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根据最新消息,晋王王菲的哥哥出事了,离我们很近,我们需要做什么?”
刚才顾睿身边的老管家恭敬的对顾睿说,顾瑞这段时间一直在装病,就是避免见到薛颖颖。
“晋王吗?这可是我们国家最有力的对手,他的王妃出事了,这才来说。可是一个打击我这些时都显得要出病了,这个热闹我怎么能错过?”
顾睿幸灾乐祸的说,当然,这件事情他后来十分的后悔,倘若早就知道柯澜的身份,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因为之后他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报复。
“公子,根据我们的人汇报,我们前院那位姓薛的姑娘似乎也牵扯了进去,他一直在扩大这件事情的影响,好像是打算对付晋王的王妃,可是据我所知,他和那位晋王的王妃应该没什么关系,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老管家躬着身子走到他面前,低声说,薛莹莹以为自己足够小心,出门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却忘记了这是在顾睿的府里,而且就算是不带自己的福利,就凭着他的手段,不论在哪里?她想知道任何的消息都能轻易的获得,除了晋王府。
“是吗?他居然牵扯到这一件事情来了,本公子越和他接触,越觉得她这个人十分的让人看不透,而且心思很歹毒,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我的表妹,但是他居然能来这里和我相认,并且和我表妹有七八分像的脸,那他一定认识我的表妹,好好的跟着她,一定会消息的。”
顾睿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冷和杀意,若不是为了找到自己的妹妹,这个女人胆敢欺骗他,他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
“那这件事情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倘若这件事情捅出去,和我们服务也脱不了干系,以晋王那个护短的样子他,一定会报复我们的。”
老管家说出了他的担心,晋王的确是一位非常让人尊敬的对手,他有能力有韬略。
“不必提醒他,但是一定要让我们的消息传出去,让他们知道这个女人和我们辅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必招惹这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来到大禹国本来就是秘密的行动。”
顾瑞摆了摆手,示意这件事情不必多此一举,那个女人上赶着送死他,是不会伸手救她的。
“是啊,那公子我现在就先出去了,等他们传回消息,我再来回禀你。”
老管家说着就要往外走。
“好,你派人传单吧,我吃完饭也出去走走。逛逛这些时日可把我闷坏了。”
顾瑞背过身,是一楼管家出去,自己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
“下官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之前下午,县令急匆匆的出了门,裴屹瑾居然赶到了这里,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他就来了,可以看出,他对这个王妃的却是十分的重视,爱屋及乌,对自己的舅兄也很重视。
这对于他来说可太难办了,他这种事情稍微处理不好,不仅官纱帽保住,有可能还会丢了性命。
“起来吧,本王今日为何来降b洋?大人心里一清二楚,本王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不会干预你审案的。”
他已经点了点头,没有理会他,径直往里面走,像杨县令这样的小人物,他还不放在眼里,毕竟,按照规矩,他们这样的人连拜,见他的权利都没有。
“是啊,多谢王爷,下关知道王爷为了柯与柯公子的事情来的,这件事情下官仔细的向您汇报,据下官所指,他们村的村长控高柯公子,谋杀了自己的女儿,又伤害了自己的妻子,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下关也派人去调查了,但是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下关无能,并没有查出来。”
县令快步的跟在裴屹瑾的后面,使劲低着头斗大的汗珠,顺着头发往下流,连衣服都湿透了。
“这么长时间,你居然连事情的真相都没有调查出来,那你可知,村长的女儿是如何死的?他为何会把事情推到科宇的身上?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矛盾,为何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柯宇又为何会去他们家?”
裴屹瑾回过头,冷冷的说,这件事情他在来之前已经听安慰汇报过了,大体的事情都已经了解清楚,但是她没有料到这个县令知道的,居然还不如他知道的多。
是你吓的一下,跪倒在地上,冷汗直流,他没有聊到王爷来的如此的快,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压下了,他总觉得,只要等过这段时间风头过了再说。
“王爷息怒是下官无能,小关是估计他的身份不敢下手彻查,害怕这件事情和他有牵连下关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王爷和王妃着想。”
事到如今,县官不敢在隐瞒什么,只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紧紧的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裴屹瑾的脸色。
“怎么在你心里啊?这件事情的确是他做的吗?你就这么对他没有信心吗?本王绝对不是为你国法的人,如果他真的犯错了,本王绝对不会偏袒他,但是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这是最重要的,给你五日的时间,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否则的话,本王就让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裴屹瑾冷恒一声,冷冷的说,是这个县官当的太自在了,把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忘了,居然不去调查这件事情的,还是在这想着怎么讨好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
“是,下官一定好好去调查。”县官跪倒在地上,哭丧着脸答应他,不敢多说一句话,唯恐招惹这位王爷心情不愉快,再把他弄出去,咔嚓了。
“行了,下去吧,派人收拾出一间客房来,这些日本王辉携带王妃住在你的府上。”
裴屹瑾经摆了,摆手就打发他下去了,自己无所谓,但是柯澜不能受委屈,他现在肯定非常挂念自己的哥哥,自己还是先去看一下柯宇的情况吧!
县官听他这么说,就像是被释放了一样,连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