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萧然喜出望外问道。
陆厉走到前晚黑衣人站着的位置上,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一个银色的手环,将手腕弄成了一根直线,再将尾处一段的手环部分,弄成了一个类似于十字架的东西,看着就像一根极为纤细又很长的银针,吊着一个十字架。
萧然看着稀奇,“这是什么?”
“我们千机堡机关的通用钥匙。”陆厉得意洋洋道,说着便在山洞上摸索着,“找到了。”便将直线的部分轻轻地在山洞上划着。
萧然凑了过去,一眼看不出什么,经过陆厉用手环细长一处重重一化,便看到山洞壁上出现一个微小的缝隙,一见到缝隙,陆厉便把像是银针的一端插了进去。
就见山洞上豁然打开了一个小孔,陆厉便把像是十字架的东西,插进了钥匙孔轻轻转动着,山洞便开了一个正方形的小洞,陆厉趴在小洞前看了看,“哇,真的放在里面了。”
“这个正方形的洞能看到山洞里面的景象?”
陆厉点点头,“堂主要不要看看?”
萧然走过去替换了陆厉的位置,果真不然可以看到山洞里存放的粮食,看到前往看到黑衣人趴在山洞上,必然也是通过这个小洞检查洞内可有变化。
“那接下来如何打开?”耿渊问道。
“再稍等一下,”陆厉说着便从地方捡起一块小石块,从小洞中摸索着丢了进去,然后又趴在山洞上听了听,“有没有火?”
耿渊听着便从自己怀里拿出火折子,陆厉连忙点燃,就扔了进去,“马上就会开了。”
山洞里冒出隐隐约约的火光,听着陆厉这么一说,萧然转头看向耿渊,把令牌递给耿渊,“耿渊,你去官府人官差来运东西。”
“是。”耿渊应了一声便拿着令牌缓缓消失在夜色中。
这时,青涯一脸郑重从树上飞了下来,语气有些急促道:“有人来了。”
“怎么这个时候来!”萧然暗叫不妙,“这里黑灯瞎火的,应该山洞突然的火光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难道他们要设这么一个机关,破机关就会有火光,出现火光他们就会发现有人在破解机关。”
“那我们现在这么办?”陆厉也着急了起来。
“青涯,大概来了几个人?”
“八九个左右。”
萧然眸子一深,“万送镖局的人,我早就想交交手了。”说着他转头看向陆厉,“陆厉,你躲起来,不要动。”
“哦哦,好。”陆厉一听拍拍屁股就躲着小树林了。
陆厉一走,万送镖局的人便来了,一身黑衣,将萧然和青涯围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废话少说。”青涯冷声道了一句,就已经开始先发制人,开始了攻击。
青涯一动,所有人便都开始围着两人发起攻击,萧然也开始以攻为守,青涯在打斗的空余时间还不忘提醒萧然,“他们之间有洹疆人,注意蛊毒。”
萧然重重地点点头,想及不能托太久的时间,于是快刀斩乱麻地就打到了他周边的人,而青涯那边也是,刚刚来的万送镖局的人都全部倒在了地上。
突然陆厉叫了一声,“山洞开了!”说完又乖乖地蹲在原地不动。
听到山洞的动静,萧然转头看着山洞缓缓打开了山洞口,走近了洞口。
“官差还没到。”
青涯的话音刚落,脖子上倏然加了一把刀,“你们的阎王爷到了。”
青涯浑身戒备起来,顶上剑鞘护住脖子,飞快转身同时用剑制衡着对方的刀,为自己争取时间,便一下子绕到了一旁。
山洞内的萧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连忙跑了出来,看到黑衣人顿时一愣,“满松?!”
“这真是巧了,萧公子。”
青涯紧紧盯着满松,一手拦在萧然的面前,“小心为妙,他是万送镖局的人。”
萧然也双眼打量着满松,“你不是在炎鼓关吗?怎么会在此处?”
“你不也是原本在炎鼓关的人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然眉头一凛。
“字面意思,不然你觉得犯人不见了为何没有通缉令?说来算去,我也得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毕竟我还帮你解决了裴家人。”
“你们是故意放我走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是送你们上路的人。”满松突然招了招手,顿时来了二十几个黑衣人围着萧然两人。
这一言不合就开打,萧然又从不佩剑,用双拳对抗众人,自然处于下风,青涯对付万送镖局的人,也时不时注意萧然的处境,这时,陆厉突然跑了出来,把自己的佩剑朝萧然丢过去,“堂主!接着!”
经过陆厉一喊,万送镖局的人也注意到草丛里还有个人,萧然转头把剑稳稳当当接在手里,“快跑!”
陆厉一听,立马动起了身子,萧然拿着剑便立马剑出鞘身,长剑一横,使得去追陆厉的人统统拦倒在地,萧然纵身一跃,挽起一个剑花,直直逼向满松。
满松急忙退开一步,却依旧躲闪不及,隔壁上被重重割了一道极深的口子,又被剑气震得倒退了几步。
满松顿时拿起身边的大刀就要反击,不过他的挥刀速度虽然有杀伤力却没有萧然灵活,萧然轻轻松松避开,然后对准满松的膝盖,用力一踢,满松便猛地半跪在地,难以直起身子,只能用手撑着刀身。
萧然便直接拿剑对准了满松的喉咙,冷声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在炎鼓关试探之时就知道你武功不弱,在白沙镇连中了离烟都没要了你的命,不愧是尽得长舟武痴的真传。”
萧然双眼徒然一冷,“当时去白沙镇那几个黑衣人是你们万送镖局派来的?”
“只是可惜,让你活下来了。”如若那次要了他的命,后面主子也不会突然改变主意设计让他逃出炎鼓关了。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你们和如意坊的事情肯定有联系,幕后指使之人又是谁?”萧然说着又将剑逼近了满松的喉咙几寸,剑尖几乎已经抵着那层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