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
“啪啪!”安然被两巴掌扇倒在地。
安芯抽出匕首,阴狠的说:“你霸占了许唯轩5年,现在,他终于归我了!”
黑夜中,寒光一闪。
“啊——”
安然惨叫,一条刀痕,横贯左脸,血流不止。
她一口软濡奶音,卑微哀求:“不要……大姐,饶了我吧!”
“不准叫我大姐!”
安芯睚眦欲裂,“恶心的私生女,自从你回到安家,就把我的一切抢走,你该死!”
又是狠狠一刀。
绝色小脸上,一个血淋淋的“X”,深可见骨。
“毁容了!”安然绝望的说:“我不能拍戏赚钱了,那弟弟的病……完了……”
安芯十分快意:“这张狐狸精脸,早该毁了!看你拿什么勾引男人!”
安然怒到极致,第一次跟她叫板:“就算你让我毁容,许唯轩也不会跟你结婚的!”
“你真天真!哈哈哈……”安芯狂笑,阴测测的问:“安然,你知道……你今天是怎么落到我手里的吧?”
安然一颤,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安芯兴奋极了:“当然是你的未婚夫许唯轩咯!他派人把你绑了送给我,任我玩乐!”
“你们狼狈为奸!”
安然痛哭流涕:“当初明明是他逼我订婚的!他凭什么这样对我,呜呜……”
安芯得意的说:“因为许唯轩爱的,永远是我!你当了他5年的未婚妻,不过是个可悲的实验品。现在,你没价值了,他当然要除掉你,给我让位!”
安然绝望又悲凉:“你们好歹毒啊!”
亲姐姐虐待她、伤害她。
未婚夫还助纣为虐!
“歹毒?”安芯狞笑,一手卡着她脖子,一手转着匕首:“真正歹毒的,才开始呢!”
“啊啊……”
“痛吗?恨吗?”安芯如恶鬼般狰狞:“安然,这都是该!你活该!”
绝色小脸,血肉模糊。
安然恨意滔天:“我恨!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安芯癫狂一笑,将匕首狠狠扎入她的心脏……
安然死了。
一片血泊,血腥味四溢。
而她手上的戒指,拼命吸收着血液……
*
安然猛地坐了起来。
“我的脸!”她紧紧捂脸,“脸皮还在?手……腿……都还在!”
她不是被剥皮切块,死了吗?
不,不对。
她看看四周……这是安家在南阳市郊区的度假别墅!
墙上,挂着她最喜欢的樱花水墨画!可这幅画,不是早就被安芯烧了吗?
视线落在机械手表上……五年前的晚上八点?怎么回事?
再低头,一身熟悉的暗纹白裙,她喜极而泣。
她重生了!
重生回到5年前!
她跟许唯轩订婚的前一天!
一切噩梦的开端!
上天垂怜,给了她第二次机会!
这一次,她绝不做懦弱胆小的可怜虫!
这一生,她一定要把受过的虐、遭过的罪……一桩桩,一件件,统统还回去!
安然拽紧小拳头,努力忘掉那剥皮切块的痛,“我回来了!我的19岁,新的开始!”
安芯……现在的你,在国外上大学吧?放心呢,我会设计好一切,等你回来!
这时,大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几个鬼鬼祟祟的小流氓在撬门:“就是这里,快点,进去抓住她!”
安然低呼一声:“不好!”
对了!今天!
她怎么可以忘了这件事!
前世,就是今晚,她被绑架了……
像前世一样,外面的几人小流氓,是来绑架她的!
势不均、力不敌……她赶紧从后门离开。
*
宴御花园酒店,温泉party,喧嚣无边。
东南角的竹木小楼,异常幽静。
雷沧穿着泳裤冲进来:“走,去前面嗨!”
“不去。”
云舟端着酒杯,坐到露天沙发上。
他背靠樱花林,忧郁而深沉,一头银发在夜光下闪耀,画面比海报还精美。
世间女人封他为天神,与光辉同存。
“多没劲啊你!偏要来这鸟不拉屎的南阳市,来了又玩失踪!”雷沧坐在他身边:“这两天,你都干嘛去了?”
云舟又倒了一杯酒,敷衍道:“找人。”
“谁啊?”雷沧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男的女的?”
云舟不理他。
雷沧贱皮子一痒,把脸怼到他眼前:“说不说?不说我就……”
“滚!”
“啊!”一道软濡奶音,惊叫一声,打断了两人。
雷沧偏头,跟灌木丛后探出来的小脑袋,四目相对。
他眼前一亮,“嗨~小美人,进来玩呀!”
安然连忙捂眼,结巴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你们继续!”
天啦噜,她只是想找个藏身的地方,怎么就撞见了一对搅基的野鸳鸯呢!
妈耶,露天野战?要长针眼啦!
那个没穿衣服的、骚里骚气的男人,还邀请她!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云舟却僵直着,低呼一声:“小猪!”
这个昵称……加上前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过了……
安然从手指缝看过去,呆滞呢喃:“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