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本少是谁吗,你们一个个活腻歪了?!”
赖益章四肢胡乱蹬踏,五官扭曲怒不可遏咧嘴大骂。
几名打手面色阴冷不为所动,拖着他走到墙角造型独特。
颜色猩红的八爪椅跟前,两个大汉抓住他两天胳膊。
另外两名手臂粗壮的打手,抓住赖益章两天胡乱扑腾的腿。
四名身材强壮的大汉,呐喊一声同时用力一甩。
将惊恐万状恼恨南平,鼻子都气歪了的赖益章。
摔在了造型独特的猩红八爪椅上!
噗呲一声赖益章仰面八叉,被摔得浑身痛楚尾骨生疼。
“啊、啊啊啊—”
赖益章呲牙咧嘴大声尖叫,疼得整个身子无法动弹。
“把他捆上!”
听到叶凌天冷冽的喊声,这家伙浑身颤抖惊恐不已。
他咬紧牙关脸瘪得像猪肝,想要翻身挣扎着起来。
四名凶悍的打手闻言,面无表情拎起墙角的绳子。
凑过去按住咬牙挣扎的赖益章,把他四肢紧紧捆在八爪椅上。
他身下造型独特怪异的八爪椅,和散落在墙角的绳子。
都是赖益章这无耻的家伙,玩儿弄签下巨额债务的女性。
和被逼着出卖自己女儿的赌徒用的。
他曾经在这猩红的八爪椅上,躏蹂摧残过无数的女性。
这一次。
这家伙被紧紧捆绑住手脚,仰面躺倒在八爪椅上面。
样子看上去极其猥琐滑稽,赖益章五官扭曲拧紧眉头。
面目狰狞恐惧地嘶声大喊“王八蛋你……你特么想干什么?!”
“哼哼哼哼—”叶凌天撇嘴一阵冷笑。
“哈哈哈干什么?”
他一边冷笑说道,一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蹭蹭蹭蹭、蹭蹭蹭蹭!
朝捆绑着赖益章的八爪椅这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听到沙沙沙作响的脚步声,瞥到一道凛冽身影。
朝着这边一步步走过来,捆在八爪椅上的赖益章。
脸上肌肉僵硬凝固不动,心惊肉跳惶惶不安。
脑子回想着老爹花数千万的重金。
从岛国和金山角雇佣军,给他雇佣的八名身材彪悍。
个个浑身肌肉爆鼓力大无穷的保镖。
被迈着六亲不认步伐走过来的小子。
谈笑之间轻轻松松,打成重伤打死的恐怖场面。
赖益章心跳加速感到一阵莫名恐惧!
远端的身材傲娇的木志玲,挺了挺饱满胸脯正正身子。
面带愠怒神色傲娇,迈腿跟着往这边走过来。
嘀笃嘀笃、嘀笃嘀笃、嘀笃……
她脚下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一阵清脆声响。
蹬蹬蹬、蹬蹬蹬!
身材肥壮的打手头目老肥,和面目狠戾的黑脸大汉。
同时抬腿面色冷漠走了过来。
他们身后的两百余名打手,亦步亦趋紧随在两人身后。
蹬蹬蹬、蹬蹬蹬!
蹬蹬蹬、蹬蹬蹬……
打手们蹬蹬作响的脚步声,夹杂着清脆的高跟鞋声响。
在阴森可怖的地下室,发出一阵震人心魄共鸣。
敲击在惶惑不安的赖益章心头。
后者浑身冰冷满脸麻木,巨大的恐惧袭向他的心头。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赖益章资四肢奋力挣扎,手脚被绳子紧紧捆住。
他的身体根本动弹不了分毫,满头大汗挣扎扑腾了老半天。
嘘——
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一脸沮丧长吐一口气。
放弃挣扎脸色煞白仰躺在,造型怪异的猩红八爪椅上。
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心脏狂跳移动不敢动。
等待着如魔鬼一般可怕的叶凌天。
和他身后两百余名,身材彪悍面目凶狠的打手。
富有节奏十分吓人地,一步一步走到了他跟前。
沙沙沙沙!
面庞冷峻俊朗非凡的叶凌天,一脸高冷戏谑凌身而至。
顿住脚步站在八爪椅的近前,俯身冷眼看向仰面躺倒。
四肢被绳子紧紧捆绑住,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的赖益章。
嘀笃嘀笃、嘀笃嘀笃!
面容娇俏的木志玲,一脸愠怒翩然而至。
脚下高跟鞋声音停止,身姿挺拔站在八爪椅跟前。
她娥眉微蹙俏脸色变,冷眼打量着手脚被捆的结结实实。
瞪着一双驴蛋一样的大眼珠子,惊恐不已惶惑不安的赖益章。
蹬蹬蹬、蹬蹬蹬!
蹬蹬蹬、蹬蹬蹬!
蹬蹬蹬、蹬蹬蹬!
一脸油腻面色凶恶的老肥,和面色狠戾面如黑炭的老黑。
双双顿住脚步站在八爪椅跟前,居高临下冷眼漠视着。
眼中透出委屈愤怒之色,恶狠狠盯着他们的赖益章。
瞥到赖益章恶毒的眼神,老肥身躯一震浑身肥肉抖颤。
咧开大嘴怒声骂道“尼玛混蛋,还特么敢瞪老子!”
话音落下。
他大圆脸上面色一沉,凑过去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一道响亮清脆的大耳光,猝然扇在赖益章脸上。
“啊呀—”后者尖叫一声满脸愤怒。
咬着牙怒目瞪视着,老肥和他身侧黑脸大汉。
他浑身颤抖嘴唇蠕动,嗫嚅着想要大声喝骂两人。
呼地一下!
面如黑炭的黑脸大汉,漆黑脸膛凌然一怒。
瞪大眼珠子冷声喝道“卧槽泥马个王八蛋,还特么想骂老子!”
话音还未落下。
他提起手臂一巴掌扇上去!
重如铁扇的一个大嘴巴子,狠狠扇在佝偻着身子。
惨白面孔上布满惊诧恐惑神色,懵逼彻底的半张猥琐脸上。
赖益章神色诧然内心一阵狐疑。
他两边脸颊火辣生疼,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
此刻。
赖益章大脑一通运转,都好把脑仁给想碎了。
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这些面目凶狠心狠手辣。
跟着自己坏事做尽,欺男霸女十恶不赦的打手。
怎么会突然反目,乖乖听从木家大小姐木志玲。
身旁穿着一身寒碜的地摊货,脚上鞋子还露着个破洞。
看上去一文不名穷得掉渣,身份卑微的小保镖的使唤。
这……这……这……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瞥到仰躺在八爪椅上的赖益章。
脸色惨白面露惊诧懵逼迷惑,皱紧眉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花大价钱雇的这些从大牢里出来。
天不怕地不怕凶残、暴戾的亡命徒打手。
怎么会突然反水怒目相向,对他又打又骂毫不留情。
无比地困惑恼怒委屈,而又不甘可怜巴巴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