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面色淡然应道“也就一进士。”
大婶眼睛瞪溜圆“进士!”
往叶凌天身旁靠靠,胖脸上笑脸如花“至少可以做个县令啊。”
“县令我倒是做过后来致仕了,不喜欢府衙体制的死板。”
叶凌天云淡风轻地说道。
大婶眼珠子瞪大“致、致仕了!”
接着摇头晃脑大叹一声“唉呦妈呀。”
叶凌天微微颔首,一脸装逼道“我志不在此。”
“志不在此,啥意思?”大婶一脸困惑大声问道。
叶凌天挺挺身子“就是做更大的事!”
“更大的事儿……”
大婶眉头皱紧,侧目狐疑地看着叶凌天“大兄弟是要谋反?”
“比那个还要大!”叶凌天一本正经道。
“比谋反还要大的事儿!”
大婶瞪大眼睛看着叶凌天,臃肿的身子抖颤,露出一副震惊不已的表情。
叶凌天面色庄重点点头“嗯!”
大婶实在也搞不明白,比谋反还要大的事情是什么。
立马觉得今天自己拉到个不平凡的人。
晃悠了一个多时辰以后。
“吁—“
随着车夫的一声喊叫,马车一顿骤然停下来。
被颠簸的腰酸腿疼的叶凌天,和十二名侍卫跳下马车舒展身姿。
抬头一看面前时一个院子,院门上有几个大字“想搁里擦大酒楼”。
看着酒店别有意味的名字,十二名侍卫脑子开始活跃起来。
“卧槽!“
“想……想搁里擦大酒楼!“
叶凌天抬眼望着院门上的大字,皱紧眉头脸上露出困惑。
这酒楼名字怎这么眼熟呢?!
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肩上搭着方巾的店小二走过来“几位客官,里面请!”
叶凌天俊朗面庞带笑昂首阔步,二十名心情兴奋的侍卫紧随其后。
跟着店小二走进大厅看到里面,围着一圈椅子正对面是一个收款台。
“客官是要住标房还是豪华套房?”店小二涎着脸问道。
“开一个套房!”
尽管。
身上只剩下二十五两银子,叶凌天花钱却丝毫不计较。
店小二领着他们上到三楼,在三楼一间客房门口站住。
从腰上取下钥匙打开房门“诸位客官请进,有什么吩咐尽管喊我。”
说完。
店小二转身走下楼,叶凌天推开门走进房间。
虽然距离有些远居住条件倒还不错。
标准的客栈内部设施齐全,洗澡间、洗漱室茅厕一个不缺。
宽敞的屋子里放置着十五张竹床,竹制的单人床洁净舒适。
桌子上还放有一面铜镜,铜镜打磨得十分光滑,能把人照得清清楚楚。
茶壶、茶杯,茶叶也是一样不缺。
哈哈!
看来自己的选择还是有些道理的。
叶凌天先冲了个澡缓解一下疲劳,待他洗完十二名侍卫轮番进去冲洗。
吃过晚饭后一行人走出大门,想要到院子里转悠转悠。
“诸位客官。“
店小二凑过来色兮兮地说道“晚上有精彩的表演,不要错过呦。”
叶凌天一怔这才想起来,这是一个艺术氛围很浓洌的客栈。
十点左右。
叶凌天和侍卫进入二楼的演艺大厅,看到里面已经人满为患。
一大群人已在此等候,拥挤着准备一睹艺术的风采。
“下面欢迎魅力妖娆的公孙大娘,给大家表演钢管艺术舞蹈!”
一名身着长衫“司仪”模样,面色白净的男子说完。
一个穿着粉色兜肚身材苗条,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走出来。
她右手按住旁边杵着一根钢棍上,扭摆着纤细的腰肢开始舞蹈。
只见女子像是蛇一样舞动起来,四肢上下翻飞着,踢腿劈叉扭腰下跨。
双眸微蹙的叶凌天莞尔一笑“呵呵。”
不错的舞蹈表现形式,很形象地诠释了“蛇”,这种动物的灵性和跃动性。
哗哗、哗哗哗哗—
下面掌声响起来经久不息,男人们开始朝台上扔银子。
一边扔嘴里一边疯狂地喊着“再脱衣一件,再脱衣一件!”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台上名叫“公孙大娘”的妩媚女子,鲜红樱唇微启发出媚声娇笑。
眨眨如丝媚眼朝着台下,面色狂热情绪高涨挥着手臂。
瞪大眼睛里透着色急神色,胸膛起伏大口喘粗气的男人。
抛了一圈极具魅惑力的媚眼,皙白玉臂抬起慢慢地扯下。
搭在雪白香肩上裙子吊带,半个身子瞬间果露了出来。
“哈哈哈!”
“真白真寄罢白啊!”
“我要我要,我要玩儿这个骚娘们儿!”
“欧欧欧,哇呀呀呀!”
“……“
面红耳赤的男人疯了一般,撕扯着自己衣服大呼小叫。
有几个色急的冲过去扑到舞台边上,双手死死抓住边缘往上攀爬。
“呵呵呵、呵呵呵呵!“
坐在叶凌天两侧侍卫咧嘴银笑,不由自主跟着往台上冲去。
“呵呵,嘻嘻嘻嘻。“
台上妖冶妩媚朱唇张大,阴笑着朝台下男人抛媚眼。
他们抹了把鼻子上唇的鼻血,呲牙咧嘴吭哧憋肚爬上舞台。
“啊、啊、啊啊啊啊!“
几十个身材强壮面红耳赤的男人,流着鼻血扑上去将白花花妖女按倒在地。
哐当哐当、哐呲噗呲噗呲……
舞台震动发出巨大声响,现场混乱场面触目惊心。
坐了几日随浪晃荡的木船,又经过两个多时辰的马车颠簸。
瞥着眼前匪夷所思的场景,有点疲倦又觉得了无生趣。
你妹滴!
叶凌天撇嘴冷斥一声,微锁眉头口念咒语。
嗡玛米被米哄、妈咪哄呗咂哄哈……
将手下十二名侍卫身子定住,缓缓闭上双眼兀自垂睑打盹。
飕飕飕飕、飕飕飕飕—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