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蓉?没听说过,你莫不是冒充来找事的吧?”曹尚书一脸怀疑的看向露华公主,不客气的说道。
现在云氏的人本就不多。
除了露华公主之外,也就只有宁为玉的夫人云悉,还有之前大盛让位的皇帝云知寒了。
哪里又来了这么一个云想蓉?
可是若是冒牌的话,玉言欢也不可能跟着她一起来忽悠他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露华囧。
好吧,一直以来大家都只知道大盛的长公主露华公主惊才绝艳,却忘记了露华公主叫什么名字。
现在露华说出自己的名字,竟然没人知道,这也是……
玉言欢笑了一声,好心的说道:“曹尚书啊,我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露华公主的名字就是云想蓉啊,不然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胆敢冒充是云家的人,你的脑子呢?”
曹尚书被玉言欢挤兑的脸色很不好看,为自己辩解道:“露华公主的闺名,我怎么会知道。露华公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因着刚刚的事情,曹尚书对着露华公主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在曹尚书看来,露华公主刚刚就是故意的说出自己的名字而不是说自己的封号,好让自己出丑。
真的是太有心机了。
露华公主脸色也渐渐的难看了起来,凉凉的说道:“刚刚言欢说你没有脑子,我还觉得是言欢太没有礼貌了,现在一看言欢只是陈述了一下事实罢了。”
刚刚自己已经把自己来的目的说的一清二楚了,可是曹尚书居然还这么说话,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在意刚刚露华公主说了什么,还是在装傻充愣。
当然了,无论他是这两个里面的哪个意思,露华公主都不会改变对他的看法。
“你!”曹尚书一瞪眼,却又在看到坐在露华身边的凤尘时,压抑住了自己的怒火。
看来露华公主身边的就是传说中的尘王凤尘了。
曹尚书心中满是鄙夷。
在他看来,凤尘的是傻极了,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将凤家的江山让了出去,最后居然和这个女人一起归隐江湖,真的是太好笑了。
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扬名立万,归哪门子的隐啊。
当然了,面上曹尚书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表露出这样的感情的。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玉言欢忍不住说了两句,指着曹尚书的脸,笑嘻嘻的说道:“呦呵,曹尚书你这张脸跟开了染坊似的,是在有生之年能看到露华公主和尘王本尊,给激动的是么?“
脸上开了染坊的曹尚书闻言脸上的颜色更加精彩了,对着玉言欢咬牙说道:“不,我这是看到了玉凤公主给激动的。”
这一句话,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尤其咬重了激动两个字。
玉言欢夸张一笑,“哎呦,那我以后天天来这一趟,那曹尚书你家的布料都不需要买带颜色的了,直接买一堆白布来在你脸上染染就好了啊。到时候,剩下的钱,曹尚书你可得分我一半啊。”
“玉言欢!”曹尚书直接暴喝一声,双眼瞪的和铜铃似的,显然是气得不轻。
不说别的,就听到买一堆白布,曹尚书内心就暴躁不已。
一般人家只有在办丧事的时候才会买一堆的白布呢,玉言欢这句话不就是在诅咒自己早死呢么?
曹尚书也不年轻了,五十多岁的年纪了虽然也还不算的上是老,但是也很忌讳说死不死的,玉言欢的这话,正好犯了曹尚书的忌讳。
“我又不聋,你这么大声干嘛,还有本宫的闺名是一个外臣能够乱叫的么?”玉言欢犯了一个白眼,懒洋洋的说道。
还不等差尚书那里说什么,景天佑忽然叫了一声,“言欢。”
“怎么了?”玉言欢歪着头看向景天佑。
干净白皙的少年,在阳光下如琉璃般澄澈,笑容很淡很淡,却仿佛也沾染上了阳光一样,无比的温暖。
“没事,我就是叫一叫你。”
玉言欢眼珠一转,瞬间就想明白了景天佑刚刚叫她的意思,不由失笑出声,有的人啊,多大了也是那么的幼稚。
只是没有想到,景天佑看起来十分淡漠的人,居然也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不由失笑出声,对着景天佑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景天佑亦是回以一笑。
两人竟然是在混乱的情况下,秀起恩爱了。
一旁的龙无忧看的直翻白眼,有些人啊心大还是有心大的好处啊。
这个时候曹尚书也琢磨过味来了啊,景天佑这是下他的面子呢啊,顿时就怒火继续翻腾了。
他觉得,他这一年生的怒火,估计都是在一天给整完了。
也不知道曹尚书是被气的脑残了,还是本来就是个脑残,竟然对着玉言欢说道:“景世子不也是对你直呼其名了么,玉凤公主这个规矩也不是多么的严啊。”
龙无忧忍不住捂脸,就这智商的,都不够玉言欢玩的。
“你是在逗乐么?”玉言欢指了指景天佑,一脸得意的说道:“这是我玉言欢将要嫁的男人,叫我名字怎么了,就算是叫我心肝宝贝,你管得着么你?我说曹尚书你也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滴是还想要占我玉言欢的便宜么?”
这一番话,说的众人是目瞪口呆。
景天佑自然是听得身心舒畅,尤其是那句“这是我玉言欢将要嫁的男人”深深的取悦了景天佑。
脸上也罕见的挂上了甜到发傻的笑容。
而曹尚书自然是被玉言欢噎的不轻,这一大早上刚刚爬起来就被玉言欢闹得天翻地覆的,曹尚书又累又饿的,此刻脑子里也都是一团浆糊了。
有些话,想了不想的便脱口而出。
“玉言欢你自己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么?我会占你便宜?我就算是去花楼里找姑娘,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你还以为你自己是一块香饽饽么?我告诉你,若不是因为皇上对你的疼爱,你觉得景天佑会答应娶你么?”
“就你这样的女子,就应该浸猪笼,不过是皇上一直偏袒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啊。你给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也不知道皇上在想些什么,居然这么疼宠像你你这样的人,简直是匪夷所思。”
“若我是你,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哪里还会出来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