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林风他们经过一晚上的搜寻无果,整个人都显得极为疲惫与烦乱,可经林有仁这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作为儿子的林风,哪怕林有仁是他的父亲,心里也是对他窝着一团火。
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冲自已发火,但在这一大清早,任何人遇上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有好心情。
“我说,老爸,你说什么话呢,什么要拆房子呢,是哪个家伙跟咱们不对付,要拆咱家的房子?”
林风既疑惑,又窝火,语气不善地问。
“还能有谁呢,那个黄麻村的两个混蛋家伙,带人正在咱家四周胡乱测量,一问他们,都说是你要他们来的,要拆掉这老房子,重新砌新房子。”
林有仁气咻咻地说道。
“哦,原来如此。我是叫他们来的。老爸,实话说吧,我呢,现在手头有些钱,想把咱家的房子给拆掉,重新砌房子,你看这件事件怎么样?”
林风如实回答。
他当然听出父亲口中的人物,那就是陈小苗的两个舅舅,也就是他的两个舅舅。
不过,有些疑惑,这两个舅舅不是一晚上去寻找陈小苗的吗,怎么一大清早就来他家呢。
“砌房子,怎么可能,你有钱吗?”
林有仁大为诧异。
随后仔细一想,连儿子都很意外的成了神医,这砌房子的事情,或许也是真的了。
不过,对于这个儿子的种种奇怪表现,他是越来越疑惑,越来越看不透了。
不知儿子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厉害。
仿佛根本就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难以捉摸。
“老林,你看你这话问得,太没有水平了,居然不相信自家的儿子,你儿子要给家里砌大房子,你还倒怀疑,这真是不应该啊。”
陈龙带着几个测量地基的工人过来,笑眯眯地对林有仁说道。
只是,林有仁对他并没有多少好感,但碍于他是陈小苗的舅舅,也就不以然地说道,“你以为咱们林风的钱,是刮大风吹来吧,现在砌这么好的房子,没二十多万不好说。”
“行了,爸,还有大舅,你们也不用抬扛,那个,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要砌成这远近百里最有名最豪华的房子,多少钱,也无所谓的。”
林风留了这么一句话就走向自家的牛棚。
没寻到陈小苗,他心里烦燥着呢,哪里还有心思理会这些破事情儿。
在他心里,寻回陈小苗,才是天大的事情,其他一切都可以排在后面。
后面的陈龙立即对林有仁说道,“老林,你儿子心情不好,切莫惹他,你也知道,陈小苗无端失踪,对他打击很大。反正咱们现在就按他的意思做吧,不会有错的。”
林有仁深深地看了一眼儿子的背影,这才没好声气地对陈龙说道,”难道我还要用你来教训吗?走吧,到那边去详谈。“
率先朝屋子的东头行去。
陈龙见主家都同意了,心里非常高兴。
他还一直担心过不了林有仁这一关的呢。
林风来到牛棚,一看到那口黄澄澄的【神农宝炉】,完好无损,心里就放下心来。
估计那天孟晓峰等人还没有发现这座重宝,不然早就毁于一旦。
林风心里有事,就默默地靠着宝炉坐在地上,暗自揣测着陈小苗去向。
按照金乌的分析,结合昨晚那神秘恐怖存在与陈小苗的关系,脑中似乎有一些思绪了。
可是,即便知道陈小苗与那恐怖存在有重大关联,就凭现在的实力,也绝不可能救回陈小苗的。
恨就只恨自已不能开启金乌的神藏,好得到他的全部传承。
林风回想起自已这段时间,自从被金乌附身,整个人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就连同周围的一切,也悄然发生变化。
仿佛,这里面就是一个大局,一头钻进来,就好象永无解密的迷宫,只能进,不能出。
不过,也激发他那骨子里面的傲气与倔强。
因为有了金乌这样的存在,他可是一点儿也不怕的。
当然,除了昨晚遇上的那个恐怖存在。
“老鸟儿,你倒是说一说,陈小苗她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已经遭遇不测?另外,那个连你都恐惧不已的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
林风用意念问着,他没办法不相信金乌的话儿。
毕竟,那个恐怖的存在,连金乌都感到哆嗦与颤粟,可想而知,那是一个怎么样可怕的存在。
“这个事嘛,现在的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但你可以按照之前的推算去寻找陈小苗吧,或许会有些眉头。”
对于林风的提问,金乌断然拒绝。
可是,林风能从金乌话中听出,并没有安全感,有的只是浓浓的忌惮与畏缩。
“看来,只有这样子了。”
林风无不伤感地说道。
虽然寻着的机会很渺茫,但林风还是不想放弃,只是头绪较乱,无从下手而已。
正在这个时候,牛棚外面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林大哥,你家林风在家吗?”
声音有点儿忸怩,也有点儿熟悉。
林风一听,就知道这女人是谁了,就是村长孙发财的现任老婆娄珊,一个长得有些姿色,身材也丰满性感的漂亮少妇。
也是一个让村里闲汉们议论纷纷的风流女人。
据说,当年孙发财也是看中这个女人的风流韵致,才甘拜其石榴裙下,娶为填房。
不过,对于这样的女人,林风并不在意,心里仍是寻思着从哪儿下手,去寻找陈小苗。
“哦,原来是村长夫人大驾光临,不知找犬子有何事?”
林有仁客客气气地说道。
虽然他儿子林风已是远近闻名的神医,但村长孙发财的声望还是深刻的影响着他的思想与认知,因此,对于这个漂亮性感的村长夫人,也是相当的恭敬与客气,生怕有所怠慢。
“那个,我找林风有事,请问林大哥,他在家吗?”
娄珊也是客气地说道。
尽管当上村长夫人,但娄珊一直为人还算和气与低调,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主儿,这一点,倒与孙家父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