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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谁让你偏要招惹她?“这个时候出门?看样子他今天不会回来了。”
谢姮想了想,从榻上起身。
她从自己锁住的小箱子里,挑出一堆瓶瓶罐罐,“走,去他书房转转。”
书房之中,烛火已经熄灭。
谢姮带着采薇跟采柔,各自捏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将陈文远的书房仔仔细细翻找一通。
他实在足够谨慎,因此并无所获。
谢姮也没打算白走一遭,她将瓷瓶分给姐妹俩,让她们帮着一起下毒。
前世,陈文远曾喂她吃了不少毒药。
今日,再还他一笔。
原本以为,藏在书房里的各种毒药,第二天就能招呼陈文远。
不料直到傍晚,他还没有归来。
派去跟随的暗卫传回消息,陈文远竟是离开了京都。
有天机阁的人在,谢姮也就不必额外操心。
她得知张芜终于下定决心,给娘家送了信。
转天,韩氏就来到了永宁伯府。
“夫人,张家来人了,陶然居那边请您过去。”
谢姮正与杨嬷嬷看账,笑着答应一声。
她向采薇看去,确定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重活一世,谢姮再见韩氏。
她坐在陈老夫人下首,目光上下扫量着谢姮,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哟,这便是文远的……商女媳妇吧?快过来让我瞧瞧。”
谢姮没什么样子地冲陈老夫人点了点头,随便挑了把椅子坐下。
她不看韩氏,转头看向屋门口,“让张姨娘进来吧。”
张芜咬着嘴唇,从屋外走进来,冲着陈老夫人跟韩氏行礼。
“掌嘴。”谢姮淡淡吩咐道。
采薇立刻上前,左右开弓便是两个大嘴巴。
“谢氏,你这是在做什么?怎敢如此放肆!”
韩氏大惊失色,来到张芜身旁,将她护在身后。
谢姮撩起眼皮看她,面露不屑,“我教训家中贱妾,与你有何干系?”
“你……我是阿芜的亲娘,是你的舅母!
你还不赶快过来赔罪?再说了,你凭什么打我的阿芜?”
韩氏看着张芜红肿的脸颊,心疼的眼中含泪。
谢姮靠坐在椅子上,瞧着她们母女情深,面上似笑非笑。
“你一会说是张芜的亲娘,一会又说是我的舅母……
这其中的分别可大了去了,你要不要先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韩氏不由得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芜入了永宁伯府,是我院里的贱妾,与我而言可为奴为婢。
你若是她的亲娘,见了我是要行礼的。”
谢姮笑看着韩氏,“至于你问为什么打她?你府上的贱妾不敬主母,你打不打?”
“我……我……”韩氏支吾起来。
她那院里足有十几房小妾,各个被她拿捏着。
别说是巴掌,那恃宠生娇的贱婢,也不是没被打死过。
韩氏想给女儿出气,于是松开张芜的手,坐回陈老夫人身旁。
“我的身份便是你的舅母,如何?你还不赶紧来行礼!”
“这样啊,”谢姮点了点头。
“就连上面坐着的那位,我都只是打个招呼,你哪来那么大的脸,让我给你行礼?”
韩氏气得直喘粗气,扭头去看陈老夫人,“你就让她这样对你的娘家人,不管一管?”
陈老夫人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她原本是想,韩氏来到府上,将银子交给她之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
偏偏韩氏想要摆谱,让人将这贱妇请来。
如今,咎由自取了。
陈老夫人屡屡在谢姮那里吃亏,才不想再找麻烦。
“你若不管,就休想让我掏一钱银子!”韩氏怒声道。
就在陈老夫人纠结时,谢姮的声音幽幽传来。
“老夫人,这客人是不会在府里久留的。
但我不一样,我是这府上的当家主母,咱们才是来日方长。”
言语间的威胁之意十足,陈老夫人只得去劝韩氏。
“嫂子,这……家门不幸,我也没什么法子,实在不行,你就把阿芜领回去吧。”
“陈张氏,你搁这放什么狗屁!
如今京都谁人不知我阿芜给你伯府做妾,你让我将她领回去,那不是逼着阿芜去死吗?”
韩氏气得脸色通红,指着陈老夫人破口大骂。
“那还能怎么着?谁让你非要招惹她?”陈老夫人咬牙切齿。
谢姮坐在一旁,瞧着两人狗咬狗,凉凉出声。
“老夫人,咱们府上如今这情况,可留不得人,更何况是这种让我不高兴的。
劝你赶紧将人给打发了,没准我一高兴,就把你这院的花销给承包了。”
陈老夫人眼前一亮,“谢氏,你此话当真?”
“当真。”谢姮随手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陈老夫人从榻上下来,几步到了谢姮身边,将银子攥在手里。
她立刻转向韩氏,下起了逐客令。
“嫂子,既然咱们今日闹得这般不愉快,你先回去,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什么?”韩氏瞪着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老夫人,那锭银子只是给你的零花,下个月的看我心情,或许翻倍。”谢姮的声音再度传来。
“来人,送客!”陈老夫人高声唤道。
下人进到屋中,将韩氏围住,温声劝着。
韩氏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指着陈老夫人眯起眼来,“好啊!你等着!”
说完,甚至连张芜都顾不上看,便怒气冲冲地离开。
采薇悄悄跟了出去。
谢姮起身,踱步到张芜身边,拎着她的衣领,拖着向门外走去。
陈老夫人正沉浸在又有银子花的喜悦之中,根本无暇顾及。
“我前几日出门,曾遇到几个人探头探脑……”
张芜踉踉跄跄地在谢姮身旁被拖着走,听到她缓缓开口。
起初,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谢姮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我身边的丫鬟抓住了那几人,审问之下,原来有人花钱雇了他们,想要坏我清白。”
张芜皱起眉,想起了此事,却仍不明白谢姮话中的意思。
“我并未追究那几个人,甚至还跟他们许诺,要出双倍价钱,让他们供我差使。
除此外,还让人买通了一位车夫。”
谢姮终于停下,看着张芜神情大变,残忍开口。
“你猜一猜,你亲娘的马车出了伯府,要去何方,又会……遇见谁?
也不知你之前找的那几个人,会不会好好招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