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的气氛立即变地暧昧。
苏安心牙都疼了,宫老爷子也太为老不尊了,这种话都敢说出来!
她几乎是拽着宫肃离开的宴会厅。
走到卧室门口,苏安心松开了宫肃的胳膊,“威廉先生,剩下的事情就归你了。”
她不打算进卧室,更不想给宫肃包扎。
“不行啊,苏小姐,我还有事情要做呢。”威廉拔腿就跑,宫老爷子亲口吩咐地让苏安心给总裁大人包扎伤口,他要是把这件事情给办了,转头宫老爷子就会把他给办了。
苏安心来不及抓人,威廉就跑没影了人。
“还不快进来,打算让我血流光吗?”
不高兴的男人嗓音从卧室里传出。
苏安心用力撇撇嘴,明明宫家那么多佣人,偏要使唤她,讨厌死了。
不情不愿地挪进卧室,苏安心蹲身,握住宫肃受伤的手。
伤地好重,五根手指和手掌镶嵌着很多玻璃渣,鲜血从那些伤口缝隙流出来,苏安心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还是叫医生来吧。”
她怕处理不好,留下玻璃碴在皮肤里,造成发炎。
“哪里来那么多废话。”宫肃怒视着再次打退堂鼓的女人,“我帮你处理过那么多次伤,你也该回报一次了。”
苏安心猛抬头,眉毛都气地抖了起来,“你以为我不给你处理伤口,是怕麻烦吗?”
是,刚开始,她确实不想帮他包扎,觉地他是在故意压榨她的劳动力,可是看见他满是血的手掌,她已经放下了那念头,甚至隐隐有种心疼的感觉,仿佛那痛传染给了她。
“是你自己非要我弄的,一会儿不准叫疼。”苏安心暴力地拍开药箱盖子,取出棉球,沾了酒精,压在伤口处……
苏安心很想给他点儿颜色看,让他痛几下,可是棉球压上去,她却怎么都不忍心,动作尽量地放轻柔,随着血迹被清理干净,露出那些被玻璃碴扎破的伤口……
“你干嘛捏碎玻璃杯?”被狰狞的伤口刺激到,苏安心忍不住唠叨,“捏就捏了,感觉到痛,也不知道撒手,你神经反应迟钝啊?”
“废话真多。”宫肃闷闷地说,眸子里的光却变地无比柔和。
苏安心没理宫肃,因为玻璃碴太多,必须要全神贯注在伤口上,才不至于漏掉……
楼下宴会厅。
啪啪啪,宫老爷子拍拍手,“时间也不早了,宴会就到此结束吧。”
目的达到,宫老爷子就没了应付宾客的耐心,孙子和苏安心离开不到十分钟,他就开始赶人。
众人今晚受了太多打击,尤其女宾,目睹苏安心和宫肃花式秀恩爱,早就萌生了退意,只是这里是宫家,谁也不敢第一个离开,给人留下轻视宫家的形象。
宫老爷子一宣布,众人纷纷告辞。
莫老爷子留在了最后,和宫老爷子握手道别,挑眉问,“宫老,苏小姐真是你孙媳妇儿吗?”
宫老爷子胡子一翘,怒目圆瞪,“当然了,你个老小子,难道认为我在说谎?”
“别误会,实在是我家那个臭小子对苏小姐情有独钟……”
“那你赶紧让他放弃,我宫家的孙媳妇儿,也敢惦记,找死吗?”宫老爷子一脸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