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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跟我走拨开人群,谢姮瞧见一个满脸惊慌的婆子正在求救。
她向着敞开的马车看去,面色青紫的老媪正微微抽搐,身旁散落着糕点。
只一眼,谢姮便猜到了大概,快步来到近前,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你……你是何人?”
婆子回过神来,见谢姮的手已离开老媪的手腕,她将老媪调转,从背后抱住了她。
“你放肆!还不赶紧将老夫人放下,你可知……”
婆子扑上前来,想拉扯谢姮,被采薇拦住。
谢姮一只手挤压老媪的腹部,另一只手则敲击她背后的穴位。
只听得“呼噜”一声,老媪吐出一块黏着浓痰的糕点。
几乎瞬间,她青紫的脸色便有所好转。
然而,谢姮却并未松一口气。
她将老媪放平,取来一侧腰枕垫在她颈后,再次为她诊脉。
从脉象上来看,老媪并未彻底脱离危险,当下应立刻施针,来缓解她的症状。
可谢姮并无针具。
她快速抬头,向着街上看去。
道路两边尽是商贩,想要马车驶离,需要一些时间,根本就来不及!
谢姮立刻看向采薇,吩咐她找就近的医馆借套针具过来。
说完,便将车门关闭,动手脱掉老媪身上的衣服。
如今手头没有针具,就得先采用其他方式,来缓解老媪此刻的危机。
谢姮拔掉头上的花丝金钗,将制成金丝用力捋直,随即刺向老媪身上的穴位。
她一边施救一边诊脉,以此来判断老媪的情况,及时更换急救措施。
采薇很快找来针具,饶是如此,谢姮也还是用了三种针灸手法结合,才彻底稳住老媪的情况。
除针后,她为老媪穿好衣裳,将车门打开。
谢姮从马车里下来,婆子赶忙查看老媪情况,见她气色已经恢复正常,且呼吸平稳,不由得落下泪来。
她跪在马车里,冲着谢姮磕头。
“请夫人恕老奴刚才无礼,夫人大恩大德,老奴没齿难忘,敢问夫人是哪家人?”
“嬷嬷客气了,”谢姮扶住她,细细叮嘱了不少事宜。
她看着马车离去,同采薇一起还了针具,来到嫁妆铺子中。
袁掌柜得到消息,赶忙迎出来。
谢姮将杨嬷嬷的信交给他后,便乘上马车往南城宅子去接佩兰。
采薇将刚得到的消息回禀,“主子,跟着咱们的人是崔家的。”
谢姮顿时蹙眉,“崔敏?”
“崔敏已经死了,那些人应该是茗阳郡主派来的。”
“死了?”谢姮面露讶然,“可茗阳郡主为何会派人盯着我,她以为是我杀的?”
于她而言,崔敏死了是好事。
被那样一个疯魔了的女人盯上,会有很多麻烦。
可死了崔敏,却来了茗阳郡主,这母女俩必然是一脉相承。
“主子放心,婢子会禀明阁主,请阁主来解决此事。”
谢姮心中一动,“不必了,等他晚上过来的时候,我自己跟他说。”
采薇应声,有她跟守在暗中的护卫,茗阳郡主派来的人,根本无法接近谢姮。
从南城的宅子接了佩兰后,谢姮回到了永宁伯府。
当看到房间里多出来的东西时,她亲自动手,全都扔到院中。
得到消息的陈文远匆匆赶来,一个砚台砸在他脚边,登时令他脸色沉了下来。
“夫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倒是想问问伯爷,昨日出了许多的事,你怎会以为我愿意跟你同床共枕?”
谢姮站在门口,看向陈文远的目光中满是厌恶。
“你我是夫妻,住在一处乃是天经地义!纵使你不愿,只要我想,你也必须要服侍我!”
陈文远说着,一步步登上石阶,来到谢姮面前。
谢姮紧盯着他,衣袖下的手腕一翻,手中便多了一把药粉。
她轻轻捻动着手指,药粉悄无声息地顺着指缝飘落,萦绕在她身侧。
陈文远无所察觉,开口想要命令谢姮,“谢姮,我要你跟……咳咳……咳咳咳……”
喉头间涌上来的痒意,令陈文远咳嗽不止,说不出完整话来。
他剧烈咳嗽着,几乎要站不稳。
谢姮来到他身边,掏出帕子帮他掩住口鼻,语气中带着关切与错愕,“伯爷这是怎么了?快去请大夫来!”
陈文远心下一松,她果然还是在意他的。
很快,大夫来到府上,经过诊脉后,确定陈文远得了“喉疾”。
此症会过人,陈文远只能继续住在书房。
他坐在一旁,手中拿着谢姮的帕子,时不时咳嗽几声。
他看着谢姮关切的询问大夫,请大夫帮忙开调理的方子。
忽然觉得这喉疾来得也算是时候,否则,今日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既然知晓谢姮还在意他,他便要利用好养病的日子,赶紧哄好她。
如此,等到喉疾痊愈,谢姮的气也就消了,他就能搬到她的院子,尽快让她怀上孩子。
送走大夫后,谢姮命人将她扔到院子里的东西整理一番。
为陈文远添置了一些新的,送到书房。
陈文远回到书房,看着新添置的物件比他之前的要好几倍,心中也就越发笃定。
若非是在意他,又怎会给他添置更好的东西?
陈文远已然知道了白术被发卖之事,他猜测是那贱婢将两人之事说了出来,让谢姮醋了。
所以才会有今日这遭。
正想着,谢姮从书房外进来,她走到陈文远身边,抽走了他手里的帕子。
“夫人……咳咳……”
“伯爷咳成这样,还是听大夫的少说话,好好养着,若缺了什么,就派人去说一声。”
谢姮会来陈文远的书房,一则是要拿走沾了药粉的帕子,再则想看看床底的那件衣裳在不在这?
她并未看到衣裳,于是装模作样的交代几句,拿着帕子离开。
回到房间后,她立刻将帕子烧了。
不会有人知晓,陈文远会染上“喉疾”,是她动了手脚。
不仅如此,那些新添置的物件中,也加了些东西。
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就派上用场,谁让陈文远偏往她跟前撞?
如今,永宁伯府内这母子三人皆是自顾不暇,倒是方便了谢姮。
她将自己住的这院整个清理一遍,门外两名壮丁把守,防止再有人擅闯。
院子里用的所有下人,全换成了杨嬷嬷今日新挑的。
他们的身家性命,系在身契之上,攥在谢姮手里。
谢姮住的房间由采柔护卫,兼顾着杨嬷嬷的安全,佩兰则负责内里的一切。
安排妥当后,已近日暮时分。
谢姮靠坐在窗边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本古籍,等待着厨房做好饭食。
骨节分明的手,在此刻从窗外伸进来,捏了捏她的耳垂。
谢姮陡然一惊,转头与那双深眸对上,清冷的声音传来——
“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