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被辞雨萱说的哑口无言。
就玉言欢的彪悍程度,他是领教过的,自然也就清楚,辞雨萱的话自然不是吓唬她。
最可怕的不是人家嚣张,最可怕的是嚣张的不行的那个玉言欢,她的后台实在是太硬了。
所以,景王真的开始觉得胃疼了。
不行,坚决不能让玉言欢嫁到景王府来,这要是她嫁进来了,还有他的立足之地么?
“不行,我不同意天佑娶玉言欢。”景王十分果断的拒绝道。
这样的结果,他不接受。
等到玉言欢嫁到景王府里,估计他的寿命都会缩短。
没看到和她亲生父亲一言不和就能弄丢了官么。
景天佑冷哼一声,道:“王爷,你想多了。”
“那你就去和皇上推掉这门亲事。”景王满意的说道。
这个景天佑到底还是记着他是他的劳资的,到底还是没有和他强硬到底,这让景王十分的满意。
景天佑让步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辞雨萱的态度也会慢慢的有所软化?
“我说你想多了,说的是这门亲事根本就不需要得到你的认可,所以你想多了,你同意不同意,和我们都没有关系。”景天佑眸色深深的看着景王,像是在寻思景王的脸皮怎么会这么厚呢。
景王恼羞成怒,大吼道:“景天佑,我是你的劳资,你的亲事不由我做主由谁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难不成不想认我这个父亲了?”
景王脸色十分的不自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景天佑就这么的给他下面子,这让他觉得十分的难堪。
然而更多的却是伤心。
他是景天佑的亲生父亲,一直以来,景天佑都很乖乖的,可是现在居然为一个女人,还是因为玉言欢这样的女人和他作对,这让他十分的不满,甚至是伤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得过皇上下旨赐婚么?若是王爷不满,大可去找皇上理论,没必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说完,景天佑就高冷的一个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这里。
完全不顾及背后已经跳脚了的景王的脸色,是多么的难堪。
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他,一直以来景王给予他的不会是冰冷与黑暗的记忆,那么他的婚事,为什么还有由景王来插手呢?
难道就是因为景王是它的亲生父亲?、
真是可笑。
“你瞧瞧你生的好儿子,这就是他的教养么?对着亲生父亲,居然能够这个态度,真是没有一点礼貌。”景王指着辞雨萱,怒吼道。
将从辞雨萱出现之后,憋闷的心情一起发泄了出来。
自从辞雨萱出现,景王的心思就是越来越憋闷了。
总感觉,自己这个景王做的事越来越没有权威了。
辞雨萱眼神一冷,如万千冰芒朝着景王刺了过去,景王被辞雨萱如此冰冷的眼神看的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转而又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的眼神看的吓怕了,十分的没面子。
便又梗着脖子上前了两步,逼在辞雨萱面前。
虽然辞雨萱身子高挑,但是在景王面前还是要矮上不少的。
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给景王增添了不少的心理安慰。
“景旭安,你有资格说你是天佑的父亲吗?再者,天佑是由你爹亲手养大的,你这是在质疑你爹的教养么?放心,我会帮你转达的。”
辞雨萱冷冷一笑,亦是拂袖离去。
景王一把拽住辞雨萱胳膊,痛苦的说道:“雨萱,难道你我之间就只能如此争锋相对么?”
这样的相处方式,真的让他无比的痛苦。
明明他和辞雨萱之间,曾经是那么的美好。
“不然呢?景旭安,你我之间在你怀疑我的那一刻,就不再可能了。”
辞雨萱挣脱掉景王的束缚,冷冷的说道:“景旭安,如果不想闹得太难看,就在天佑和言欢大婚之前,给你的几个女人和儿女找好一个住的地方,别等着言欢真的轰出去,那个时候就太难堪了。”
到底,景王是天佑的亲生父亲,如果真的闹到那个时候,世人说起来,难免也会指责景天佑和玉言欢两句。
这并不是辞雨萱愿意看到的。
“我是景王,这里是景王府,想要我离开,做梦。”景王神色狰狞的说道。
“天佑大婚,父亲肯定会回来,你觉得如果言欢和天佑都有这个意思的话,父亲是会同意还是会偏袒你?”
景王默然。
景老元帅一向对他不满,认为他这些年来实在是太过荒唐,到了最后甚至是父子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若是玉言欢提出这样的要求,父亲一定会同意的。
毕竟,老人家希望看到的都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把宋侧妃他们送出去,这样景王府内,等到玉言欢嫁进来,产生摩擦的几率就会大大的降低,父亲肯定会同意的。
景王攥紧了双拳。
为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无论是皇后还是广平王妃,亦或是父亲,怎么一个个的都偏向着景天佑,没有他哪里来的景天佑呢?
这里明明是他的家,为何他的女人,他的儿女就要为景天佑让路?
是,这些年他是对不起景天佑,可是他的其他儿女又有什么错呢?
而且这里是景王府,他才是景王,可是他却说不了算,凭什么?
景王越想越不甘心,抬眼看去的时候,辞雨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
长公主府。
玉言欢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就只有随景岩一个人。
“师父?”玉言欢诧异的看着随景岩。
师父怎么现在来了她这里?
这个时候师父不是应该陪在露华公主那里,或者是折磨那个绮月么?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你醒来,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随景岩揉了揉眉心问道。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到处奔波,接到暖暖出事的消息之后又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一直心神俱疲,有些累了。
刚刚在等玉言欢醒来的时候,竟然差点睡着。
真的是,老了啊。
若是年轻那会,怎么会这么不济事呢?
玉言欢摇了摇头,“就是觉得现在的身子有些虚,没觉得有什么大碍。”
“这一段时间你经常受伤,而且还有几次……不虚才怪了。”
“师父你是……”
“关于你背后的金莲,我查到了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