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经济版新闻集体炸裂。
《史上最快借壳上市案,只花了10个工作日!》
《ST红河改名暴风科技,开盘即涨停》
《解析何为借壳上市,以暴风科技为例》
……
此时,一个名叫【我哥我嫂】的四人群:
【安然:ST红河对@雷沧说:“曾经的我你看不起,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云松:笑疯。jpg
云松:@雷沧脸痛不痛?
云松:@安然谢谢大嫂!今天净赚50万,美滋滋。
云舟:@安然今天净赚100万,小猪么么哒
满屏飞吻表情包。
云舟:@雷沧打钱。
安然:@云舟超级么么哒!
满屏飞吻表情包。
雷沧:……】
雷沧好气哦,被群嘲,还要被塞狗粮!
他恨恨关掉聊天软件,去手机银行转账,愿赌服输。
很快,群里:
【安然:赌赢500万,股票今天净赚70万,美滋滋。
云松:大嫂威武!
云松:大嫂,网上猜至少10个涨停板,你觉得呢?】
前世连续18个涨停板,之后也没有跌,陆陆续续的小幅涨。
于是,她保守的回复:
【安然:15个吧。
云松:算了算,大约7.2个涨停板,股价翻倍。越到后面股本越大,每10%的收益越高……果然是利润率200%的大生意!大嫂我爱你!
云舟:滚
雷沧:狗腿子
云松:楼上好酸
云松:@安然大嫂,我问清楚了,杨涛的那部戏,剧本终稿定稿了,目前在前期筹备中,选角时间还没确定,等确定好我通知你。
安然:哇,收到!
安然:如果你不差钱的话,可以投一下这部戏。
云松:怎么说?
安然:文艺片嘛,一般回本都困难,大多冲着拿奖去的。杨涛导演讲故事的角度很新奇,我很看好他。就算不赚钱,万一冲进三大电影节的提名呢?】
日渐低迷的国内电影,能获得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一项提名,就是莫大的殊荣。
这是国内电影业的悲哀,也是新生电影人的机会。
破冰的机会。
安然没敢把话说死。
事实上,前世,杨涛的这部戏,获得了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原创剧本等11项提名。
最终,杨涛获得了最佳导演奖,年仅26岁,成为威尼斯电影节史上最年轻的最佳导演!殊荣无限。
可惜,11项提名,只有1项获奖。
即便如此,参与这部影片制作的方方面面的人,都镀了一层金!
安芯就是凭着最佳女配角的提名,在国内娱乐圈,一时风光无限。
【云松:这部戏是幻海娱乐和联谊影业合作投资的,其他人参与不进去,人家不差钱。
安然:那就没办法了。
云松:大嫂真的觉得这部戏有获奖的可能?
安然:希望吧。】
她含糊的应付着。
这时,季无云回来午休,递给她一个快递:“看到你的,就一起领回来了。”
“谢了。”安然惊讶嘀咕:“我最近没买什么啊……”
她鼻子很灵,刚接过来,就闻着不对。
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难道是大叔给她的惊喜?
海鲜?
她兴冲冲的开箱子,十分期待。
打开的一刹那,她灵敏的耳朵还听到一声类似机关的“咔哒”声……
危机感突然袭来!
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猛地朝后一跳!
与此同时,箱子“嘭”的炸开!
箱子里,一只“手”的形状,血肉模糊,以慢镜头的方式,爆裂四溅!
她的书桌上、地上,到处都是迸溅而出的血肉块,属于动物的、腐坏的、散发着恶臭的肉。
一瞬间,整个寝室都充斥着腐烂的味道。
即便她后退得再快、跳的再远,也没躲过这些猩红糜烂的肉沫。
裤子上、衣摆上,黑红之色,斑斑点点。
就连2米外的季无云,也没逃过。
“啊啊啊……”季无云捏着裙摆,闭着眼,崩溃大喊:“恶心!这些是什么啊!好恶心啊啊……”
安然的心脏狂跳不止。
如果这里面是个小炸药……
前世死亡瞬间的绝望和无妄,再一次,紧紧笼罩着她。
这时,手机来电铃声狂响!
安然和季无云齐齐一抖。
季无云带着哭腔道:“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
“你先去洗洗吧。”
季无云似乎没经过这种场面,飞奔进卫生间,低声啜泣起来。
安然瞥着她的背影,眉头紧皱,
来电铃声不屈不挠的响着。
狠狠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抽了几张纸,擦掉手机上的黑红的斑点,拿起来一看。
是一个陌生号。
她面无表情的接起来:“喂?”
“贱人!”阴狠尖锐的男音,嚣张之极:“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是你!薛齐!”安然冷声道:“你这手段,最多恶心一下我,吓不到我。”
薛齐笑得癫狂:“下一次,里面装的,将会是一只真正的手,你的手!”
“是吗?”安然低笑一声,“听说你被人砍断了一只手,怎么,休养了半个月,又生龙活虎了?
薛齐破口大骂:“贱人!就是你找人害了我!”
“空口无凭。”安然义正言辞道:“你这是诽谤!”
“是,我是没证据。”薛齐阴测测的说:“律法上制裁不了你,但老子有的是手段!”
安然专往他伤口上戳:“听说你当时吓尿了,尿液沾在断肢的伤口上,感染了,断肢没接上成了独手怪。所以,你先照顾好自己吧!”
“啊啊啊……”
那边,薛齐被刺激的疯癫大吼,像一只发狂的疯狗。
“贱货!”他咆哮:“你给我小心点,出门别看天,要掉子弹!”
安然毫不畏惧,“薛齐,你也小心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说完,她狠狠挂了电话。
呵呵,她没去找他算账,他倒不安分了!
欠虐!
另一边。
帝都骨科医院。
薛齐被挂了电话,气得全身肥肉都在颤抖,似乎在叫嚣着愤怒。
而他打着石膏的左手臂,属于左手掌的地方,空荡荡!
“贱货!我一定要弄死她!”
“淡定一点。”
旁边沙发上,优雅温婉的年轻女人,弹了弹镶着水钻的指甲,“早就跟你说过,恐吓没用。她呀,性情大变,不怕事了呢。”
“那你说要怎么办?”
薛齐看向她,满眼阴鹫:“安芯,她可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人没玩到,还丢了一只手!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安芯嫣然一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