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就是想和公主合作,一举除掉最讨厌的人!”
宋雨荷对此事,可是志在必得。
但是君如兰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不会考虑。
她看的出来,面前的女人,是真的讨厌宋萳洵,但是她有什么值得合作的呢!
“本公主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你合作!为何要全身心的相信你呢!本公主的确是讨厌宋萳洵,但是不至于为人刀。”
“公主不必担心,妾身叫宋雨荷,是王爷的侧妃!但是我相信,我会取代宋萳洵。”
宋雨荷高傲的昂起了下巴,她对王妃之位,志在必得!
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君如兰蔑视的看了她一眼:“原来,你就是宋雨荷!就凭你,还不配!”
宋雨荷脸色微变,显然是没想到君如兰会拒绝,甚至羞辱于她。
但是为了大计,她还是忍了下来:“公主,你不是讨厌宋萳洵吗?我知道她的弱点,公主不会不知道,她还有一个弟弟吧!”
君如兰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深深的看了一眼宋雨荷。忽然间觉得,可以尝试着去合作。
夜渐渐深了。
宋萳洵被强制性拉去洗澡,但是这次,伺候她的并不是清歌她们。
而是芙怜。
浴桶内,全是花瓣和鲜奶,她光溜溜的置身浴桶中。
芙怜用花瓣为她擦拭身子,每一个动作都及轻,看着她身上的疤痕,心里不由得心疼。
“不要怨恨战王,他从小失去双亲,性情是冷了些。但是心肠不坏,你可千万不要误解他。”
“没什么误解的。”宋萳洵知道芙怜指的是什么,但是她并不是原主,对他没有爱。
原主的一腔深情,最终还是被辜负了,还封藏了关于他的一部分记忆。
由此可见,君筳战亏欠了原主多少东西。
“王妃,出嫁从夫,王爷才是你唯一的依靠。你可要抓把劲,太皇太后能帮你们的不多。”芙怜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当事人不着急,旁观者看着一个比一比着急。
宋萳洵眸光暗淡了下去,“嬷嬷,我想问你一些,关于我娘的事儿。我在王爷的新婚之夜,冻伤了,很多东西记不得。特别是关于我娘,在宫里的记忆!”
她总觉得,芙怜和太皇太后都是知情人。
如果,真如君筳战和君如兰所说,她娘害死了他们的双亲,太皇太后也不会这样帮着她。
还有芙怜,更是给了君如兰一巴掌。由此可见,事情远比她想象中的复杂。
她本不想涉身其中,但是事情关乎她娘的清誉,还有原主的冤屈,所以她想知道真相。
芙怜的脸色微变:“难道外面说的是真的?王爷让你在外面弹琵琶……”
“是!请嬷嬷告知我,我娘究竟是什么的人?真如他们所说,是庸医吗?”宋萳洵目光坚定的看着芙怜,她渴望真相的眼神,让芙怜不知怎么回答。
“你娘出身绝情谷,是绝情谷,谷主秋苏的徒弟。怎么会是庸医呢?王妃切勿多想,擦擦身子,沐浴到此吧!”
芙怜拿起帕子为她擦身子,她身上交纵的疤痕,是她落狱所得,她毕生不会忘记。
还是一如既往,芙怜为她穿上性感的裹衣,亲自送她入房。
她和昨夜不同,并未用被子裹着自己,而是坐在椅子上等待。
房间的炉火虽暖,还是有冷风往里面灌,她好似感受不到冷一样。
门开了,同样穿着裹衣的君筳战,走了进去。
他和昨夜形象如出一辙。
宋萳洵心间却生不出涟漪,她的唇抿成一条线,目光端详着他。
“战王爷,你放过我,给我和离书。休书也尚可!”只要能离开,她都接受。
君筳战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她身上:“就那么迫不及待?”
“是,如果再继续留着,我恐怕清白不保。”她又不傻,吃多了鞭,会身体燥热。
昨夜她是侥幸,可是她不会日日侥幸,古代女子遵从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勤俭持家。
可是她不是古代女子,她是一个拥有男女平等,自由主义的思想的现代人。
她不想荒废一生,就为了守着王府,守着一个她不爱,不爱她的男人。
她可以开医馆,扶危济贫,尽她本分,救治天下人。
君筳战坐在她对面,目光凝重的看着她,修长的指尖触碰到了她的脸。
宋萳洵心底一触,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你要干嘛?”
君筳战看了一眼,落空的手,将手收回。
“你不是宋萳洵,本王熟识的宋萳洵,不会有那么睿智的眼神。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这才反应过来,君筳战刚触碰她,恐怕是想看她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小人之心!
“我,如假包换的宋萳洵,至于王爷说的也并不假。从前我过于爱慕王爷,以至于迷失自己,但是我现在不爱王爷,自然不会再像从前。”
“本王可以尝试接受你,以后莫要提和离,休书!”君筳战从容淡定的看着她,仿佛是他吃了亏!
“你在说什么?”宋萳洵半张着嘴,一副遭受了雷劈的样子。
不要提和离,休书?难不成,还要将她困在战王府吗?
君筳战淡定的,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本王并非出尔反尔,只是被逼无奈,别看王府平静。太祖母的暗卫,可是分散在角落里,盯着你呢!”
“为什么是我?”宋萳洵委屈的快哭了,她就想要自由,很难吗?
他看她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莫名不痛快了,嫁给他,为他生孩子很苦吗?
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为战王生孩子的女人数不胜数。
怎么到了宋萳洵这儿,就成了委屈的事儿?
“宋萳洵,不要得寸进尺!本王可是把第一次都给你,你委屈什么?”
“我不要你的第一次,我就想要自由!懂吗?自由!”
宋萳洵蹲了下来,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流,她心中万念俱灰啊!
君筳战本就讨厌女人,可是宋萳洵哭的时候,他并不讨厌,只是有些心慌。
有些束手无策。
“太祖母是个倔强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除非你能说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