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盛怒之下!
湖州总统领令狐重疯狂地决定。
亲自率领十万人马,以缉拿杀人凶手的名义。
踏平洪川琴山女儿国,绞杀叶凌天他要他全家陪葬!!!
四人在湖州市中心宾馆住了一宿。
叶凌天用针灸术将公主甄绮姗体内药性遏制住。
第二天大早。
叶凌天打车带着公主甄绮姗,和左灵山、柳清烟返回女儿国。
看到女儿完好无损回来,国王甄沁姬赶忙命人安排房间。
让女婿叶凌天和公主甄绮姗住下。
叶凌天知道湖州总统领令狐重,绝不会善罢甘休!
用不了多久查出来怎么回事,便会带人上门寻仇。
洪川副都统李双河,也绝不会就此罢手。
他也定会重新聚集力量,到女儿国寻仇闹事儿。
双方势力有可能一举将女儿国铲除!
叶凌天准备用两天两夜时间,将公主甄绮姗体内的毒性排干净。
同时。
他做好了正面迎敌的准备,借机将湖州黑暗势力一举端掉。
彻底铲除女儿国后患!
……
省城湖州郊区。
一座阴暗潮湿阴气森森的死牢最深处。
关押着一个身高两米长发过肩、面色无比凶戾的大汉。
他的四肢被拳头粗的铁链固定住,关在死牢最为坚固的地方。
他。
就是曾经在一次火并中,拧断对手脖子亲手杀了一百一十八人。
凶狠异常杀人如麻的铁链帮帮主朴昌勇!
朴昌勇是个脱北者出身贫贱,父母自幼双亡。
他五岁被卖到黑暗矿井挖煤,七岁用铁锹砍死一个三十多岁大汉。
十二岁徒手杀了五个人,从此在矿井无人敢惹。
十八岁,朴昌勇杀光矿上所有人逃离。
连夜只身泅渡三十八米宽的鸭绿江,来到龙国延边。
他在延边纠结一百名地痞流氓创建铁链帮。
仅仅用了三年时间,朴昌勇控制整个延边道上成为一方霸主。
后来。
因为得罪一个权势滔天的大人物被通缉追杀。
无奈之下,朴昌勇率领手下逃亡到湖州。
在湖州重新打拼,发誓用三年时间,带领手下称霸整个湖州地下世界。
在一次跟对手火并中,他一个人拧断了对方一百一十八人脖子。
从此在湖州声名鹊起,令人闻之丧胆!
再后来,因为太过嚣张跋扈。
在大马路上公然阻挡个惊天大人物车队,喝令对方车队给他让路。
大人物震怒之下下令通缉捉拿朴昌勇。
时任湖州总督察的令狐重吓坏了。
他赶紧调集手下所有兵力,将朴昌勇捉拿归案打入死牢。
咣当—
地下深一百米的死牢大门打开。
四个面色冷峻气场逼人四十多岁的男人,一步一步顺台阶走下来。
听到咣当一声,厚重的铁门打开的巨大声响。
关押在最底层水牢里的朴昌勇蹙了下眉头。
什么情况?要弄死老子?!
嘶—
朴昌勇倒吸一口凉气,将耳朵贴在铁栏杆上听着。
蹬蹬、蹬蹬蹬蹬—
脚步声铿锵有力却没有丝毫杀气。
蹬蹬蹬蹬、蹬蹬蹬蹬……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耳朵贴在栏杆上的朴昌勇面色紧绷。
粗黑的眉头越皱越紧。
蹬蹬蹬蹬!
四个身材彪悍的大汉,到了关押朴昌勇的水牢门口。
朴昌勇抬眼看过去。
发现四个大汉身形凛冽,都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
表情严峻冷冽的脸上肌肉紧绷。
蹭—
其中一个大汉从怀里掏出钥匙插到锁眼。
下一秒。
咔嚓!
厚重的铁门打开,四个彪形大汉鱼贯而入。
斜眼瞥到四个身形凛冽的大汉,手里腰上并没有携带武器。
朴昌勇面上微怔蹙紧眉头看过去。
“朴昌勇!”其中一个大汉开口喊道。
阴险狡诈经验丰富的朴昌勇,从对方笔直的身板和十足的中气判断。
来人绝非普通收管看押人员。
朴昌勇心里想着随口应道“呃。”
喊话的大汉往前踏出一步,到了朴昌勇毫无惧色地瞅着他。
另外三名大汉则是双目如炬,紧紧盯着对面朴昌勇。
果然没有猜错,这几个人不是等闲之辈!
朴昌勇大脑快速运转,在心里思考着。
一般的看押人员,碰触到自己凶恶无比的目光。
基本吓得一个激灵赶紧转移视线。
而面前这四个面色冷峻身材强壮的大汉。
不敢没有丝毫惧色,而且直视自己目光不停审视着自己。
难道……
难道他们是某个大人物,特意安排来的有求于自己?!
想到这里。
朴昌勇咧嘴笑了笑,满脸狂妄道“既然知道是老子,废什么话!”
刷刷刷刷!
四名大汉的眼睛骤然瞪大,他们面露厉色紧紧盯着朴昌勇。
眼神里分明再说,要不是有事情要你办。
老子一枪崩了你个王八蛋!
看到对方凶狠不忿的目光,朴昌勇在心里笑了。
呵呵、呵呵呵呵……
这些人有事情求着我办,他们根本不敢轻易动自己。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
离朴昌勇最近的大汉伸手到怀里,掏出一张打印有文字的纸递到他手上。
保释书!
看到纸上打印着的大字,朴昌勇内心一阵狂喜。
他双手颤抖着一把夺过保释书。
从对面大汉手里拿过笔,刷刷刷签上自己名字
大汉收起保释书,冲朴昌勇怒了努嘴“走!”
“啊!”朴昌勇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
这四名身份神秘的大汉,这是要立马带自己出去。
朴昌勇欣喜若狂举起手臂,使劲晃荡着手上铁链。
哗哗哗、哗哗哗哗—
一个大汉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钥匙,将朴昌勇手镣脚镣打开。
面色凶戾的朴昌勇,有着三条刀疤的骇人面孔上。
露出一抹令人看了胆战心惊的笑。
“嘿嘿、嘿嘿嘿嘿……”
朴昌勇嘿嘿冷笑着,跟随四名大汉顺死牢台阶走上去。
湖州死牢一间隐秘的密室里。
“只要你带领手下杀一个人,从此便可以获得自由。”
听到对面大汉的话,朴昌勇面上一紧。
“什……什么人?”朴昌勇问道。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大汉,扶了扶鼻梁上墨镜缓缓说道。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朴昌勇紧着蹙了下眉头,凶悍的面孔上露出一丝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