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苏安心防备地问,没敢伸手。
主要是之前男人借着和她接触的机会亲了她,她还有些担心。
“涂烫伤膏啊。”宫肃气急败坏地说。
该死的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防备他,他又不是饿狼。
再不给苏安心说话的机会,他径直扯过她的右手。
纤细白皙的手指头被烫伤了好大一片,看地宫肃眉心狠狠地皱紧,“烫成这样,也不知道涂药,你是想留疤吗?真是个笨女人。”
一点儿都不知道照顾自己。
“这不算什么,我平常给孩子做饭,还被烫过更严重呢。要是都这样涂药膏,还怎么做饭啊?”苏安心想抽回自己的手。
他的指腹缓缓地在她的手指上抚了抚去,感觉有些,嗯,暖。
这种暖让她皱眉。
她不是不喜欢这样的暖意,正是因为她太喜欢,而想避开。
五年来,她未婚生育,被家族驱赶,爱人离弃,她独自带着儿子,吃了好多苦,遭了无数的罪,她虽然总是表现地很坚强,可在睡不着的夜晚,也会想要一个可以给她暖意的人。
可她是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不会有好男人愿意给她,她也早已经不再奢望。
何况是宫肃,K集团的继承人,他们就是云与泥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她不想因为这偶然的暖意,而萌生不该有的念头,那样只是自取其辱,甚至会伤害到孩子。
他们母子再经历不起任何的流言蜚语了。
“宫先生,油热了,我还要烙饼,您先出去吧。”她用力抽着右手。
“别动。”宫肃懊恼地低斥,“饼不用烙了,你站旁边看着就行。”
他做完最后一个涂抹的动作,将她推到厨房的角落,拿起汤勺,走到煤气灶前。
“您会吗?”苏安心其实想走,却担心他不会弄,把厨房给点着了。
“会不会,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宫肃一边拿着汤勺,有些懊恼地盯着锅内的面饼。
在国外的时候,他自己做过一段时间的饭,不过,那都是西餐,从没弄过中餐。
“这饼要如何翻面啊?用这个勺子吗?”宫肃回头问苏安心。
苏安心摇头,就知道他不会弄!
她走上前,从橱柜里拿出锅铲,递给他,“用这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要等面饼在锅底的那面煎好了,才能翻面,不然会碎。你要是不知道煎好没好,可以用国产轻轻推动两下面饼,要是能滑动,就差不多可以翻面了。”
宫肃轻哦一声,按照苏安心的话操作着……
两人合力之下,十分钟后,鸡蛋饼出锅了。
宫肃端着盘子,走出厨房,“一起吃吧。”
“我不饿了,我先回房了,您慢用。”
宫肃脸一沉,该死的女人,又想开溜!
他嘲弄地瞥着她,“你放心,我现在有鸡蛋饼可以吃,对你没兴趣。”
苏安心被他直白的话弄了个大红脸。
这个男人,说话怎地也不婉转点儿?
“喏,这是你的。”宫肃将一块鸡蛋饼放进苏安心面前的盘子里,“吃吧,刚才一直在忙活,你也应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