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诸葛梅有着“校董”这么个厉害的身份,刘天宇那小子才能顺顺利利地迈进丽江大学的大门,一下子就成了刘家有史以来头一个大学生。
这可全是沾了诸葛梅的光。
眼瞅着就要上课了,教学楼楼下就像涨潮似的,学生们乌央乌央地涌了过来。
这时候,刘天宇和诸葛玥就像两颗最闪亮的星星,一下子就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
诸葛玥那小脸红扑扑的,就像熟透的苹果。
她凑到刘天宇耳边,小声地说道:“姐夫,校长办公室就在五楼。你只要把我姐姐写的推荐信给校长看,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就像把东西放进保险箱那么简单。”
刘天宇听了,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小玥,你在哪个班?”
诸葛玥回答得脆生生的:“我在经管系,金融一班,我们班就在二楼走廊左边的最里头。”
闻言,刘天宇那家伙就像个调皮的顽童,当着好多学生的面,伸出他那大手,轻轻地捏了捏诸葛玥的脸颊。
这动作,那叫一个亲昵,周围的人看了,心里的误会就像气球一样越吹越大。
刘天宇笑着说道:“小玥,中午放学的时候,我就到你班级门口找你,咱们一块儿吃午饭。”
诸葛玥又害羞又高兴,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好的,姐夫…”
她心里想着,以后上学的日子都有姐夫陪着,就像有了一个超级保镖,安全感满满当当的。
说完,诸葛玥就像一只欢快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先进了教学楼。
刘天宇胸脯一挺,脑袋一昂,在众人的注视下,迈着那六亲不认的步伐,慢悠悠地走进了教学楼。
他那嚣张的背影,就像一阵风似的,慢慢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
他这一消失,周围就像煮开的水一样,议论声嗡嗡地响起来了。
一个男生愤愤地说道:“哼,这小子居然把校花给泡到手了,还这么张狂,真是气人。”
另一个男生却摇摇头说道:“不过,这小子长得确实挺帅的,看来女孩子还是很看重颜值的。”
这时候,又有个男生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可别天真了,光有颜值就能泡到校花?这可把我逗笑了。这小子肯定是哪个大家族里有钱任性的公子哥,咱们这些穷小子就别做美梦了,老老实实地做个舔狗得了。”
旁边的人听了,也跟着叹气:“是啊,要不是真心喜欢,谁愿意当舔狗?”
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刘天宇就被大家认定是“诸葛玥的男友”了。
这绯闻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开了,甚至都传到刘天宇那两个未婚妻的耳朵里了。
刘天宇进了教学楼之后,就大步流星地朝着五楼走去,手里紧紧握着诸葛梅亲笔写的“推荐信”。
他现在就像是有了免死金牌一样,在丽江大学就算横着走,估计也没人敢说啥,毕竟他可是有着最牛的关系。
刘天宇这人向来低调得很。
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可不想让旁人知道丽江大学的校董诸葛梅是自己的未婚妻。
为啥?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他在大学里还怎么去和那些妹子愉快地聊天玩耍,那“撩妹”大业可就彻底泡汤了。
还真应了那句老祖宗的话:“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地上的男人一般色!”
这时候的刘天宇,正哼着“喜羊羊……美羊羊……懒洋洋…沸羊羊…”
那欢快的小曲儿,脚步轻快得像只小鹿似的爬楼梯。
当他爬到三楼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女性急促的喘息声,就像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一样,“呼…呼…呃…”
刘天宇那两道剑眉一下子就皱起来了,他这双耳朵可灵着,就像灵敏的探测器,通过捕捉女性呼吸的间隙和节奏,立马就判断出这是哮喘发作了。
刘天宇可是个医者,医者仁心,他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到了走廊上。
只见一位穿着藏青色长裙的年轻女子摔倒在地板上,周围散落着备课教材和学生们的作业,就像战场上被打乱的阵仗一样。
刘天宇赶忙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一瞧,哟呵,这女子长得可真美!就像一朵盛开在古典画卷里的鲜花,虽然脸色苍白,但那姣好的容颜还是让刘天宇心里忍不住惊叹,这女人浑身散发着一种知性、古典的气质,就像一本充满魅力的古籍,让人忍不住想要深入探究。
刘天宇小声嘀咕着:“呼吸困难,胸闷气短,还伴随着低氧血症的出现,这典型的就是支气管哮喘病发作了。”
说来也是巧了,今天陈文霞出门的时候,就像个丢三落四的小迷糊,不小心把治疗哮喘病的气雾剂落在教工宿舍了。
这气雾剂就像是哮喘病人的救命稻草,没了它,哮喘发作起来可真的会要命的。
不过刘天宇可是被大家称作小神医,他镇定得很,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
只见他袖口滑出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就像侠客抽出了自己的宝剑一样。
他还打趣道:“美女,你可真是走大运了,碰到了我,不然你可就危险喽。”
虽然陈文霞现在生命就像风中的烛火一样摇摇欲坠,但刘天宇脸上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这就是神医的底气,艺高人胆大。
可就在刘天宇准备施针救人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超级大难题,就像面前突然横亘了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陈文霞穿的是一身比较保守的连衣长裙,而刘天宇要施针的穴位正好被裙子盖住了。
这可怎么办?
刘天宇要是想施针,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撩开陈文霞的裙子。
虽说在医生眼里没有性别之分,可刘天宇毕竟是个充满活力的年轻小伙儿,而且眼前的这个患者,身材丰满得像熟透的水蜜桃,又貌美如花。
刘天宇心里就有点打鼓了,他感觉自己的手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不太好意思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