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猜拳又输的时候心里着实紧张,害怕问题又问道她穿越来之前的事情,不过听到是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心里一松。
吃醋这东西谁说的准?
这次祁玉已经冲着被惩罚来了,而且比起惩罚,她更怕问题。
众人看到这个问题之后也都是兴致勃勃地打趣,盛锦年和祁玉笑着对视一眼,然后拿起答题板开始写答案。
这次祁玉就没有刚才那种战战兢兢,刷刷几笔在答题板上就写完了,比盛锦年写的还快。
亮答题板的时候,祁玉第一时间看向盛锦年的答案,然后他就愣住了。
第一反应是“完蛋,他们果然都说错了”,然后就忍不住看向盛锦年,有些不可思议。
她写的自己第一次吃醋是“照片”,毕竟她穿越过来的那时候就是因为原主女配给盛锦年发了一个他跟别的明星吃饭的照片然后盛锦年才回来的,而她写的盛锦年吃醋却是“工作室”,是指有一天盛锦年去工作室接她下班,当时她刚设计出来一套红色的嫁衣,而那天刚好郑鹏宇也在场,当时盛锦年的态度可着实很是恶劣,那也是他第一次表现出来的“吃醋”,让祁玉当时还怀疑他是故意找茬,看她不顺眼,不过后来想一想,就怀疑他可能是那个时候吃醋呢。
但是盛锦年写的她第一次吃醋,却是写的“沙滩”。
这个词……
难道之前原主女配那些发照片说酸话什么的,这厮都不觉得原主女配是在吃醋?
可是,要说起来,这的确是“她”第一次吃醋。
当时她穿越过来之后就被盛锦年给迷住了,虽然知道原书中的故事和结局,但是却仍旧想要个跟盛锦年好好过日子,只是刚有这个想法就被祁柔给带到了度假村,看到了盛锦年给苏晴萱沙滩漫步,当时苏晴萱还故意炫耀,她当时也直接反击,然后那时候也意识到她跟盛锦年应该是过不下去,后来还发生了被苏晴萱推入海中的事情,回去她就跟盛锦年提了离婚。
她倒是不诧异盛锦年能看出来她那时候吃醋的事情,她诧异的事,为什么盛锦年会把她那次吃醋,当成是“第一次”。
难道他察觉了什么?
怎么可能?
祁玉心中扑通扑通直跳,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觉得是自己吓自己。
她猜可能是因为她太“大胆”,敢直接表达出来,而之前原主女配没胆量约束盛锦年,所以让他觉得原主女配那吃醋都不算吃醋?
一定是这样!
祁玉不敢深想,只能用这种“自圆其说”的方式让自己不过于慌张。
再一个,令她意外的是盛锦年写的他自己第一次吃醋的时候场景,居然是“桌球”。
桌球?
桌球!
祁玉一开始还回忆不起来桌球是什么时候,但是马上想起来有桌球场景的,可不还是当时度假村那次后来他和苏绍宸打桌球,她后来过去那次嘛!
这回祁玉是真的懵了。
盛锦年绝对是胡乱写的,那时候他吃哪门子的醋?
她甚至都回忆不起来当时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到底他吃什么醋?
祁玉还在懵着,其他人已经笑着拍手了。
“哈哈,锦年和祁玉两个人的回答真是没有一点默契啊,四个答案怎么看都不是一样的,这回我看你们还怎么糊弄。”
说话的是苏绍宸。
别人不了解盛锦年,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就刚才第一次那个回答,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打电话的,但是明显盛锦年和祁玉回答问题的时候有猫腻,只是这种问题纠缠多了也没意思,所以就放过了他们。
但是这回的问题可没什么特殊的,更重要的这两个人的回答居然没有一个对上的。
而且盛锦年的回答他明显能够看懂一个,毕竟后来他也向祁柔了解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那边凌君悠也笑着道:“哈哈,你们的问题没有回答正确要面临惩罚,不过在面临惩罚之前,我想大家肯定都对你们的答案非常感兴趣,看来你们夫妻之间的心有灵气这个时候失效了啊,四个答案居然没有一个是想同的,不如就给我们大家讲一讲当时发生的事情吧。”
凌君悠的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纷纷起哄让两个人回答。
祁玉看了盛锦年一眼,盛锦年就把答题板放下,慢悠悠说道:“为什么,反正一会儿还要受惩罚,我们说了也要惩罚,干脆直接惩罚吧。”
苏绍宸一听这话就知道盛锦年又要搞事情,极其配合道:“不行,我们大家都比较感兴趣为什么你们夫妻俩这个答案相去甚远,要不然这样吧,只要你们讲一讲你们各自答案发生的事情,这个惩罚就免了,导演组,我这个建议行不行?”
很快大喇叭就响起来了:“原则上是不可以的,但是规则是我们定的,所以我说——可以。”
直播间里:“哈哈哈哈,感谢导演,导演懂我们!”
“节目组可真是太会玩了,我现在很期待接下来都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盛锦年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一把揽过还懵着的祁玉,说道:“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们说说,我就先说我太太的吧!”
原本众人就已经十分好奇他们各自认为的第一次吃醋为什么相去甚远,此时听到盛锦年居然还能替祁玉回答,那证明他知道她写的是什么?
怎么办,更感兴趣了!
直播间的观众们翘首以待,但是平缪里面的有个人听到盛锦年这样说的时候,却是笑容一滞。
凌君悠接着吃菜的动作,掩饰了脸上的微微僵硬,然后耳中就听到盛锦年的声音说道。
“我太太写的这个照片,是去年比这个时候早一点,当时不知道哪个八卦娱乐拍到了我跟一位女性合作伙伴一起吃饭的照片,她就把照片发给我了,然后我一看这还得了,连忙回答安抚了一番。只不过我觉得当时我太太应该不是吃醋,而是警告,毕竟我当时心中可没有太太吃醋的欣喜,只有害怕太太误会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