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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蛊虫谢姮站在一旁,亲眼目睹陈文远将蛊虫喂给床上的“她”。
在服下蛊虫的瞬间,几乎肉眼可见的,“她”苍白的脸色开始好转。
不仅如此,微弱的气息也渐渐清晰,变得平稳。
“夫君,我好像……舒坦了许多。”床上的人看向陈文远,温声开口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不枉我费尽心思,”陈文远笑着,笑意却并不大眼底。
他给“她”掖了掖被角,再度说道,“夫人,你且好好歇着,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好。”低低答应一声,床上的人闭上眼,似乎沉沉睡去。
陈文远站起身来,他转过来的瞬间,谢姮看到他的脸上满是嘲讽。
也是,分明是喂毒药,却还能受到感谢……
前世的自己,被骗得好惨!
不过……
谢姮向着床上的人看去,发觉“她”虽然呼吸平稳,实际上却并未睡着。
毕竟,床上的“她”也是她,她对于自己的种种,当然了解。
可“她”为何要装睡?而自己对于这段记忆,为何全无印象?
谢姮想着,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与此同时,床上的“她”睁开了眼睛。
撑着床边起身,“她”微微皱眉,显然身体非常不适。
“她”坐了一会儿,起身来到梳妆台前,向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去。
“她”抬手,轻抚在脸颊上。
“到底……给我吃的什么东西?”谢姮听到“她”低声轻喃道,脸上露出讶然。
原来,那时的自己并非没有怀疑,可为什么……
刚才谢姮就在此处,只瞧见陈文远喂给“她”一只蛊虫。
想了想,谢姮环顾内室中的一切,并未瞧见有香炉之类。
可以确定,从陈文远进屋到喂蛊,身上并无其他问题。
所以,自己没有这段记忆的原因,应该还在后面。
就在此时,谢姮看到“她”离开梳妆台前,随手扯了一件披风,向外走去。
一路穿过外室,来到门口,“她”站在那儿,向着院中的某个方向看去。
谢姮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随即,谢姮反应过来,那间屋子……是自己当时分给白术的。
“她”为何会看向那间屋子?难道说……
正想着,“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迈步走出屋子,向白术的房间走去。
此时,“她”院中竟没有一个下人在,“她”来到了屋外。
谢姮跟随而来,听到了……沉重的粗/喘/声。
那声音,是陈文远的。
谢姮不由得挑了挑眉。
正想透过窗缝看向屋里时,“她”忽然抬起手,一把将屋门推开。
谢姮站在“她”背后,将屋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那对渣男贱女,就在屋里的桌子上,衣衫不整,好不快活。
“夫……夫人……”
陈文远大概怎么也没想到,竟会被“她”捉奸,竟一时有些慌乱。
他退后一步,与白术分开。
“夫人,你听我……”
“啪!”
陈文远的声音与巴掌声一同响起,谢姮站在门口,有些惊讶。
原来前世的自己曾打过陈文远一个耳光。
“贱婢!你怎敢背主爬床!”打完陈文远,“她”抬手指向白术。
“姑爷……”白术颤抖着看向陈文远。
“别怕,”陈文远宽慰一声,脸色沉了下来,“谢姮,现在立刻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谢姮看到“她”面露痛苦。
本以为会立刻受到操控,转身回房间里去,没想到痛苦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了挣扎。
与此同时,谢姮从前世的自己身上,竟然感觉到些许波动。
她的根骨,曾在这个时候发挥过效用。
只可惜……未曾激活的根骨,哪怕极品,也抵不过控制。
“谢姮,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回到房间去!”陈文远蓦地怒喝一声。
这一声听到谢姮耳中,都引起了不适,更别说前世不曾激活根骨的自己。
“她”终于变得神情木然,转身向着房间走去。
顿时,陈文远松了口气。
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迈步向外走去,却被白术拉住,“姑爷……”
“够了,”陈文远拂开了白术的手,“之后再说吧。”
谢姮跟在他身旁,看着他回到房间,站在“她”面前。
他眯着眼,眼中闪过不悦的阴狠,随即落向“她”尚未隆起的小腹。
“若非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早就弄死你了!”冷冷的嘀咕一声,陈文远再度开口,“谢姮,看着我!”
“她”抬眸,向他看去。
“忘掉今日发生的一切,你不会记得我曾喂给你什么,也不会记得我跟白术之间的事!”
“她”木然地点了点头。
陈文远面露满意,又吩咐道,“现在,回到你的床上,睡觉去吧!”
“她”答应一声,双眸中没有丝毫神采,向内室走去。
下意识地,谢姮迈步想要跟上,却再次眼前一黑——
房梁上坠下来的铁链,看上去是那么的熟悉。
谢姮顺着铁链目光下落,瞧见了前世被铁链锁住的自己。
彼时,“她”的肩上已被磨出了森森白骨,但周围仍有些血肉模糊。
谢姮知道,并非是被锁着的时间还短,而是……
有人给陈文馨出主意,让她将不易愈合的药粉撒在露出白骨的肩头,所以血肉才久久难愈。
那段时间,自己被痛苦折磨得几次想要寻死。
每一次,都是想着孩子,才能够坚持。
“哗啦”一声,门外传来声响,谢姮跟屋里的人一起转头。
不同的是,当屋门打开的瞬间,谢姮就看清了来人。
而屋子里被锁着的“她”,不得不伸手遮挡眼前,来缓解光线带来的双目刺痛。
脚步声越来越近,本该死去的陈文远,来到“她”面前。
打量着陈文远,谢姮知道,这是自己遗忘的又一段前世记忆。
原来,被陈家人锁起来后,自己曾见过他。
谢姮明白,陈文远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她”面前。
“你……陈文远,你不是死了吗?”
“呵……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说这句,但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废话!”
陈文远说着,半蹲在“她”面前。
他的手中,又一次拿着那个,谢姮在两段记忆中都曾见过的瓷瓶。
他将瓶塞打开,凑近“她”肩头的伤口。
就在这一刻,谢姮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