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感知到她剧烈起伏的情绪,眼底阴冷……
见到订婚对象,后悔了?
他偏头,劈头盖脸的吻了下去。
“唔……?”
安然一愣,倒是被这个吻,给亲冷静了。
她任他亲完,安抚似的捏捏他的脸。
转头,嫌恶的看向许唯轩:“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出去!”
“你、你们……”
许唯轩气急败坏:“好你个安然!把我晾在订婚典礼上,却跟野男人厮混!被我捉Jian在床,还敢理直气壮,谁给你的胆子!”
“什么叫捉Jian?男未婚女未嫁,我跟喜欢的人共度良宵,怎么了?犯法吗?”
安然搂紧云舟,冷哼:“你吃了Shi吗?嘴巴这么臭!他是我家大叔,不是野男人!倒是你,闯进我们的房间,你的素质被狗吃了?”
“你……”许唯轩瞠目结舌:“你怎么……”
变了个人似的?
她不是卑微又懦弱吗?
她不是向来对自己言听计从吗?
安然冷哼,小脸微沉,“我怎么?我就是这么理直气壮!你找来正好,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我们的订婚取消了!好了,你可以滚了。”
许唯轩咬牙切齿:“安!然!”
安然挑眉,“赖着不走?想看我们的现场版?那可不行,跟你共处一个房间,我都恶心到吐!”
许唯轩额角青筋狂跳,显然在暴怒边缘。
云舟实在压抑不住笑声,“哈哈哈哈……”
他捧着小脸轻吻:“我的小猪,真可爱。”
这下,刺激的许唯轩理智全无。
他挥着拳头扑上来:“Jian夫Yin妇,我打死你们!”
云舟冷笑,抬脚一踹。
“嘭!”
许唯轩倒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花瓶里的水,倾泻而出,洁白的订婚礼服被浸染,变得脏污不堪。
“来人,把他给我丢出去!”
姗姗来迟的保镖们鱼贯而入,三两下把许唯轩叉走,当真给丢在酒店大门口。
像扔垃圾一样。
许唯轩也算南阳市有头有脸的人物,立马被认了出来。
众人看戏的眼神,让他更加气愤!
难堪!
他咬牙爬起来,揣着安然的“出轨”证据,直奔安家。
这边。
云舟夸奖:“几年不见,长成了小刺猬,不错,长进了。”
安然吐了口气,无奈的说:“他本来就不喜欢我,跟我订婚别有目的,我当然不能让他摆布。”
云舟深深的看着她。
她轻笑:“大叔,谢谢你。”
“嗯?”
“那个吻啊!”她又是酸涩又是甜蜜的说:“在许唯轩眼中,我就是他的所有物。你当着他的面亲我,他肯定气炸了。而且啊,他自大又自负,特别好面子,你让人把他丢出去,他肯定七窍生烟。所以,你真是太棒啦!”
云舟黑了脸,翻身背对着她,冷冷的说:“不用谢!”
谁要知道她那么了解其他男人了?
哼!
安然眼底一黯,他不开心。
果然,没有药效加持,连亲她……都让他这么难受吗……
她叹了口气,起身去穿衣服。
“嘶……”
刚一动,某不可言说的部位,一阵火辣辣。
铁臂卷来,扣住她的腰,把她拉回被窝。
云舟翻身,冷声问:“干什么去?”
她眨眨眼,“处理婚约呀!许唯轩肯定去安家告我的状了,我得回去。”
他咬牙切齿:“躺在我的床上,还想着其他男人!小笨猪,几年不见,胆儿肥了你!”
“又凶巴巴!”她嘟起小嘴,小小声叨叨:“几年不见,就知道凶我!为了帮你解药,我还辛苦了一整晚呢,哼……”
又软又萌又怂,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云舟忍不住倾身,狠狠啃了她一口。
被子下,大掌轻轻的给她揉后腰。
她舒服的哼了哼,又十分震惊:“你、你怎么又亲我?”
不、不难受吗?
云舟淡淡的说:“你是我养的小猪,怎么,我亲不得?”
她撇撇嘴,心底直泄气。
是啊,他们是青梅竹马,在他眼中,她就像妹妹一样吧。弯男眼中,“姐妹”就是**,亲起来没障碍的。
想着,她深深的忧伤了。
大叔啊……拿你怎么办才好?
“再上一点……舒服……”
腰上按摩的力道,十分到位。
她贪恋的说:“躺会儿再起来,就一会儿……”
她开始思考,订婚典礼,得妥当处理……
许唯轩利用她,对她不义。
可许家对她不薄,许父更是待她如亲生女儿,处处维护她。
在许家5年,做牛做马,最后还因许唯轩而死,许家的恩情,算是还完了。
一码归一码。
今生,她要折磨许唯轩,却没必要让许家脸上无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睡了过去。
睡梦中十分不安,整个人都抖。
还惊慌呜咽。
云舟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抚:“别怕,只是噩梦,别怕……”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她吃过饭,给手机充上电,拨通了父亲安远山的电话。
“孽障!”
安远山大发雷霆:“你都干了些什么?孽子!安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这么水性杨花,是不是你妈教你的?”
“骂完了吗?该我说了吧!”
安然心凉:“当初你私自答应婚事,我反对,你就拿我弟弟威胁。不过,我不接受你的威胁了,这场订婚,取消!”
“事关安许两家的未来,由不得你说不!”安远山冷笑一声,话音一转:“小然,你爷爷亲自把你领回家,百般呵护,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前世,也是这样。
威逼利诱加怀柔手段,让她不得不屈服。
安然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爷爷对我好,我自然会孝顺他。至于婚事……父亲,我是通知你,不是商量!”
安远山冷声道:“你先回来。”
安然眯眼,故意气他:“不回!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男人还等着我呢!”
说完,她便挂了。
安家。
安远山气得摔了手机!
“来人!”他拍桌,“去市医院,把余苏木给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