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顿时亮了亮,“那我们就先治理这片毒植吧。”
凯利没有任何异议的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不过乔治家族之前都没有找到过,也未必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们一定可以的。”我坚定的说道,然后看向满脸疲惫的凯利,“凯利,你先去休息吧,后面的事情等你补充好精力了再说。”
凯利也没有推拒,应了一声就转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另外三名医生和助手也是一样,我让他们都先去休息,睡饱之后再说别的。
趁此期间,我找了切斯坦过来,问道:“切斯坦,你认为如果有毒植,应该生长在什么地方?”
切斯坦看向窗外,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植物最需要的就是水源,其次是光照,如果有大片的毒植,就应该以这两个条件为目标寻找,但是……”
“但是?”
切斯坦皱了皱眉说道:“我们之前看到的那片雾气是常年笼罩在树林之中,阳光不容易照射下来,所以我想,这片植物或许不太需要光照。”
“就是说它们可能生长在水边吗?”我若有所思,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如果是生长在水源边,那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现在的用水?”
切斯坦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毒植虽然有毒,但是它们几乎不会污染自己赖以为生的水源的,否则周围的土地里的营养全都会消失,这样一来它们也不会活太久。”
我有些窘迫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干咳了一声,“总而言之,先等凯利他们睡醒之后我们再做打算吧。”
“是,公主殿下。”
由于研究工作都是凯利他们负责进行,我们其他人都无所事事,所以趁此期间,我开始带着士兵们打猎。
之前我们在路上杀死的毒蛇和猞猁的肉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除了发狂的猞猁纯粹当做研究对象之外,其余能吃的基本都吃了。
毒蛇虽然有毒,但只要去掉毒腺,蛇羹也是难得的美食。
我们在树林里布置了捕猎的陷阱,现在正好能过去收一下。
我和切斯坦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我和切斯坦对视了一眼,立刻各自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避。
当啷、当啷。
一声声回荡在我们的耳中。
这种声音像是金属碰撞,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树林里的。
我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我也突然想起了那些发狂的猞猁。
没过一会,一个身影出现在我们的视野当中。
他也穿着厚实的铠甲,从头到脚都包覆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见他的面貌。
这个人的出现,昭示着我们的目的已经产生了新的阻碍!
能出现在这座毒雾和猛兽遍布的地方的人,肯定不是单纯为了在这里生活。
我暗暗给切斯坦使了个眼色。
切斯坦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样,先得抓住这个人。
而这个铠甲人似乎也是来查探的,他好像发现了我们的陷阱,蹲下身查看。
就是现在!
我和切斯坦猛地暴冲出去,快如闪电。
他先是对准对方的后脑勺来了一记重击,而我则闪身来到铠甲人的正面,对准他的腹部用力踹出一脚。
铠甲人显然没料到这里会突然出现人,还是敌人,他一个不防挨了我们的攻击,当即趴在地上。
切斯坦立刻坐上他的后背,用力拽掉他的头盔,然后拿着剑抵在对方的脖子上。
“你是谁?”
铠甲人好像还没有从我们的偷袭中缓过劲来,只发出微弱的哀鸣。
“说话!”切斯坦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一拉。
“饶、饶命!请别杀我!”这个人终于发出了声音,颤抖着说道。
听声音是一个年轻的男子。
我悄悄躲在后面,没有出声也没有出面。
现在先让切斯坦一个人解决,这个人说不定还没有发现袭击他的人是两个人。
“我问你是谁,从哪里来。”切斯坦冷声问道。
男子吃痛的叫了一声,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是……”
我是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切斯坦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眼神沉沉的点了下头。
随即切斯坦没有再听这个人说什么,直接打晕了对方,然后把人扛了起来,“公主殿下,我先把这个人带回去绑好,您……收好东西尽快回来吧,附近可能还有其他敌人。”
“我知道。”
听到我这么说,切斯坦也不在耽误时间,捡起地上脱掉的头盔,马上就把这个铠甲人抗走了。
目送他远去之后,我一边把中了陷阱的猎物杀死,一边解开陷阱,然后清理了一下现场的各种痕迹。
对方既然已经找到这里,说明他们也怀疑有人进来沃里佛了。
清理痕迹只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将之前布置的三个陷阱全部解除后,我收拾好东西匆匆往据点的方向走。
回到据点时,我发现据点的门口竟然多了三面像是盾牌一样的东西,差不多有两米,完全可以遮住一个人。
一名士兵从“盾牌”后面走了出来,说道:“公主殿下,切斯坦已经带着人去地窖了,他说他会负责审问,您如果想找他可以直接过去。”
我点了点头,把手上的猞猁尸体交给他,“一会医生和助手醒来的话先让他们检查一下这只猞猁有没有发狂或中毒,如果没有就拿来当成食材。”
看到又有新鲜的肉可以吃,士兵的眼睛亮了亮,一时之间也忘记了有新的敌人出没的事情,开心的说道:“好的!”
我对他点下了头,回到了屋子里。
看着窗外,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果然事情不会总像自己想的那样发展顺利。
也罢,如果是组织那伙人,也正好当作是初次的交锋了。
探探底,能抓到人的话最好。
也该是时候和这些人慢慢算账了。
凯利和他的医生团队这一睡就是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