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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他是谁呀“婆母!”
“老夫人!”
勇毅伯夫人跟秦氏接连开口,神情各异地看向勇毅伯老夫人。
“表嫂,我婆母近来身体不适,所以才……”
“我没有身体不适,你休要乱说!”
原本,勇毅伯夫人想要打个圆场,话还未说完,就被老夫人打断。
她不满地瞪了一眼儿媳,随即看向秦氏,“我知你与那商女走得近,可你也得分得出好坏。”
“老夫人教训得是,”秦氏缓缓开口。
见勇毅伯老夫人面露满意,又补充一句,“我就不该好心提醒,实在是多管闲事!”
言罢,她冲着老夫人福了福身,转身向外走去。
“表嫂!”勇毅伯夫人赶忙追上前去。
身后,老夫人瞪着眼睛,显然气得不轻,“给我站住,不许追她!”
登时,勇毅伯夫人的脚步一顿。
一边是婆母,另一边是必须要交好的远房表嫂,勇毅伯夫人迟疑片刻,继续向着秦氏追去。
这可气坏了老夫人,她执起桌上的茶盏,狠狠向前方掷去。
也不知牵动了什么,只觉得后心猛然一疼,颤抖着倒在地上。
“老夫人!”
下人们惊慌失措的声音,从厅内传出。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秦氏停下脚步,转身向后看去。
“表嫂!”勇毅伯夫人追上来,开口想劝,“我婆母年岁大了,您……”
有下人从厅中跑出来,冲着她喊道,“夫人,不好了!老夫人晕倒了!”
“什么?!”勇毅伯夫人赶忙转身,下意识向前一步,可想到秦氏,又停了下来。
“赶紧派人去请周院正!”秦氏眉头一皱,冲着府上的下人吩咐道。
她越过勇毅伯夫人,大步向着厅中归去。
*
此时,摄政王府的马车已然到了东街。
“谢娘子,你想吃些什么?如今天凉了,不若咱们去吃铜锅?”
常氏放下手中车帘,笑着询问谢姮。
得到答复后,她立刻冲着车外吩咐一声。
赶车的车夫是萧予辰特意吩咐人找的,对于京都内大大小小出了名的铺子,都非常熟悉。
他立刻赶着马车,向东顺居而去。
“自打我随夫君来到京都,也算是吃了个遍,回头你若觉得家里的饭菜没有滋味,就派人去找我!”
常氏是个自来熟,谢姮早就体会过,她笑着答应一声。
别看谢姮重活一世,京都里的这些好吃好玩的,她知道的并不多。
可若说京外那些个大城小巷里都有什么,她倒是能说出一二。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前世时,曾被陈家人警告过。
那时她兼祧两家,一边要撑起永宁伯府,另一边则要延续谢氏一族的荣耀,继续做五洲第一皇商。
既是要做生意,难免会有应酬往来,吃吃喝喝在所难免。
可陈家却觉得她这样丢人。
因此三令五申,绝对不允许她在京都的铺子里与人吃喝。
无奈之下,谢姮在京都外置办了几处别院。
但凡需要应酬往来的客人,都请到别院去。
想要吃什么用什么,她吩咐人采买,倒也能够宾主尽欢,解决一桩又一桩的事。
现在想来,只觉得讽刺。
陈家认为她做生意丢人,可每次从她这里拿银子,却总是心安理得。
谢姮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陈氏母女俩跟她狮子大开口。
但那时候的她被/操控着,也根本拒绝不了。
再加上,她以为她的孩子被好好照顾着,她多给些银子,孩子也能过得更好些。
哪知她到死才知,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的。
她被骗了十几年!
“谢娘子,你……没事吧?”声音从身旁传来,满是担忧。
谢姮陡然回神,脸上的寒霜顷刻间褪去,重新露出笑意,“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没事,你……”常氏本想关切地问几句,可想到两人还算不得亲密好友,索性将话咽了回去。
谢姮看出了她的心思,“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到些与永宁伯府有关的旧事。”
京都里无人不知,除了休夫之外,她还带人把永宁伯府给砸了。
可见,她在永宁伯府时,积攒了多少怨气。
听她如此说,常氏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勇毅伯府的事。”
“怎会?那些闲话跟眼神,我过去看得多了,实在不算什么。”
谢姮笑着摇头,她是真的不在意。
但,她虽然不在意,却不代表旁人能随意说她坏话。
所以,她已经帮自己出过气了。
“那就好,我听说勇毅伯老夫人从前不这样,也就最近这几个月,不知为何,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自从常氏来到京都,除了最开始安胎的那两个月外,多数时间她都在外面。
有时候闲逛京都,听一听家长里短,有时则接了邀贴,去别人家做客,再听一些隐秘。
所以,京都内的大事小情,很少有她不知道的。
“勇毅伯老夫人会如此,应当是生病导致,若能好好调理,并非不能恢复到从前。”
“竟是因为生病?生病能让一个人连脾性都改了?”常氏一脸讶然。
“当然,生病能够改变的事情多着呢,甚至有些病症,连人的身材相貌都能变化。”
两人说话间,马车停在东顺居外。
“这事听着稀奇,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你与我详细说说呗!”
常氏一边说着,率先从马车里出来,目光随意向街上扫去,忽然顿住。
谢姮坐在马车里,瞧着她的模样,顺着目光看了过去。
她看到一个男人,正与一位头戴幂篱的女子亲密说话。
男人瞧着稍微有些眼熟,可她一时间却想不出对方的身份。
倒是可以确定,那个男人绝对不是威武将军。
否则,这会儿常氏就不会站在车旁,而是踅摸着什么东西,打他一个头破血流。
想到前世曾听闻过的事情,谢姮收回目光。
她看向常氏,刻意压低了声音,“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
“认识。”常氏一眨不眨地盯着,也压低声音,语气稍有些诧异,“你不认识吗?”
“他是谁呀?”谢姮一脸奇怪地又看过去。
依旧是觉得眼熟,好像哪里见过,却一时间想不到对方的身份。
此时,那一男一女已经走远。
常氏收回了目光,扶住谢姮。
待她在马车旁站稳后,才缓缓开口,“刚才那个男人,他就是长乐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