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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就劳烦你为王爷费心了既然谢姮已经确定,她之后要做的事,一定能让陈文远出现。
她自然不在意,陈文远究竟在何处?
马车抵达长乐侯府,黎娘亲自来迎她。
黎娘并未对府上说明,谢姮是来看病的,知道此事的人,只有长乐侯。
她对府上言说,与谢姮一见如故,因而相邀。
两人相携着走在侯府的回廊,谢姮听到黎娘带着歉意的声音传来。
“实在是抱歉,邀你过府来,本想请你帮忙给我夫君也瞧瞧。
可他忽然得到消息,有公务要办,临时出府去了。”
当时,给谢姮的帖子已经送出去了。
黎娘无奈,也只能等到谢姮来了,再跟她说抱歉。
“无妨,那就改日再给侯爷看诊,今日先给你开个方子。”
谢姮笑着开口,反正黎娘的身体也是要调养的。
两人一起进到屋中,下人们呈上点心跟果子后,便退了下去。
谢姮坐在软榻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
她从进来开始,便隐约闻到一股淡香。
可这屋中并没有香炉的存在。
谢姮收回目光,将脉诊子放到小几上,“咱们先来诊脉。”
比起前两日,黎娘的脉象并无特殊变化。
但……
以谢姮如今的感知,她能明显察觉到,在暗处有人盯着这边。
她转头,向着采薇看了一眼。
采薇会意,从屋中退出,假借方便为由,实则是去探查暗中窥视之人。
黎娘不知谢姮察觉到的,见她始终不说话,忍不住开口问道。
“谢娘子,不知我如今的情况,需要调理多久?”
“以你如今的身体,差不多要三个月,但在此之前,我需要先为你施针。”
谢姮说完,见黎娘皱起眉来,笑着劝慰。
“放心吧,只需三个月,说明你的底子确实很好,所以才不需要调理太久。”
黎娘顿时松了口气。
两人说话的功夫,采薇从外面回来,窥视之人已不在四周。
谢姮从药箱中取出一粒药丸,交给黎娘。
“你去内室脱掉外裳,再服下此药,然后喊我为你施针,等睡醒之后,你会觉得身体轻松许多。”
黎娘接过药丸,看着谢姮,“我睡着了,那你怎么办?”
“你提前找个人嘱咐一声,一切妥当后,让她将我送出去。”
黎娘答应一声,从屋外唤来个小丫鬟,跟她嘱咐了几句。
随后,她进到内室,按照谢姮说的去做。
外室中,采薇压低了声音,“窥视之人应当与蛊虫无关,只是为了盯着长乐侯夫人。”
“盯着黎娘?为何?”谢姮微微蹙眉。
说来,从她进到长乐侯府,就只见到了黎娘。
若按照规矩,既是长乐侯府递上邀贴,无论来的客人是什么身份,府上的女眷总该有些表示。
纵然有年长者仗着身份拿乔,可那些与黎娘同辈的,是应该露个面的。
再怎么说,邀请谢姮过府的,都是长乐侯府的当家主母。
“谢娘子,我好了。”内室中,黎娘的声音传来。
谢姮答应一声,转头与采薇又说道。
“罢了,咱们来长乐侯府本就有其他目的,没人来打扰,正合我意。”
她吩咐采薇在外室盯着,自己拎着药箱进去内室。
服下药丸的黎娘陷入昏睡,谢姮驾轻就熟,很快为她解了蛊。
再次为黎娘诊脉后,谢姮开了调养方子。
想到采薇说窥视之人是盯着黎娘,她思量片刻,额外又写了一张。
谢姮将最初写的那张放在桌上,用杯子压住,另一张则放到黎娘梳妆台的抽屉中。
她还写了张字条,塞到黎娘衣服的一侧。
做完了一切,谢姮收整药箱,准备离开,却再一次闻到那股淡淡香味。
内室之中,似乎比外室更加明显。
这淡香……有些古怪。
谢姮打量着内室中的一切,鼻尖轻嗅,五感开始放大。
很快,她就找到了淡香根源的所在。
就在梳妆台上。
刚才谢姮放字条时,曾注意到梳妆台上放着个香盒,十分精致好看。
她将香盒拿起,凑到鼻尖轻嗅。
淡淡的香顿时浓烈起来,熏得人几欲作呕。
谢姮皱起眉来,意识到这香盒很不对劲。
转头向着昏睡的黎娘看了一眼,谢姮打开香盒。
无论怎么翻来覆去的看,似乎都没有问题,可那股香味,绝非正常的香!
认真研究了一会,谢姮果然找到了其中的关窍。
香盒之中,有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夹层,夹层之中,贴着一层东西。
谢姮暂时辨不出这是什么,但她觉得十分熟悉,于是轻轻刮下些许,准备带回去研究。
将一切复原后,谢姮带着采薇一起,离开长乐侯府。
“主子,刚才您在内室时,窥视之人又来了,婢子觉得……长乐侯府的人很奇怪。”
马车内,采薇说起后来的发现。
“我也觉得他们奇怪。”谢姮点头道。
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她并不打算探寻太多。
若非黎娘屋中的香味有些奇怪,她绝对不会从香盒里取东西出来。
谢姮去长乐侯府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黎娘身上的蛊虫。
她敲了敲车壁,吩咐车夫去袁老的住处。
虽然之前,袁老跟谢姮说了离开的时间,但他早就收拾好,随时都能出发。
见到谢姮后,他接过装着蛊虫的瓷瓶,忽然皱眉。
“咦,你身上用了什么东西,怎么那么香?”
谢姮闻言,不免有些诧异,她从口袋里找出装着粉末的瓷瓶,也递给袁老。
“师父说的可是这个香味?”
袁老接过来,都没有打开,就点头应道,“就是这个味道,你从哪弄的,可别带在身上。”
“师父识得此香?它有什么功效?”谢姮连忙问道。
“这是西陵草熬成的香膏,不是南梁的东西,很不易寻。
虽说此物可比香粉,但妇人最好不要长期接触,否则不易受孕,纵然怀上,也极可能会保不住。”
袁老一边说着,不大放心地扯过谢姮的胳膊,为她诊脉。
“嗯,脉象很稳,这东西你是刚得到的吧?”
“是,还不到半个时辰。”谢姮微微蹙眉。
这西陵草,是她从黎娘的香盒中刮取的,那个香盒,足有巴掌大。
暗格里藏着的香膏,有一指厚,看样子已放了很长一段时间。
“怎么了?”见谢姮面露凝重,袁老关切问道。
“没什么,师父放心,我不会再带着这东西了。”她的胎像已经稳了,但她依旧不会冒险。
袁老点点头,将装着蛊虫的瓷瓶收好。
“既如此,为师这便出发了。王爷最近的状况……不是很好,就劳烦你多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