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薇失笑,不就是姐姐这个称呼吗?像是每次提及他都十分恼火。
用手揽住冷亦玄的脖颈,轻轻冲他脸上吹气,娇嗔道:“哥哥,玄哥哥。”
“轰”再次所有的血液盯到了头顶,冷亦玄瞬间口干舌燥,“在哪学的?欠收拾!”
说完泄愤般轻咬她的唇。
好半天,他才放开孟云薇,躺在她的身边。
“这个还用学吗?”孟云薇冲他笑,“这就受不了了,夫君真菜!”
“菜?什么意思?”冷亦玄转头,似笑非笑看着他。
孟云薇可不敢说不行的意思,赶紧谄媚道:“是英勇无敌的意思。”
冷亦玄扯着她的头发,睨了她一眼,“这可不是好话,为夫又没傻,像是自己真行一样,就会嘴上功夫,来实际的,娘子像是更菜!”
孟云薇捏着他的俊脸,“要不我们能是夫妻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冷亦玄偷了个吻,“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只能说为夫跟娘子半斤八两。”
“嘿嘿!”孟云薇低笑,有时候稍微撩拨一下古代美男,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啪啪”房门突然被敲响,冷亦玄蹙眉,“怎么了?”
“主子,有点事情。”
是冥刃。
冷亦玄吻了吻孟云薇的额头起身,“不许再绣了,自己还是医者,不知道这个时候绣花最伤眼睛吗?”
孟云薇冲他嗔道:“知道了。”
“为夫出去看看。”
孟云薇点头。
冷亦玄出去,冥刃刚要开口,冷亦玄低声,“去书房。”
冥刃领命,去了书房。
“发生什么事情了?”
“韩心柔被人救走了,两个看管他的衙役都死了,鲁世子派去的两个身手不凡的丫鬟身受重伤,不过都没有性命之忧。”
冷亦玄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
“全力追查她的下落,不能让她逃了。”
“是。”冥刃遵命,又低声道:“主子,您觉得会是谁做的呢?”
冷亦玄沉默,半天才低声道:“韩心柔已经没有家了,她一直住在鲁国公府,若说谁不想她丢命就是鲁邈,但是本王感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不会给她烙上囚犯的烙印才救。”
“那会是谁呢?属下第一时间已经是让人去追查了,但是一直没有消息。”
冷亦玄的凤眸幽深,他想了想,“若不是鲁邈,只能说那人也许并不是单纯救韩心柔,有可能是利用她的仇恨对付本王跟云薇。”
“主子放心,属下会带人全力缉拿韩心柔,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
冷亦玄突然想到孟金枝,按理说龙司御不会故技重施,但他这个人还真不好说。
“一直没有龙司御的下落吗?”
冥刃摇头,“一直没有,属下让人在驿馆探查,没有可疑的人,就是成王没事的时候,一般就跟他的贴身护卫在房间。”
贴身护卫为何叫贴身护卫,就是形影不离,所以这个,冷亦玄并没有怀疑什么!
“他说什么时候离开我国了吗?”
“说了,三天后。”
“又是个三天后。”冷亦玄蹙眉,成王一直不走,他难道有什么阴谋吗?
龙司御一直找不到,这个是个炸弹。
“冥刃,你的组若是人手不够就去让冥苍的暗卫组支援,龙司御不出现,就盯紧成王,本王总觉得,他不能不管他国的皇上。”
“属下遵命。”
“若没有什么事情,去安排去吧!”
冥刃点头,躬身退下,冷亦玄在书房坐了一会儿。
他拿出先皇的遗诏,因为不想它公布与众,所以说一直没打开。
虽然钥匙没了,但他若是真想打开,还是有办法的。
暗格里还有先皇的御笔,冷亦玄眸子幽深,冷珏是对自己多大的信任才会把这个东西交给自己?
这个孩子命运多舛,他是从心里怜惜还有内疚。
冷亦玄在书房坐了一会儿,他就希望冷彦墨安分点,要不他真的会拥戴冷珏坐上皇上的宝座。
好半天,他将这些东西收拾好,出了书房。
转天,天气正好,柳妍儿带着自己的丫头珍儿,坐上王府的马车去了郊外,给自己的爹娘上坟。
马车停到山脚下,珍儿扶她下马车,她就看到自己的哥哥也已经到了。
柳妍儿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扶着珍儿的手上山。
“妍儿。”柳志喊了柳妍儿一声,柳妍儿没有搭理他,继续往山上走。
柳志在后面骂了一句,紧走了几步追了上来。
“妍儿,我叫你你没听到吗?”柳志拦住柳妍儿怒声道。
柳妍儿本来不想搭理他,不是他,自家娘就不会死。
她为有这样的哥哥不齿。
珍儿想去拦着,被柳妍儿摁住,她清楚她哥的脾气,恼怒起来,谁都打@简直跟疯子一样。
“柳大公子,有何贵干?”柳妍儿嘲讽道。
柳志心头恼火,但不得不控制自己的脾气,“妍儿,你何苦如此,爹娘死了,我也很伤心,我就你这样一个妹妹,你要跟我生分到什么时候?”
柳妍儿冷笑,“我可不敢跟柳大公子套近乎,您是什么身份?小女子又是什么身份,别挡着我。”
“柳妍儿,你怎么说话?你去别人家住什么意思?你有脸吗?现在别以为你是未来誉王妃就觉得了不起,别人可说了,那个誉王也是乡下来的,说不上还是野种……”
“一个”还没说出来,“啪……”一声脆响,柳志挨了柳妍儿一巴掌。
柳志捂着打疼的脸不可置信,“你,你打我?”
“一个小小侯爷的孙子竟然敢编排王爷,你是不想活了吗?”柳妍儿厉声道。
柳志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脸颊,眸中闪过恼怒,不过没有发作。
“妍儿,我知道你心中有气,的确是哥哥不好,但祖父、祖父母他们年岁大了,你不能往他们伤口上撒盐,回去吧!像是柳府给你多大委屈吃了一样。”
柳妍儿突然笑了,“大哥,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候,你知道我跟娘在柳府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委屈?若是委屈还好说,我们过的连下人都不如,谁都能说几句乡下人没教养,谁都能随意打骂,你以为娘仅仅是因为你她想不开了吗?你不过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早就心寒了,不想活了,柳志,刚才我最后叫你一声大哥,从此我们兄妹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