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根本喝不完!”
雷洪其珠和癞子同声咧嘴大叫。
自知十分钟根本不可能,把桌上十七瓶红酒全喝下去。
叶凌天脸色冷沉身躯前倾,扬臂狠狠了两下茶几。
啪啪!
眼神一缩“快喝!”
身躯一震,唬着脸断喝道“慢一分钟,我剁掉他一根手指!”
言毕。
他捡起来打手掉落的藏刀,拿在手里煞有介事晃了晃。
叶凌天手里藏刀寒光四射,散发着耀人眼目的光泽
“啊!”
“欧欧—”
雷洪其珠和癞子吓得连声尖叫。
下一秒。
他们慌忙伸手出去,一人抓起桌上一瓶红酒。
仰脖手臂颤抖着把酒瓶送到唇边。
争先恐后地大口往喉咙里灌下去。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癞子直着脖子一通猛灌,一口气将一瓶红酒灌下去。
欧呃欧呃打着酒嗝,两眼发指瞪着桌上余下红酒。
他旁边的雷洪其珠不甘示弱,仰着脑袋咕噜咕噜往下硬喝。
这家伙面红耳赤鼓着腮帮子,好不容易喝下去大半瓶。
咳咳咳咳、呃呃、咳咳咳咳!
被呛得嗓子发痒剧烈猛咳,满头的黄毛随之倏倏晃动。
呼呼呼呼!
停住大喘了几口粗气,雷洪其珠再次举起酒瓶。
仰脖呲牙咧嘴继续往下猛灌。
咕噜咕噜咕噜!
把瓶子里剩下的红酒喝净,这家伙两眼布满血丝。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急促,胸膛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
手臂无力地垂下去,手里空酒瓶掉落在地上。
“喝!”
听到空气中炸裂的吼声。
眼球突出的雷洪其珠身子震颤,手忙脚乱往前扑出去。
颤抖着抓起桌上一瓶拉斐,惶恐不安地送到嘴边仰起脖子。
旁边长相猥琐的癞子,手里第二瓶红酒喝下大半。
梗着脖子停喘了几口粗气。
然后肩膀一耸伸直了脖子,咕噜咕噜继续往下灌剩下红酒。
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边雷洪其珠脸色通红,被呛得咧嘴一阵剧烈猛咳。
身子抖动几下不敢停歇,举起酒瓶子继续往下灌。
叶凌天瞥了眼墙上挂表,目光冷缩冷喝“尼玛!”
他收回目光冷眼打量着,好不容易喝下两瓶红酒。
眼神恍恍惚惚有些离迷,身子开始摇晃的雷洪自珠。
和大口喘粗气把空酒瓶,撂在身侧地上神色慌张癞子。
声色俱厉断喝道“八分钟才喝下去两瓶,你们八根手指头没了!”
“啊啊啊!”雷洪其珠吓得尖声惊叫。
“啊呀—”
癞子尖着嗓子大喊一声,身子一仰跌坐在地。
刷!
面色冷寂的叶凌天探手,一把揪住雷洪其珠右臂。
按在茶几上抓起旁边藏刀,手臂呼地一声提了起来。
“啊、啊啊!”
雷洪其珠咧嘴尖叫,瞳孔放大身子往后猛缩。
他旁边癞子吓得张大嘴巴,面色无比惊恐僵在原地。
坐在叶凌天两侧的卓玛和德吉央珍。
骤见眼前寒光一闪,两人不由自主瞪大眼睛。
娇躯凌颤侧目望着,左手按住雷洪其珠右手。
面色冷厉右手举着锋利藏刀,作势就要剁下去的叶凌天。
女订房经理眼珠子瞪大,雪白的脸上毫无血色。
丰腴圆滚滚身子僵住不动,立在原地吃惊地看着。
手举藏刀要往下砍,面色冷厉的汉族小子。
仰面跌坐在地上的楼层经理,吓得捂嘴尖声大叫“啊—”
或仰躺或斜身卧在地上,五名鼻青眼肿口鼻窜血。
牙齿掉了满地的打手,脸上肌肉凝滞一动不动。
身躯僵硬立在叶凌天身后,两名服务生面色惊诧。
他们眼珠子瞪老大,身子不由自主瑟瑟颤抖。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就在这时。
包房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脚步声。
闻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手举藏刀的叶凌天眉头一蹙。
侧耳倾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凌乱之中暗含仓促暴力气息。
嗯?!
什么人不要命,自己上门来送死!
眉头微蹙的叶凌天想着,举起的手臂缓缓放下。
心里暗想。
等小爷收拾了气势汹汹,敢不要命乱闯的家伙。
再慢慢玩儿这两个胆大妄为,敢绑架自己未婚妻的混蛋。
就在他凝眉低头想着之际。
砰砰砰!砰砰砰!
传来一阵使劲串门的声音。
紧接着。
一道无比凶狠暴力的声音,在包房的门外响起。
“把门给我砍开!“
凶狠冷厉声音落下,听到有人应了声“明白老板!“
随即便响起一阵金属,用力砍在包房门上的巨响。
咣!
咣!咣!
咣咣、咣咣!
听到震耳欲聋的砍砸声。
五一九包房内所有人,面色皆一怔转身扭头。
带着满脸的好奇之色,朝着大门方向看过去。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数十把锋利的砍刀,砍在木制包房大门上。
没一会儿的工夫。
大门被砍出个大窟窿,装饰玻璃粉碎掉一地。
“砍碎了!“门外有人疯狂大叫。
接着。
“呵呵呵、呵呵呵呵……“
传来一道洪亮冷冽狂笑声,包房内众人闻声身躯发紧。
面上都露出无比惊诧神色,瞪大眼睛一眨不眨。
齐刷刷定睛望着被砸稀烂,眼看就要整个碎裂的房门。
咣咣咣!咣咣咣!
随着最后几道凶狠砍砸声。
五一九包房厚重的大门,被砍的支离破碎残破不堪。
露出一个硕大的窟窿!
“冲进去!“
一道凶狠暴力的声音响过,人群通过窟窿涌了进来。
稀里哗啦!稀里哗啦!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
五一九宽敞的包房内,被手持砍刀的打手塞满。
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涌动着占据了四周所有角落。
将整个包房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站定后望着室内诡异场景,冲进来的打手面上有点迷惑。
坐在沙发上叶凌天抬眼看过去。
看见一大群面目凶狠的打手中间。
站着一名身材高大魁梧,不怒自威面色冷峻五十多岁男子。
蹬蹬蹬蹬!
一名管家模样的男人,拎起一把椅子跑过去。
毕恭毕敬地放在男子身后,后者面无表情一屁股坐下。
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煞有介事干咳十几声,挺直身板环视包房一圈。
然后脸色冷冷一沉,目光冷缩聚焦在两腿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