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外界流言纷纷扰扰到了什么地步,玉言欢都视若无睹。
而景天佑在接到消息的时候,不由扶额低笑。
这个玉言欢,可真是记仇啊。
不过,还挺可爱的。
同时刑部尚书娄明远查明说是百花楼失火一案,当是意外。
宣成帝也就没有让刑部尚书继续查,不过当天就赏赐了很多东西给玉言欢,来补偿这次的牢狱之灾。
那赏赐的队伍尾巴还没出皇宫,前面的已经在长公主府里转了一圈了。
看的众人是目瞪口呆。
随后,京都里大街小巷议论玉言欢的声音就少了不少。
玉言欢虽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可是没什么人议论那更好了。
小日子过得很是悠闲。
一天玉言欢还在被窝里呼哈大睡,就被一脸急色的给拉了起来。
“龙无忧,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和你绝交!扰人清梦的人胸部会变小的!”玉言欢抱着被子死不撒手的同时,恶狠狠地嚷道。
龙无忧一脸黑线,虽然不明白分钟是啥,可是和玉言欢相处久了,也知道这不是夸人的话。
更何况最后那半句,她可是听得懂的!
咬牙切齿的龙无忧死命的拽着玉言欢的被子,力图让她****的沐浴在阳光之下。
丫的,每次都拿诅咒胸部变小说事,万一真的灵验了怎么办?怎么办!
“都日上三竿了还扰人清梦,玉言欢你昨天晚上是做贼去了还是采花去了?瞧你那一副被狐狸精吸干了精气的样子,真出息!”
玉言欢忽然松开了被子,龙无忧顿时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玉言欢!”
龙无忧从地上爬起来就尖叫着朝还一脸懵逼的玉言欢扑了过去。
顿时,尖叫声响彻长公主府。
半个时辰后,两个姑娘从长公主府出来了。
一个时辰后,玉言欢站在福来赌局的门口,看着那门匾,愣了好久。
“龙无忧,你丫的一大早上就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就是为了来这里?”玉言欢的脸色可以算的上是很难看了。
虽然她的赌技很好,但就是因为很好所以才不爱来这种地方,没意思啊。
而且她要是来赌坊,一直玩下去,赌坊的人会哭死的,到时候好不容易沉寂下去的关于她的流言势必再一次起来。
而且那些在赌坊里输的急眼了的人,势必会不遗余力的编排她。
龙无忧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娃娃脸上罕见的挂着认真而且着急的表情,拽着玉言欢的胳膊说道:“言欢你这次的任务就是进去赢死他们,什么大你就玩什么,好逼出他们的幕后之人来。”
睡意朦胧的玉言欢这才觉出不对劲来,上上下下打量了龙无忧一番,问道:“无忧,你和这赌坊的幕后老板认识?”
而且还是关系匪浅的那一种。
要不然龙无忧怎么会如此焦急?
这还是玉言欢第一次见龙无忧这么着急的想要看到一个人。
见龙无忧不愿意说,玉言欢不由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进去就是。不过先说好,我的名声毁了,你可要负责。”
完了,这次回去肯定又得被舅舅叫去骂了。
唉,看来这京都一日都离不开关于我玉言欢的消息啊,这就是凤云人物的无奈之处啊。
这样想着,玉言欢便大步流星的跨入到赌坊内。
赌坊的一个管事一看玉言欢这个煞星居然来了,当即就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赢了上去。
“什么风把玉凤公主您给吹来了啊,不知玉凤公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管事笑的脸上的皱纹都一层一层的展开了,仿佛一朵菊花。
玉言欢看了一眼从进入赌坊就一直左顾右盼显然在找人的龙无忧,然后才凉凉的对着管事说道:“废话,当然是手痒了来玩两把了,难不成来你家吃饭喝酒来了?”
管事一抹额头上的冷汗,试探着开口道:“公主啊,我家这只是小本买卖,经不起您的……”折腾啊。
玉言欢的赌技在京都是出了名的,也不知道自家赌坊为何今日这般倒霉竟然迎来了这个煞星。
平时若是遇到大杀四方的人还可以威胁一二或是干脆直接暗中下手,可是遇到这个祖宗,谁敢呦。
想到这里,管事不由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他现在仿佛已经看见好多好多的金子和银票和他招招手,然后插上翅膀见就飞走了。
哎呦喂,我滴个心肝宝贝啊。
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管事,玉言欢笑了,“瞧你那怂样,难不成是不欢迎我?”
“哎呦喂,瞧您说的,咱们不欢迎谁也不能不欢迎您呐。”管事谄媚的笑着,然后再心中默默的补充道:就算不欢迎,谁敢说出来啊?又不是活腻歪了。
“走吧,今日就玩把大的。”
说完就率先朝着人最多的那一桌去了。
福来赌坊是京都最大的赌坊,来这里的人很少有玩小的,这里基本上集聚了京都最有钱的赌徒。
那个管事的一看这祖宗不去别的地方,偏偏去玩的最大的地方,顿时就苦了脸。
这祖宗今天这来砸场子的么,一边苦哈哈的跟在玉言欢后面,一边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意味,立刻颠颠的跑向后堂。
龙无忧一看这个立刻喜上眉梢,整张脸上仿佛被雨后的彩虹照耀着一般,魅力多姿。
“呦,一个小姑娘居然还敢往咱们爷们的地盘上挤来挤去的,莫不是?”
一个大汉见一丛杂草泥地里忽然冒出来两个水灵灵的姑娘,立刻不怀好意的调笑了起来。
玉言欢一脚将刚刚那个张着一嘴黄牙的糙汉子给踹了下去,然后一脚踩在汉子的胸口上,嚣张一笑。
“咱们可不是来和你们这些臭烘烘的汉子挤来挤去的,爷是来和你们抢地盘的。”
“你个臭娘们,赶紧的放开劳资……”
“咔嚓!”
“啊!!!!”
玉言欢脸上云轻云淡,若不是众人清楚的看着玉言欢的脚正踩在人家的胸口上。
而且刚刚那声骨头发出的脆响十分清楚的话,众人都要以为刚刚那个汉子是不是被掏空了身子,被一个娘们踩着都能惨叫。
“我的老天啊,公……”
“送去医馆,费用记住我头上。”玉言欢面无表情的对着苦着一张脸的管事说道。
那管事见玉言欢板着脸,也不敢再说些什么,招手叫来两个人抬着哼哼唧唧的人走了。
玉言欢双手撑在赌桌上,一双茶色的瞳孔沉静的缓缓扫视全场。
“现在,对于我要在这里玩,还有不服气的么?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说出来也没事,因为我专治各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