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抬手就给她弹了一下脑门,铃铛反应过来,铃铛吃痛的摸摸额头狠狠咬着糖葫芦瞪着萧然:“堂主,你欺负弱女子!”
萧然看了看她那几个铃铛,后来,萧然才得知她那几个铃铛里面不是藏着蛊就是藏着毒,这还是弱女子??!
铃铛见萧然瞄着她的铃铛不语,眼睛就一转,伸手就往头上的那个铃铛簪子接近,
“铃铛呀,糖葫芦可也是招虫子喜欢的啊。”萧然别有深意的说道。
铃铛一听赶紧放下手,就拽着萧然往前着急的走:“快走快走,大家都该等急了!”
萧然挑眉不语,当铃铛萧然拉到大堂后,看见她师傅就眼睛蹭蹭的亮了,欢欢喜喜往他师傅身边一站,萧然瞧着心里多不是滋味,这丫头都没看见自己眼睛蹭蹭的亮过。
一见到萧然现身,全堂的人便朝我拱手作辑齐声喊道:“堂主!”
萧然站于领头中央,四部主各站于萧然的两侧,这时,萧然才看见李恒远旁边站着一位女子,身着白色映花裹身外衬黛蓝玲珑绣,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勾勒出完美的画面,虽是已非妙龄,但如此丰姿绰约也足以让不少男人为此赴汤蹈火。
想必这就是箐娘了,也正是负责应闲堂名下所经营的产业,箐娘见萧然看向她,于是站出半弯腰着道:“箐娘见过堂主。”
“箐娘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堂主说笑了。”
“起来吧,美人折腰不问杨柳。”萧然调侃道。
箐娘一听也浅笑着,“谢堂主。”说完,丝丝妩媚渗入眼眸里,直起身子又回归一侧。
“堂主,接下来由我们四部汇报一下消息和内容。”昭明站出道。
萧然点点头,昭叔道:“应闲堂共有四部,为风,雨,林,木。四部又分为八副,又十二组。风部负责堂里大小事宜,筛选与交涉订单;雨部负责堂内的财务运转和打理名下产业同时协助各部在暗中调查;林部主要负责堂内安全守卫,并收集世间人的资料信息并做详细记录妥善保存,以供各部需要;木部主要负责培养子弟,遣派,收集员,雇给对方的护卫等等,也负责堂内执行堂规和处刑之处。”
“现在我们多少人?”
“经过统计,我们堂里原有二百三十人,现在总共一百六十二人。”
由人数看来,这还真是损失惨重啊。萧然转头问向箐娘:“财务运转如何?”
“并没有收到太大影响,他们的目的并不在金钱上。”
“恒远,你所负责的属下损失可大?”
“大概损失将半的人,但山谷里正在培养新一批人,这次可以替换上。”
“那么堂内一切可以按常进行,轨道不偏。”
“堂主,还有一事,”昭明说着突然向人群中喊道:“青涯,林杉,可月,铃铛。”
只见人群里走出两男一女,缓步到萧然眼前,铃铛也从恒远身边出列站于一起,半跪齐声道:“青涯,林杉,可月,铃铛见过堂主。”
“都起来吧。”萧然重新打量着眼前的这几位。
昭叔道:“他们的都是自小跟着我们几人,青涯是跟我的,林杉是跟三弟,可月是由箐娘带的,铃铛自然是恒远的接掌人,日后他们将会是接替我们部主之位的人,现在大家也可以多多熟悉,毕竟以后你们在一起共事的时间会比我们长。”
萧然听完解释再次看向三人,青涯是这里面年纪最大的那个,此时面无波澜,甚至有些脸瘫着皱眉,却让人觉得几分稳重,林杉只是乖巧的微笑着,可月便颇有箐娘风范,却与箐娘比较,她更多温婉如水,年龄上的青涩使的她身上更加明艳动人。
而萧然却有些头疼的收回目光,有种莫名,好日子快到头了。
“堂主!你看了他们三个,为什么不看铃铛?!”铃铛突然不满的声音插来。
萧然哪里有空理她,随口说了一句,“你现在没什么好看的。”
铃铛闻言一怔后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打量,林杉往这边探了探头:“小铃铛,瞧瞧朝颜花开花了没。”
全堂的人目光又是看向铃铛,才发现铃铛今日穿着内衬胸前正是绣着两朵小朝颜花,堂内人憋着笑,铃铛突然就哭着跑进恒远的怀里边支吾着:“师父,铃铛再过几年肯定会很好看的。”
恒远只是无声的拍了拍背,虽然萧然很想说再过几年也不一定,但想起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只好作罢。
萧然叹了口气,上前走了几步,那三人退到旁侧,望着堂里人道:“今日你们要是选择留在这里,我希望你们的心里别藏着什么算盘的,我在此许诺,我定不会亏待你们,若是无心留在此地,可以去账房支银两,自定不为难你们离去,但我丑话可说在前面不管你们去或留,若是有做损害应闲堂之事,天涯海角,必拿你们的命相抵!”说完一挥袖,扬风未起已破,霎时收手,背手相握,院内的石桌与轰然倒塌,毫无石渣,切口整齐。
所有人皆是一愣,回神后表情肃然,高声道:“谨遵堂主教诲。”
萧然满意的点点头,接下来就看见张斐瞪着那石桌,萧然心里一个咯噔,轻咳了两声:“那什么,昭叔,你继续安排吧,我先回房里看一些文书。”说完就赶紧溜之大吉。
几秒后传来张斐撕心裂肺的哭喊:“我的汉白玉啊——!”
萧然去了书房,看了一些资料和账簿,门外又传来李恒远的声音:“堂主。”
“进来。”
“是关于上次堂主要查的那个洹疆人的资料查到了。”说着拿出从怀里拿出一纸书信递给萧然。
萧然接过看后,眉头紧锁,“那个人竟然是洹疆的一个都尉?”
萧然一说,李恒远也楞了,“那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和洹疆朝廷内部有关?”
“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洹疆也是长脑子的,双方一直战事紧张,但也不会傻得在如此敏感的时期还来拿我们应闲堂闹这么一出。”萧然沉思了一会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