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身躯猛地一凌,一把揽住娇媚诱人未婚妻。
将她从梳妆凳上抱起,轻轻放到软柔的床上。
这一夜。
颠鸾倒凤雨急风更骤,浓情堪比高度烈酒。
窗外楼下海棠枝头,花瓣被震下散落一地。
……
第二天大早。
叶凌天告别木家人,乘专机赶往纳达拉尔宫。
坐在飞机舒适的座椅上,叶凌天从背包取出婚书。
送到眼前仔细打量着。
泛黄的婚书上写有“卓玛“和自己的名字,
地址是藏治区甘孜曲江县,青阳道五百五十八号。
叶凌天微微蹙了下眉头。
又拿起玉坠看到上面刻着的“卓玛“二字。
“卓玛“他自言自语道。
心说名字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容颜绝美。
想着同时他嘴角上翘,有些自嘲地微微一笑。
然后身子后仰闭目养起神来,副官秦刚毕恭毕敬立于他身侧。
六个小时以后。
飞机在纳达拉尔宫专用机场缓缓降落。
“龙帅,到了。“
耳边传来副官秦刚浑厚低沉声音。
叶凌天缓缓睁开眼,点了点头站起身走下飞机。
在机场的地面站定,他吩咐副官秦刚率队返回。
面色冷峻的秦刚张嘴想要说什么。
碰触到叶凌天不容置疑的眼神。
他赶紧把嘴里话咽下去,转身率队返回神龙军总部。
待到飞机起航飞走,叶凌天立在原地抬头看看四周。
纳达拉尔宫,乃是藏治区的首府。
这里风光绮丽历史悠久,盛行藏传佛教即“喇嘛教“。
在世人眼中,具有一种十分神秘的色彩。
婚书上的甘孜曲江县,地处偏远卡拉姆峰脚下。
离纳达拉尔宫尚有五百公里距离。
低头沉思片刻。
叶凌天迈腿走出降落地点,朝热闹的地方走过去。
不一会儿工夫。
他便走到喧闹的集市上,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
想着从手机地图上看到,从纳达拉尔宫甘孜曲江县。
全程五百公里除了两百公里高速路。
其余全是蜿蜒曲折山路。
他决定购买一辆车,亲自驾车径直开往目的地。
纳达拉尔宫集市街面上,大多是勉强能遮风挡雨。
从事短途载客的三蹦哒,这些车要是跑山路的话。
八成用不了多久,就会散架变成一堆废铁。
瞅着满街各式各样的三蹦哒,叶凌天因俊不禁笑了笑。
忽然。
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蓝色QQ。
在成群结队的三蹦哒中,显得格外“豪华”耀眼。
“就它了呵呵。“叶凌天轻笑两声走过去。
跟车主东拉西扯攀谈了一会儿。
最后花两万块钱的高价,从车主手中将QQ买下来。
虽然这辆QQ三缸0,8排量,可毕竟比三蹦子强多了。
加上自身超高的驾驶技术,驾驶着她抵达目的地不是问题。
瞅着叶凌天坐上驾驶室,神情欢快地把车开走。
车主笑得合不拢嘴,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赚大了。
这辆车龄十多年的八手QQ。
是他花五千块钱买来,又花了两千块钱重新喷漆。
没想到。
今天遇到个外地冤大头,出两万块钱把车买了去。
一下子净赚一万多块钱,车主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
开到汽修店检查下车辆,又给车子补了补胎压。
叶凌天驾驶QQ穿过市区,拐上高速公路后按导航行驶。
一路疾驰朝甘孜曲江县驶去。
叶凌天驾驶的这辆QQ,虽然只有0.8的排量。
但是采用高性能多点电喷发动机。
时速最高却是可以达到130公里。
一路上。
叶凌天手握方向盘紧踩油门加速。
转速飙升至最高点,排气筒发出嗡嗡嗡的声响。
此时正值十月。
在高速上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天色忽然暗下来开始飘起小雪。
不一会儿工夫。
雪越下越大能见度也越来越低,高速路上慢慢开始结冰。
道路变得有些滑湿,旁边有几辆车车轮有点打滑。
叶凌天踩离合器降档,将车速控制在时速100公里左右。
两手不松不紧地握着方向盘,双眼聚精会神看着前方同时。
眼角余光瞥着后方和左右位置,小心翼翼继续往前行驶着。
大约往前行驶了三十公里左右。
砰!
突然。
前方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巨响。
闻声叶凌天眉头一蹙,暗道不好前面有车追尾。
想着同时。
他通过后视镜瞥了眼后方位置,将方向盘往左轻轻一带。
车子急速变道驶入左侧车道,然后一脚油门加速冲出去。
轰轰轰!轰轰轰!
他地板油将油门踩到底,小巧的QQ发出一阵轰鸣声。
平稳地急速往前方行驶了两三公里。
看到右侧几十辆车子撞在一起,叶凌天往右打了下方向盘。
插空将车子驶入右道,然后减速停在应急停车带。
将车窗玻璃摇下来,听到四周不停传来惨叫。
“啊疼、疼死我了!”
“啊啊我的头!”
“我的腿……腿动不了了!”
叶凌天扭头看到由于道路滑湿,一辆丰田霸道撞上前面货车。
导致几十辆车连续追尾,一辆挨着一辆场面看上去有些惨烈。
尤其是撞在货车尾部的丰田霸道。
车头碎裂不堪整个陷进去,车里悄无声息明显已经挂了。
看着眼前惨烈不堪的场景。
叶凌天面色有些冷峻地皱了皱眉眉头。
“哇哇哇、哇哇哇哇……”
几声婴儿的啼哭声,在他的耳畔响起。
叶凌天眉宇间一紧,赶紧转头寻声音看过去。
就在自己停车位置的左侧,一辆豪华奔驰S500L。
被夹在一辆大货车和一辆面包车的中间。
车头被挤压得有点变形,车尾后备箱整个凹陷下去。
婴儿的啼哭声,就是从奔驰车里传出来的。
叶凌天来不及多想,本能地一脚踹开车门。
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用力拉车奔驰车的车门。
由于受到挤压眼中变形,车门卡住根本就打不开。
凝眉思忖片刻。
叶凌天运气一掌砸碎车窗玻璃。
一眼看到主驾驶位子方向盘上,趴着一名三十多岁男子。
男子脸色惨白如纸,面颊塌陷满头满脸是血。
从他极其微弱的气息判断,男子脾脏被严重生命垂危。
后排左侧仰躺着一名六十岁左右,衣冠楚楚脸膛黝黑方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