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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瞳没脸回答。
她被人家一脚踹开，什么都没捞到。
可姐妹们不依不挠，每次看她们发来宋司哲的消息，边瞳心里都会沉闷地痛。
分手费真的没着落了吗？
她背地里不死心地联系过几次，结果是陈凝意将她屏蔽得更加彻底。
边瞳无可奈何，只能老老实实做新金主的秘密恋人。
牧嘉庭在一旁开口：“谁给你发的信息？”
边瞳勉强笑起来，“之前的朋友，她们担心我的情况。”
牧嘉庭嗯了一声，又说：“如果陈凝意找你麻烦，我来解决。”
边瞳配合地表现出感动，“好。”
牧嘉庭的住所不远，她用这段路程迅速完成心境的切换。
从妹妹眼前淡定沉稳的姐姐，变成对牧嘉庭重燃旧情的女友。
边瞳一开始不确定要如何表演。
但相处下来，他的需求十分纯粹。
牧嘉庭想要她。
当年住在一个屋檐下，边瞳就察觉出他对自己的渴求。
有太多相处的时间，对视和触碰之中，她感觉得到他的情谊。
最一触即发的是某年冬天，牧嘉庭被走投无路的债主捅了一刀手臂。
刺得不深，但是血浸满了整条衣袖。
边瞳吓得落泪，一边哭着给他上药，一边劝他别再做这种工作。
牧嘉庭盯着她的眼泪，轻笑道：“当然要做，我得养你和小雅。”
边瞳心跳如雷，被这句话哄得晕头转向。
少女的初吻，就这样落在了他的嘴角。
下一秒，牧嘉庭用那只完好的手揽进了怀里。
边瞳甚至没来得及担心自己，“你的手……”
牧嘉庭呼吸沉重，“没关系，你抱紧我。”
擦枪走火到了最后关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雅打开门，冲进来扑到牧嘉庭身边，“哥哥，他们说你受伤了。”
女孩眼角挂着泪，大概是一门心思都在牧嘉庭身上，没看见边瞳在一旁慌张局促的模样。
牧嘉庭轻咳一声，“没事的。”
那之后，牧嘉庭似乎染上了边瞳。
只要时机合适，他就会和她亲近一番，但他一直克制着。
边瞳生涩矜持，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没准备好。
到最后她才知道，自己是一件礼物。
牧嘉庭没有拆开的资格。
腰肢忽然被用力扼住，男人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唤回来。
“阿瞳，在想什么？”
边瞳抬头看他。
那个沉默冷鸷的青年如今摇身一变，已经成了事业有成的才俊。
她控制住表情，勾出苦涩的轻笑。
“我在想，如果当年我勇敢一点，你是不是就不舍得送走我了。”
牧嘉庭神色黯然，“对不起。”
可他的动作看不出多少愧疚。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自己身上，毫不掩饰对她的情动。
落地窗前的白色纱窗拂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绣着华丽的花朵。
她的裙摆铺散一地，浅紫映着夕阳金色的余辉，随着动作流动摇曳。
边瞳扮做生涩，闭上眼睛应付牧嘉庭。
边雅的事情没有敲定，她的态度一直是半推半就。
不拒绝，也不太情愿。
牧嘉庭倒是不着急。
他已经将她握在手心。
就算不能吞吃入腹，舔舐几口也让他愉悦。
他做着当年梦深处的事情，缠绕在青灰色梅雨季里的妄念。
察觉他开始动起真格，边瞳下意识推搡躲避。
她用害怕和担忧掩盖自己的抗拒，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掉下去。
“嘉庭……可以再等等吗？”
牧嘉庭忍了一个星期，耐心终于到了极限。
“你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