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你累了吧,要不休息一下,喝一口茶水!“
陈小苗端来一杯温开水,对林风温柔地说道。
眼神温柔,动作轻缓。
那样子,就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在替埋头工作的丈夫倒一杯热咖啡。
刚才,她一直在观察林风,发现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具有魅力的,也最吸引她的。
由此,又想起林风对她的种种好,及林风这段时间的一些出色表现。
所以,一颗刚硬的心就软了下来。
她这样做,无非是要对林风示弱,借以讨好林风。
可是,下一秒,她的脸色就变了,变得极是难堪,端茶水的手,都不禁轻轻颤抖起来。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细节的问题,那就是林风的右手,原本是罩着柳心瑶左边雪山,这一刻却罩在右边雪山上面,并且还在轻轻的揉按着,似乎在享受着那种柔软与细腻。
而左手仍在柳心瑶小腹下面再作左三圈右三圈的按摩,力度均匀,手法娴熟,让人想起在澡堂里替人搓澡的师傅,正是这么卖力。
陈小苗就不明白,为什么林风替柳心瑶按完了左边雪山,还要按右边雪山,这难道还不算是在侵犯与猥亵柳心瑶吗。
这可是典型的耍流氓,不要脸。
陈小苗不禁暗骂着。
这家伙果然狗改不变吃翔的习惯,在她眼皮底下,还要猥琐自已的好姐妹,真是可恶。
某人曾说过,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用下半身考虑问题的人。
想到这儿,她恨不得要拿手上的茶碗,朝林风身上摔过去。
但还是忍住了,再细细打量着林风,看他脸上是不是露出猥琐得意的微笑。
这一看,顿时让她宽心了不少。
原来,林风一直是闭着眼的,如同老僧入定,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来。
仿佛,这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又仿佛,这双手所按摩的地方,都与他无关。
这又让陈小苗不禁怀疑自已的推断是不是错误的,或许林风真的是在全神贯注的替柳心瑶排毒呢。
自已再去打扰林风,只怕会让他走火入魔,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也是她一些电视连续剧里面学到的常识,但凡高手练功,或替人疗伤之际,切不能有人来打扰,不然,走火入魔是百分之百的。
所以,在那种情况下,高手身边一定会有朋友或亲人在为他护法,让他免受干扰。
只是,陈小苗怕柳心瑶一醒来,就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没有哪个姑娘不会记恨一个趁自已晕迷不醒,而故意猥亵自已身体的男人。
同时,她也不想让柳心瑶跟林风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然,也不敢去打扰林风,让他停止这样的行为。
她还怕林风走火入魔呢。
陈小苗将茶碗放在桌上,仍是回到门口,静坐守候,不让其他人进来打扰林风。
这好比屋里一男一女在苟且,而自已则在望风,让陈小苗不禁把自已想象成水浒里的王婆,替西门庆与潘金莲望风一样。
只是,这屋里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女人则是她的好姐妹。
这个时候,陈腊梅与她的两个舅舅都从外面进来了。
这让陈小苗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两位舅舅都回去了。
没想到还在这里。
不过,既然知道摧情药是两个舅舅弄出来的,陈小苗就没拿好脸色看着他们两人。
这让陈龙陈虎两兄弟,极是尴尬,各自躲闪着眼光,不敢看外甥女。
这本来就是下三滥的手段,又是在自家亲人身上做实验,被识破,当然不好意思了。
当然,有时候,反而是下三滥的手段,才能让事情更加顺利一些。
不等陈小苗说话,陈腊梅就对她说道:“小苗,怎么样了,柳心瑶她没事儿吧。还要,林风是否能治好她?”
她望着屋里面,神情不禁有些怪异了。
心里在想,这个小苗,为何这么粗心,竟然在外面守着,也不怕屋里面的男女乱来。
”正治呢。“
陈小苗不冷不热地说道。
随后,又眯着眼睛,看着她母亲,不禁埋怨道:”妈,我真没有看出来,你们居然能想出这种法子来,这也太丢人了吧。幸好今晚没有别人在这里,不然,若传出去,你女儿我还要不要做人啊。“
母亲是共犯,她当然不能轻易放过,要不然,还真的以为她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任他们摆布。
”傻孩子,这又有什么羞愧的,娘跟你说,你娘我与你两位舅可是一心为你好,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
陈腊梅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刚才她还在心疼那摧情药被利用到柳心瑶身上去了呢。
后来,又向两位兄长要,但独此一颗,再也没有了。
这让她不禁失望。
她知道,按着女儿的性子,要是能跟林风睡到一块儿去,那还要不少的时间来酝酿。
可是,时间不能让他们再酝酿了。
那王家姑娘像母老虎一样,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林风这块大肥肉,只要她们稍有不慎,就肯定会被王家姑娘给叼走林风的。
所以,紧迫感很强烈的陈腊梅再次来到女儿面前,要对她说出一些重要的话来。
”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你们以为,这还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吗,我才不稀罕呢。算了,这事到此打止,我不想再提了,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陈小苗气呼呼地说道。
一双晶亮的眼睛里,闪着些许的莹光。
她竟然有些伤心与委屈了,是为自已差点儿被母亲与舅舅们给坑了。
陈龙陈虎他们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他们不想走的原因,就是还有一些更加具体的细节,要跟林风说明白,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不好意思去打扰林风的。
“我说,小苗,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做了,又有什么用处呢,你难道不能仔细想明白吗?”
陈腊梅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光看着女儿,有些恼火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