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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羞辱张芜张芜仰起头来看向谢姮,莫名觉得脊背发凉,她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声音颤抖。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谢姮笑意盈盈,她越是如此,张芜心中就越恐惧。
她将胳膊撑在地上,向后挪动,想跟谢姮拉开距离。
可她没想到,谢姮早就预判了她的动作,过来时便踩住她的衣角,令她无法后退。
“谢氏!我可是老夫人的亲侄女!你如此羞辱我,若被老夫人知晓,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此时,采薇从屋外进来,冲着谢姮行礼,“启禀主子,陶然居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伯爷因老夫人给他纳妾而不喜,与老夫人大吵一架,老夫人气晕了。”
“什……什么?”张芜一脸的不可置信。
谢姮却是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晕了就晕了,无论是请大夫还是要用药,都是那院自己掏钱,跟咱们无关。”
张芜瞪着她,“谢氏,你怎敢如此不敬婆母?你这是忤逆不孝!”
“哦?”谢姮挑眉,“那你能拿我怎么着呢?”
“我要去官府告你!到时候看你要怎么办!”或许是觉得抓住了谢姮的把柄,张芜言语间多了几分底气。
可她却并未在谢姮脸上看到一丝惊慌,反而那似笑非笑的面容,让她心中生出几分危机感。
“那你就去呗,只是不知道张小姐要用什么身份?若说你是伯府的妾室,可我这个做主母的还不曾喝你的敬茶。
若说你是老夫人的亲侄女,可你昨夜却睡了表兄的榻,说好听点是苟合,不好听那就是孝中爬床。
只怕官府在没定我罪之前,你们张氏宗族的耆老们,就恨不得先用一条白绫勒死你。”
谢姮说得轻描淡写,却令张芜脸色惨白。
她来永宁伯府做妾这事,如今只有她跟母亲知晓。
原是想着木已成舟之后,再回去与父亲好好说一说,虽然是做妾,可毕竟是伯府的贵妾,将来能够扶正。
倘若这时候闹起来,她又没被真的承认,那张家真的会为了名声,一根白绫勒死她的!
“夫……夫人,妾身知道错了,求您饶恕妾身刚才言行无状,无论您怎么惩罚妾身都行!”张芜跪回到谢姮脚下,口中哀求着。
“现在知道后悔了?刚才威胁我的时候,你可是硬气得很呢。”
谢姮睨着脚下的张芜。
前世,张芜嫁得还算不错,可以说是门当户对,做的是正头娘子。
如今却愿意来永宁伯府做妾,除却对陈文远那丁点情谊外,定是陈老夫人许诺会将她扶正。
南梁之内,妾室可以被扶正,但首要的一点,便是进门时,起码得是贵妾。
“啪!啪啪!”
张芜显然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她忽然直起身子,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几个嘴巴。
力度不轻,不仅头发散了,就连嘴角都淌了血。
“哟,这是做什么呢?你一会还要离开,被旁人瞧见,还以为是我打的。”
“请夫人放心,妾身绝不敢让旁人误会您,请您看在妾身已经知错的份上,宽恕妾身。”
张芜强忍着眼泪,再次冲谢姮磕头。
“行吧。”谢姮松开了踩着张芜衣裳的脚,重新坐回主位,“那你回去吧。”
张芜猛然抬头,“夫……夫人?您……这是何意?”
“你不是让我宽恕你刚才的言行无状吗?我宽恕了,可我没说原谅你摔了茶盏,说我故意侮辱之事。”
“你……”张芜只觉得,一口气窝在了心口,怄得她几乎吐出血来。
但她只能忍耐,“夫人如何才能彻底原谅妾身?”
张芜愤愤瞪着她的样子,却让谢姮想起更多前世的事。
说来,她的胞弟曾差点折在张芜跟陈文馨手里。
谢姮蓦地笑了,“采薇,再端一盏热茶来。”
采薇领命,很快重新端来一盏滚烫的热茶,张芜抬手就想接。
谢姮缓缓开口,令她顿住。
“张姨娘着什么急,我的话还未说完,你想让我原谅你,喝你的敬茶,可以,但你只能以贱妾的身份入门。”
“什么?可是姑母同意我做表哥的贵妾!”张芜有些着急。
“那你干脆去给老夫人敬茶算了,还能涨辈分。”谢姮冷笑一声。
“伯爷的后院由我做主,我的话撂这了,你想进门,只能是贱妾。
是做贱妾让我喝了你的茶,进伯府的门,还是被张家知晓你坏了名节,直接勒死你,自己选吧。”
张芜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攥成拳,嘴唇几乎被她咬破。
最终,她还是端起了滚烫的茶盏。
她想着只要谢姮喝了她的茶,究竟是贵妾还是贱妾,只要她不说,谁又能知道?
纵然府里的人知晓,她与姑母提前说好,约束住下人,等到这贱妇死了,再把知情的都杀了——
她便能以伯府贵妾的身份,被扶正,做伯府的主母!
“夫人,您请喝茶。”张芜将茶盏奉上。
谢姮盯着她看了一会,直到她双臂有些发抖,才接过茶盏,象征性抿了一口。
采薇将准备好的赏赐奉上,张芜接过来,再次叩谢。
“下去吧。”谢姮随意挥了挥手,看着张芜起身离开。
她冲着采薇招手,对她吩咐几句。
*
从谢姮那院离开后,张芜将手里的东西塞给等候在外的贴身丫鬟,含泪回到她的新住处。
“姑娘,别难过了。”丫鬟上前,关切地劝慰道。
“我虽然知道如今只是一时委屈,可……”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张芜咬牙切齿,“我不能就这样白白委屈!”
她转脸看向丫鬟,“走,咱们去找姑母!”
陶然居内,陈老夫人躺在床上,脸色十分难看。
“姑母……”张芜凑上前来,眼圈通红,“您没事吧?”
陈老夫人皱着眉打量她,“阿芜,你看上去怎的如何狼狈?那贱妇为难你了?”
张芜落下泪来,颤抖着伸出被烫得通红的手指。
“姑母,我没事的。倒是您,堂堂的伯府老夫人,竟然被一个商妇如此苛待,我实在是难过。”
陈老夫人愤恨地眯起眼来,眸中闪烁着狠毒。
“那贱妇!想挑唆我儿与我离心……若非她还有用,我定不会让她好过!阿芜,你且再忍忍,那贱妇不会猖狂多久的!”
张芜心中一动,“姑母这话是何意?”
“没……没什么,我有些乏了,你也回去休息吧。”陈老夫人意识到说漏了嘴,赶忙将话题岔开。
张芜乖顺地应着,离开陶然居后,吩咐身旁的丫鬟。
“你想法子打听一下,姑母刚才的话究竟什么意思?
另外,派人回去见我娘,跟她说事情成了,让她想办法解决父亲那边。
还有,那贱妇如此羞辱我,我定不会让她好过,你回来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