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愧是我的好徒弟,比你那几个师兄强多了。虽然为师修真功法比巫术更为强大,但为师一直是靠巫术起家的。而你在这方面的天赋远胜你那几个师兄,如果这次你成功了,那我将收你为关门弟子,倾囊相授巫术于你,让你继承为师的衣钵,怎么样?“
手机那头,苗龙风兴奋地说道。
”太感谢师尊的厚爱,江中一定会倾尽全力,完成任务,不会让师尊失望的。“
江中大喜过望,急忙向师尊承诺他的决心。
”好吧,你去忙,到时人尸蛊完成后,你就通知我,届时会有人来找你的。为师先挂了。“
苗龙风兴致勃勃地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江中收好电话,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喜不自禁。
他也只是学习与遵行了师尊苗龙风的制蛊秘法,才炮制了三具人尸蛊,只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如果通过了,那才算是真正的成功。
他走出会客室,正好李向东在门边等着。
而江九宫与李兆龙等人则在离李向东五米远的地方,直愣愣地看着这边。
一见江中出来了,他们的脸色连续变了几下。
变得极是忌惮与惊惧。
显然,他们的东少,已向他们表明了江中以后就是他们李家的座上宾。
”那个,江大师,如果不嫌弃的话,明天中午,小子我想请你吃一顿便饭,如何?“
李向东微弯着身子,笑容满面对江中道。
江中摇了摇头,道:“吃饭嘛,以后的是时间,这几天我要完成师尊交给的任务,如果没有事的话,你们还是先回去吧。记得,要让你家主人给我师尊打电话,这事不可耽误的。”
“好的,请大师放心好了。那行,大师你先忙,我们这就告辞,改天再来请大师吃饭吧。”
李向东客气地说道。
“嗯,好说。”
江中淡淡地点了点头。
随后目光落在江九宫身上,一脸微笑道:“九宫啊,希望你们主脉这一支,不要再来打扰我们这些旁系,行吗?”
这话很明显,就是要向江九宫示威了。
李向东哪有听不出弦外之音,不等江九宫说话,立即拍着胸膛,向众人宣布,”从这一刻起,江大师是我李家的座上贵宾,谁敢与他作对,就是与我们李家作对。“
江九宫听得脸色连连数变,却是作声不得。
”江家主,同时也希望你与江大师和平相处,该给江大师的,还是要给的,不要以大欺小嘛,大家都是一个地方,和平共处,共谋发展,这才是如今正府提倡的大主题嘛。“
”东少说得极是,九宫一定谨记在心。“
江九宫客气地说道。
之后,又对江中微笑道:”中哥,以前小弟有很多对不住的地方,还请中哥大人有大度,原谅小弟的无知与愚蠢,小弟愿意付出相应的补偿,希望得到中哥的原谅。“
”好说,大家都是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至于一些事情,咱们以后有空再聊吧。今天我还有事情,就不多陪各位。各位请。“
江中开始下逐客令了。
毕竟他工作很忙,不可能陪着他们聊天。
再说,江九宫所言,也不知道水分有多少,他不喜欢听。
只要把任务完成了,就能去南疆,当师尊的关门弟子,那样比一些物质条件,要好上几十上百倍。
所以,才对江九宫的话儿,一点也不在意。
李向东众人见江中都下了逐客令,也不敢将怒火现于脸上,只是讪讪地跟他告辞。
当他们离开济世药堂有一百多米远时,李兆龙终于爆发了。
他越想越气,几个大佬,平时威风凛凛,众星拱月,好不气派。
今天在这里,却受尽了窝囊气。
他是暴脾气,当然受不了。
”这个老小子,是不是太冲了一点,竟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看来,是不是要暗地里给他来一次狠的。“
他说这话,只是征求堂弟李向东的意见。
哪知李向东突然抓住李兆龙的衣领,用一种从未见过的冰冷表情,寒声说道:”李兆龙,你若想死,就一个人去死,不要连累整个李家为你一个人而灭族,懂吗?“
完后,重重地推了一把李兆龙。
后者一脸骇怕。
不但是他,连同江九宫与其他人,也是如此。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简直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一样。
当然,他们不知道在会客室里,江中与李向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他们看到李向东向江中下跪的情景,那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不过,光看李向东这样子的冷冽与冰寒,他们每个人的心灵都震憾了。
从而对江中一下子变得极是恐惧与迷惑。
不知道江中的最终身份是什么,为何这样子值得李向东惧怕不已。
……
南疆,某一国,某一山脉。
一座超级大的庄园里面,大巫医尊苗龙风正半躺在沙滩椅上,享受着几个比基尼美女的侍候。
有的在喂他的椰汁,有的则是为他按摩推油之类的。
还有的则在一边调着美酒,充当最合格的调酒师。
若是江中等人看到,绝对会惊呼到上天。
因为,活了不知多久的苗龙风,一把老骨头,居然还有如此旺盛精力,与这几个年富力壮的美女打成一片。
但见苗龙风那风吹干似的核桃脸,两排烟熏的大黑牙,头顶上稀疏地长着几根杂草一样的黄发,颈项上的褶折一圈又一圈,这些无一不显示出他的苍老与垂暮。
可是,他还故意穿着年轻人所喜爱的花格子衬衣,外加沙滩大短裤,露出全是褶折的皮肤。
整个人活象从棺材里扒出来似的,再给穿上花里胡哨的衣服,显得不伦不类。
不过,他身边四名天仙一般的混血美女,却没有丝毫的嫌弃,反而有一种竟争般的争宠,生怕老人家冷落了她们似的。
所以,她们每个人都很卖力地伺候这个黄土已经埋到头顶上只剩下几根头发没埋到的老人家。
仿佛,这个老人就是她们共同的,最亲切最可家的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