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朝着我走了过来,文森起身扑了过去死死咬住。头狼一瞬间倒在了地上。
文森变成 人身扶起我。
文森的身后头狼站起身朝着我们扑过来,我挡住他的身前,可是抵不住惯性,我和文森跌落下悬崖。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接受着死亡。
那么高的悬崖不死也会残废的。
文森变成了狼身把我放在他的后背上。
我抱着他的后背,文森直直的向下俯冲。
不够还好下面是一滩湖水。
我和文森掉在了湖水中,在掉入湖水的那一刻,文森变回了人身,因为水的巨大冲击力让文森晕倒了。
我不会游泳,呛了好多口水。
我的余光看着文森的头被水淹没,我抗拒对水的恐惧,带着文森游上了岸边。
文森动不了。
怎么办?
我记得医生急救的动作。
我只能照猫画虎学着记忆中医生的动作给文森做急救。
我给他做了人工呼吸。
文森吐了一口水。谢天谢地,他没有死!
文森看了看我。“你没事吧?”
我说道:“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文森站起身来,我扶着他。
我们在山崖下走着,找到一处山洞。
我们走了进去,文森很虚弱,我扶着他在里面坐下,而我转身生起了火。
火生起之后我看着文森虚弱的样子,不禁流下了你眼泪。
文森不解的看着我,“哭什么?”
我擦了擦眼泪,“对不起,因为我害的你受伤和我一起跌落下悬崖,对不起!”
我紧紧的闭着嘴,不让自己的哭泣声放出来。
文森给我扔过来一个手帕,“别哭了,我救你那是本能,至少现在这样的情况根本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坏,不是吗?等我的亲卫到霍华德之后,会带人来救我的。”
我拿起手帕,捏了捏。
我看着文森身上的伤口,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帮你处理伤口吧!”
文森看着我真诚的眼神,不解的问:“你怎么处理伤口,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拿出了兜里的小药瓶,“我有,我随身携带的,很管用的。”
文森笑着看了看我,随后脱下了衣服。
我走到文森的身边,看着他满身的的伤痕,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文森开口,“怎么?害怕了?”
我攥紧药瓶,“不,我不害怕,我只是觉得震惊。”
我给他上着药,文森却没有吭一声。
我喃喃的说:“你…不疼吗?”
文森的呼吸仿佛停止了几秒,“你说什么?”
我又说了一遍,“你不疼吗?”
文森轻笑了一声,“这是第一次有人问我疼不疼。”
我擦药的手瞬间顿住。
原来狼族里的第一人也是那么的孤独啊。
到了夜晚,我们隔得很远。
我听到文森那边发来奇怪的声音。
我走进听,文森满头是汗,“别杀我,别杀我!”
我摸着他的额头,好烫!文森发烧了!
不应该啊,文森作为狼人异常的强壮,怎么可能会发烧呢。
我突然想到伤口,我脱下他的衣服,后背的伤口里有银色的碎块,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我打开我的药罐瓶子,仔细看里面确实有细小的碎银。
这个药当初是戴安娜给我的,可是我用了这么久都没有问题的。
唯一的原因是我对银块免疫。
我把药瓶扔了出去,我焦急的走来走去。
既然我不怕银块,是不是我的血有免疫的作用。
我用着文森的佩剑,划破了手指。
在他的伤口上浇上我的血,等到所有的伤口上都沾满了我的血,文森的脸色好了很多。
我坐在他的身边等着他醒来。
天蒙蒙亮了,文森还是没有醒来。
我有些着急,为什么还不醒来。
我重新在我的手上划了一个口子,把我的血喂给了文森。
文森喝了我的血之后,慢慢清醒了过来。
文森醒来看见我惨白的脸,用手帕连忙包住了我正在流血的手。
“谢谢你。”文森喃喃开口。
我自觉对不起文森,低下了头,“是我害得你变成这样,怎么能奢求你的谢谢。”
文森看见我扔远的药瓶,“有人要害你?”
我愣了一瞬间,抬头看见文森赤骒着上身,我又扭过头,“你不怪我?”
文森立马穿上衣服,“我为何要怪你,我的命不是你救回来的吗?”
文森起身刚要捡起被我扔了的药瓶,我大喊一声:“别碰,里面有银,会灼伤你的。”
文森的手停在了半空,“银?”
我点了点头,文森的眼神中满是疑惑,“可是,你拿这个药用了好久,难道说?”
文森的观察力很强,什么时候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因为我不怕银!”
文森隔着手帕拿起了药瓶,观察着里面的银块,“谁给你的?”
我刚要说出口是戴安娜给我的,可是戴安娜是他的妻子,我不能说。
我只能说:“不知道是谁给我的,我一直在用,就没有在意。”
文森包起药瓶,扔进了湖里,瓶子慢慢沉入湖底。
文森转过身,“你不怕银的时候不要对任何人讲,包括你最亲近的人,你这个能力会让你在这里受到伤害。”
我点了点头。
我们围在火堆面前,我们中间隔了很大的距离。双方很默契的没有说话。
后来还是我缓缓开口,“你身上的伤都是怎么伤的?”
文森没有说话,我以为触犯到了他的逆鳞,我刚要道歉,文森张开了口,“我从十岁觉醒狼的时候就开始打仗,为了我可以活下去,这些伤就十年征战留下的疤,也算是我的战利品吧。”
我带着同情的语气看向文森,“那你活得真的很难。”
文森对上我的目光,“你不会因为我杀了我的父亲会惧怕我吧。”
我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画,“刚开始确实很惧怕你,你当时的目中无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人,我的确很害怕。”
文森同样拿着树枝往火堆你扔,“那现在呢,还害怕吗?”
我把头发挽到耳后看向文森,“你根本不需要让人害怕,你只是面冷心热而已,你帮了你很多,替我主持公道,恢复我的身份,我还没有来得及感激你,怎么会觉得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