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餐后,萧然说了留宿下来,安清岩便说带着萧安跟自己去睡,萧然一听正中下怀,不然让他看到什么少儿不宜十八禁的场面,自己怕也是折寿。
两情缱绻,时久方才浓。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你还欠我一生的琴呢。”
“琴?”
“你忘了,当年你要和我比试,我输给你两个承诺,你承诺了我一生的抚琴。”
安清轲身上的充满了说不出的风情,光是一个眼神,像是一个慵懒的猫散发着独有的魅惑。
萧然更是把安清轲搂紧了些,带着笑意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
安清轲轻轻嗤了一声,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萧然顺便帮他揉着腰,“乏了便睡吧。”
安清轲闭着眼睛,轻轻应了一声,似乎对于萧然的按摩格外满意,不到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
正当五更天后,萧然突然听到屋顶上的动静,霎时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看了身边的安清轲一眼,看到安清轲并没有要醒的迹象,萧然微微松了口气,看来是真的累了。
于是他悄悄地起了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出来吧。”
话音刚落,屋顶上突然跳下来一个人,“堂主。”
“你怎么在这?事情已经办好了?”
“我来就是想说这个事,没有成功。”
萧然微微皱眉,看身后的房间一眼,“跟我过来,”说着两人下了楼,走到一个比较角落的地方,
“怎么回事?”
“可月昨晚就回来了。”
“你竟然让可月去了?”萧然有些惊讶。
青涯摇摇头,“我去找箐娘的时候,可月刚好从外地回来,听到我说的时候便自主要求去。”
“那为什么会失败了?”
“他说门反锁了,就算带了迷药,可不让她进去,便无法坐实这个事实,她也无法可入。”
萧然奇怪到:“据了解,还有应闲堂的调查资料,溥宣看起来不像个坐怀不乱的人啊,况且凭借可月的姿色,难不成,他也知道不敢做吗?”
青涯一直在旁边听着,面色有些复杂,萧然转眼看向他,“你有话要说?”
“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我觉得这种做法未免有些不入流……”青涯重声道。
萧然笑了一声,“何来入流的手段?我只不过给他上了一盘可口的菜肴,他若能忍住不吃,我也无可奈何,可是他忍不住吃了,难不成怪我一个厨子做的菜太好吃了?”
这话听着青涯竟然有些无以反驳,一时没有说话。
“更何况,想得到那个位子,你觉得手段能干净吗?”说着萧然叹了口气,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问向青涯,“可月呢?没事吧?”
“没事,她已经平安回到了合欢楼。”
“那便好,失败了便失败了,溥宣总有其他空子让我们钻的。”
“溥以会不会因此责怪于你?”
萧然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失笑道:“他要是这么蠢的话,我又何苦要帮他?”说着他看向青涯,“今晚又辛苦了你,早些回去睡个回笼觉吧。”
青涯余光看向不远处的那个院子,意有所指道:“堂主可是要在这过夜?”
“嗯,明天溥以便要回来,估计又要找我,索性在这住下了。”
“属下告退。”青涯点点头,便很快又消失在夜色之中。
看着青涯走后,萧然独自站了一会儿,才一脸沉思地上了楼,重新进了房间,刚躺上床,便听见安清轲声音含糊道:“你出去做什么了?”
“没什么,青涯找我说点事,吵醒你了?”说着萧然重新躺好,拍了拍安清轲的背。
安清轲动了动身子,不知道嘟囔了个什么音节,又皱着眉头睡着了,在暗色里带着凌晨微微冒出的曙光,萧然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轻轻抚平着安清轲的眉头,然后,两人相拥睡着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溥以一脸喜色的进了门,抓住了下人,“快,找人把萧公子给我请来。”
“回王爷话,萧公子从昨晚就在咱们府上呢。”
溥以愣了愣,“在哪?”
“在安儿公子那,刚刚看见两人正在院子里呢。”
溥以一听便往怜人们所住的院子过去,果真便看到萧然两人,旁边还有个萧安,一家三口齐乐融融的场面啊。
“好你个萧然,本王不在,你直接登堂入室了?”
萧然听到声音,和安清轲连忙站起身子,“见过王爷。”
溥以摆摆手,“算了,今天本王高兴,”说着他看向萧然,“萧公子,你可真是做了一件绝事。”
萧然皱了皱眉,有些不解,“何以见得?”
这反倒让溥以微怔,他正准备说话,突然看向身后的安清轲,顿了顿,“安儿,你带着小公子先到一边玩吧,我有些事情与萧公子商量。”
“是。”安清轲回了一声,随即低头多看了萧然一眼,站起身来,抱起萧安,“小公子,我们去花园转转去。”
“好。”萧安点了点,便乖巧地和安清轲走了。
安清轲一走,溥以便一脸郑重地说道:“昨晚王太后忌辰,溥宣和一个宫女罔顾伦理,淫乱宫闱,父王生了好大的怒气,禁了溥宣的足,这事不是你做的吗?”
这下,萧然愣了愣,可是昨晚青涯明明说可月没有成功啊,既然是个宫女,那也不是自己这边派去的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