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最终没接受,说是那样,她就成了白拿钱的,沈医生的晚饭和早餐她会想办法搞定。
苏安心没有坚持,没有她在,死党就可以和沈医生独自接触,说不定就成了呢?
“小苏,你人挺好的,但是这交友的眼光好像不咋地。”
“宫老爷,您怎么出来了?”苏安心惊愕地看拄着拐杖走出来的宫老爷子。
“看你一直不进来,出来看看。”宫老爷子目光注视着米可离开的方向,“她人品有些问题,竟然想撬自己好朋友的老公。”
“小米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最近被父母逼婚,受了刺激。小米对我很好的。”
五年前苏安心未婚生育,亲戚朋友都纷纷离去,只有米可,一直和她保持着友谊,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帮她。不知道多少次,她加班,米可就帮她去托儿所接孩子。
苏安心很感激上天,能让她保有这份友情。
“宫先生不是我丈夫,我们只是协议的关系,您忘了吗?”苏安心纠正宫老爷子的用词,宫老爷子刚才的话,落入别人的耳朵里,被误会,怎么办?
这样说,她也是在提醒自己,刚才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吓到她了。
她和宫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泥云之别,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还是不要萌生妄念好。
苏安心说完,率先走进了大门。
宫老爷子嘬了嘬腮,“你就嘴硬吧,等你肚子大了,看你承不承认我孙子是你老公!”
想到重孙子,宫老爷子笑地眉毛胡子一阵乱颤……
苏安心回房间,想补个眠,可是五年来她从没在白天睡过觉,又刚吃完早饭,根本睡不着,干脆换了衣服,去疗养院探望母亲。
宫老爷子听说她要外出,安排了司机。
苏安心不想接受,宫老爷子因此跟她吹了好几下胡子,苏安心只能上车。
苏安心到疗养院时,母亲刚吃过早饭,正和护工一起刷碗。
“妈。”苏安心轻唤。
正将一个碗放进洗碗机的母亲转头,惊喜地瞠目,“安,安,我的安安来了!”
“对,是我。”苏安心笑着跑上去,搂住母亲。
母亲身体僵了僵,却很快回搂住苏安心。
母亲的这个举动差点儿让苏安心哭了。
自从母亲被送进疗养院,苏安心每次去见母亲,母亲不是刚打完镇定药,睡着,就是正被人抓着,要去打药,偶尔母亲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却根本认不出她来。
“苏小姐,要不要和阿姨下象棋啊?阿姨下的很不错哦。”护工取来一副象棋。
苏安心惊愕不已,“都能下象棋了吗?”
象棋这样的娱乐是需要脑力的。
“可以的。”护工一边将象棋摆好,一边说,“不过阿姨的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能玩太久。”
果然如护工所说,母亲能下象棋,还下的很不错,一共下了五盘,苏安心输了三盘,虽然苏安心有放水,因为她想看母亲赢棋后喜不自胜的样子。
母亲的身体确实很虚弱,第五盘棋没下完,母亲就昏昏欲睡。苏安心和护工赶紧将母亲扶到床上。
刚帮母亲掖好被子,手机响了,莫少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