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看我的眼神也少了一丝的厌恶。
我们在餐厅吃完饭之后,文森去处理国事,而戴安娜带着我去到了房的房间。
戴安娜坐在凳子上喝着女仆刚冲好的咖啡,而我还是像以前站在他的旁边。
但不同的是,我没有从来的那种卑微的感觉了,我一直都是昂首挺胸的。
我喃喃开口,“王后,你有什么吩咐吗?”
戴安娜放下咖啡,“我感觉你有些不太一样了,变得更加自信了,没有以前一样招人厌了。”
我笑着看着戴安娜,“多谢王后夸奖,还是王后教的好。”
戴安扑哧笑出了声,“你也不用和我阳奉阴违,你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吗?但是你这么说我很开心,所以我决定…”
我以为会善待我了,所以我紧着问:“决定什么?”
“决定等你过几天身体养好了,每搁两天给我抽二百毫升的血。”说完给我扔过来一个针管。
我看着手中的针管。
戴安娜过了一会又开口,“这里没有医生,也不可能有人给你抽血,所以需要你自己来。”
戴安娜把“自己来”三个字说的格外的重。
我颤颤巍巍的拿着针管,“可是以前不是四五天才喝一次血吗,为什么这次要的这么勤。”
戴安娜瞥了我一眼,“当然是以防万一了,难道还要像上次一样,我的气味快消散的时候你才出现吗?”
我诺诺的点了点头。
戴安娜看了看我,“那就别明天了,今天就开始吧,当着我的面,抽血!”
我瞪大了双眼,“现在?可是,公主,我的身体还没有好全!”
戴安娜手里的被子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杯子里的咖啡溢了出来,“茉莉,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吗?别忘了,你母亲的尸骨还在乔治家族,你真的想让你的母亲死后都不得安宁吗!”
我慌张的跪下,“不,我不敢违抗你的命令!”
我拿起针管,顺着胳膊上的血管扎了进去。
很痛,我不是专业的医生,我不可能真的找到血管。
我咬住嘴唇,忍着痛,抽完了血。
当戴安娜看见我针管里面的血,眼神中透露着贪恋和欲 望。
刚刚我在外面的傲气在戴安娜的面前荡然无存,她的手里有我的母亲的把柄。
即使我的母亲死了,他们还是拿她来要挟我。
我心中萌生去一个想法,我要变强,我要活出自己,我要把我母亲的尸骨带出来。
我要杀了欺我辱我的我。
但是以我现在的能力我知道不太可能,我要忍,忍一时风平浪静。
文森也是从底层爬起来的,为什么我不可以。
抽完血我把针管交给戴安娜。
对她假意顺从,现在还不是时机。
戴安娜把血倒进还没有喝完的咖啡里,闻了闻。
我的胳膊很痛,针眼的地方还在冒血。
我只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而戴安娜把她一饮而尽,她好像很享受这样的快 感。
我和戴安娜说着话,准备出了房门。
戴安娜叫住了我,还在舔着残留在嘴边的血液,“这两天我会叫人给你送吃的,一定要都吃了,剩一点就有你好看。”
我低着头咬着嘴唇,“多谢王后好意。”
我走出了门,温妮在门口等着我,温妮看见我脸色惨白,认定我被戴安娜欺负了,“公主,你这是怎么了,胳膊怎么还有针眼啊,你脸色也不太好,我去找国王给你评理去。”
温妮作势就要去找文森,我连忙抓住了温妮,“不要去,去了我会死的,温妮。”
温妮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姐姐,你都成这个样子了。”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温妮带着我回到了房间,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戴安娜差人给我送来了食物,“公主,这是王后叫我给你送来的吃食。”
“多谢王后!”
我本想等一会再吃,因为真的是没有胃口。
可是来的女仆依旧没有走。
女仆看着食物又看了看我,“王后的命令,是叫我看着你吃完我才能走!”
我轻笑了一声,我拿起刀叉吃着盘子里的牛排,等到盘子里的东西吃完了之后,女仆才露出笑容,走出了房间。
等到女仆走了之后,我连忙走到垃圾桶旁边,呕吐了起来。
我长年的营养不良根本吃不了高蛋白质还有这么多的食物,吃多了会压坏了脾胃。
夜幕降临,我叫温妮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由于我刚才的输血还有呕吐让我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我又梦到了那个强壮的白狼。
和上次不同的是,她没有蜷缩在一起,而是站了起来看着我。
“我的狼,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存在,你什么时候给我出来啊!”
这次我的狼说了话,“亲爱的主人,等你有自己的理想的时候,我会出现的,而且还是强大的存在,请不要过于着急,我也是需要韬光养晦的。”
说完和上次一样,转身就跑。
等它跑远了,看不见它的时候我醒了。
醒来的时候是在已经是凌晨了,我也睡意全无。
穿上外套我走出了房间。
霍华德不愧是最大的家族,城堡真的很大。
我沿着窗边一直走,我走到了城堡的最高处,眺望这整个霍华德家族。
我站在墙边,张开双手,感受这自由的味道。
我刚准备下来的时候,后面有一个人从后面直接把我拽了下来。
速度快到以至于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摔在了地上。
嘶~
好疼!
我捂住我的膝盖。
抬眼一看是文森!
我刚要说话为什么摔我,文森带着怒气的口语和我说:“茉莉,你什么意思,你是生活不过的不好吗?你要死也不能死在我霍华德!”
我满脸懵的看着他。
文森还在滔滔不绝,感觉更加生气的样子,“我们那天也都说过吗,你要过好你现在的生活,在这里我也可以护着你,再说我还欠你一条命,我的命还是女你救回来的,你怎么可以给我轻易死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好像明白了,他以为我要跳楼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