道,蔡晓丽一张口,韩春明就闻到了一大股醋味!
这丫头真是服了!
人家李成涛还在跟前呢?
这丫头就这么质问自己,那语气整的就跟蔡晓丽不是李成涛的女朋友,而是他韩春明的女朋友一样。
“我跟杭小姐能有啥关系?我们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
韩春明不禁开着玩笑道。
“屁!都男女朋友关系了,还有纯洁的?”
谁知道,蔡晓丽一听韩春明这个回答,居然脸色更不好看了。
“不是……晓丽,这……男女朋友关系,就没有纯洁的?”
谁知道,李成涛此刻转过头来,直接一脸恍惚地问道。
“你跟春明……不就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吗?”
李成涛此刻睁着自己一双大眼,真诚地问道。
“我……我们当然是了!我是说春明跟别的女人!”
一时间,涛子的话让蔡晓丽的脸微微一红,不过很快镇静道。
“奥!别的……女人啊!就是,春明,你跟这杭……杭小姐是不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
果然,涛子这个听女人话的家伙,当即瞪着韩春明道。
韩春明此刻都不知道说涛子这家伙什么好了!
“涛子,我们当然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了啊!杭小姐之所以跟我走的这么近,是因为我帮着杭小姐写了好几首歌!”
“《相亲相爱的一家人》那时候不是我们超凡饮料厂搞活动的时候,大家一起唱的吗?还有在知青聚会上,人家杭小姐可是花大价钱让我写歌的,这事蔡晓丽知道啊!”
韩春明当即望向了蔡晓丽。
“的确杭小姐让你帮着她写过歌,但是后来谁知道你有没有对人家杭小姐有非分之想啊!毕竟,杭小姐可是大歌星啊!多少男人心中的梦中情人啊!”
蔡晓丽不禁白了韩春明一眼。
“不过,韩春明我告诉你,我来的时候关小关可是让我看着你的,你少给我动什么花-花-心-思,不然我回去告诉关小关,到时候让你好看!”
蔡晓丽接着道。
“这都哪跟哪啊!”
听到蔡晓丽的话,韩春明差点笑哭了!
小懒猫也真是,让蔡晓丽来看着自己?
合着小懒猫就对这蔡晓丽这么放心啊!
很快,韩春明等人便到了下榻的酒店。
时间已经不早了,涛子那家伙连跟自己招呼都不打,直接拉着蔡晓丽跑了。
气的韩春明差点要把房间给换回来。
回去简单洗刷了一下,韩春明便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韩春明便被蔡晓丽叫起来吃早饭。
不过一看到涛子那浑身有气无力的样子,韩春明便感觉好笑。
就涛子这家伙还嘲笑自己扶墙而出呢?
自己呢?
连蔡晓丽都招架不住,一晚上的时间,感觉涛子的精气神都被蔡晓丽榨干了!
早饭是酒店直接安排的,韩春明简单吃了一碗羊城特色的猪肠粉。
这猪肠粉是大湾区老西关地道的传统小吃,猪肠粉的蒸制与沙河粉类似,由于将粉皮卷起成长条形,形状就像猪肠一样,所以都称之为“猪肠粉”。
吃早饭之前,黄厂长便来了!
因为今天可是服装设计大赛的日子,黄厂长显得很是紧张。
据林磊说,黄厂长昨天将带来的那些样品整理了一晚上。
“黄厂长,用不着那么紧张啊!来来来,尝尝羊城他们这个”
韩春明不禁安慰道。
谁知道,黄厂长却是叹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