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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原来是为了她定远伯府内,谢姮坐在椅子上,虽面上淡定,心中却多有忐忑。
她没有想到,今日来定远伯府为秦氏复诊,竟然会遇到摄政王!
此刻,他就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发丝乌黑,长眉入鬓,纤长的睫毛下有一双漆黑的墨眸,身着锦袍,镶金边的束腰腰封,更衬得宽肩窄背。
外界曾传言当朝摄政王是个身高八尺、面若夜叉的病秧子。
曾经,谢姮也是这样认为。
直到,她知晓那夜的男人,竟然就是摄政王萧予辰后——
才明白外界错的有多离谱。
他分明是个俊美近妖之人,体力也实在是好。
谢姮垂着眸子,心中思虑着该如何尽快地体面告辞。
“嗯,秦夫人的脉象已无大碍,老朽重新为你开一副调养的方子。”
袁老松开诊脉的手,目光忽然落在谢姮身上,冲着她招手,“丫头,你过来。”
谢姮有些讶然,却还是依言上前,“老人家,可是有事?”
“老朽听说是你稳住了秦夫人的病情,你来诊脉,写个调养方子给我瞧瞧。”
袁老如此说,谢姮虽心中奇怪,可她会到定远伯府,本就是为了给秦氏复诊而来。
因此,她答应一声,坐下给秦氏诊脉,之后又根据脉象开了调养方子。
“嗯,不错,若让老朽来开,大抵也是如此,秦夫人便按照她的方子来调养吧。”
袁老看过之后,笑着捋顺胡须,将方子递给秦氏。
秦氏接过方子,笑着拉住谢姮的手,“多谢神医,也谢谢阿姮。
如今已是晌午,伯爷跟世子也该回来了,若不介意的话,请诸位留在府上用膳。”
“秦夫人府上的饭菜确实可口,老朽就不客气了,”袁老笑呵呵地,看向谢姮,“丫头,老朽还有些问题想要问你,不知你方不方便?”
“额……”谢姮有些迟疑。
忽然,她感觉后背汗毛直立,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她身旁传来,带着浅浅呼吸。
“如此,便叨扰伯夫人了,想来谢娘子也不会拒绝伯夫人跟神医的好意吧?”
谢姮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自然,叨扰姨母了,也请……神医赐教。”
萧予辰站在谢姮身旁,瞧着她身体僵硬的模样,眼中闪过些许笑意。
见到他吓成这样,还说对他情根深种、不可自拔,小骗子……
秦氏见几人答应,立刻招呼厨房再加几道菜。
她松开谢姮的手,方便她跟袁老去一旁说话。
萧予辰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目光时不时落在谢姮身上。
起初,她还是一副如坐针毡的模样,可随着跟袁老对话,便越发自如起来。
袁老也没有想到,竟能遇到这样的宝!
他眼角的余光向着萧予辰扫了一眼,心中暗笑。
怪不得这小子今日非得拉着他来定远伯府,原来是为了她。
他已有四个徒弟,本不打算再收,如今却想要破例。
“丫头,你在医术上有如此造诣,之前曾说外祖家是琅琊姜氏,可是家族传承?”
谢姮笑着摇头,“我……并无任何传承。”
“哦?这么说是自学成才?我刚才听你所言,除了医术之外,你还在研究其他,不知……你可愿意拜老朽为师?”
谢姮顿时眼前一亮,“您说的是真的?”
“自然,老朽有意收你为关门弟子,你想学的那些东西,我都可以教你,如何?”
“我……我当然愿意!”谢姮纳头便拜,被袁老扶住,哈哈笑了起来。
秦氏闻言也跟着欢喜,命人多备两坛好酒。
待定远伯跟世子归来,一群人坐在桌前,为袁老跟谢姮道贺。
谢姮怀有身孕,不宜饮酒。
正当她想找个理由推辞时,一杯水放到她跟前。
她转头看去,萧予辰换走了她的酒杯。
这令她心中越发惊疑,想到那次在园中见他,偏赶上她孕吐……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对于萧予辰所为,定远伯一家三口虽看在眼里,可谁也不敢多问。
毕竟这一位的心思最难揣度,也没什么人敢去揣度。
饭后,萧予辰起身告辞,袁老也还有事要回药房,于是询问谢姮的意思。
谢姮才刚拜师,一肚子问题,便欣然应允。
只是她没有想到,袁老是坐着萧予辰的马车来的。
她有心邀请袁老去自己的马车,由她送回药房……
可还没等她开口,忽然听到断裂声传来,她错愕转头,竟然是她的马车!
“主子,这车辕似乎被人动过手脚,只是咱们运气好,现在才断开。”
采薇上前查看后,低声回禀道。
谢姮不免心中后怕,若是在路上断开,她或许会因此受伤。
“既如此,谢娘子便乘坐本王的马车吧,正好本王也要去神医的药房。”
萧予辰来到谢姮身旁,凉凉的目光扫了一眼采薇,向着断裂的车辕看去。
采薇低下头,惊起一身冷汗,此事确实是他们疏忽。
“那……劳烦王爷。”
谢姮答应一声,她觉得既然是顺路,她若推辞反而惹人怀疑。
况且师父也在马车中,想来这摄政王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她踩着脚凳,进到马车中。
既是摄政王的马车,自然十分宽敞,谢姮坐在袁老这边,正要说话。
略微熟悉的气息掠过身旁,挨着她坐了下来。
“王爷?”谢姮看了看对面空出来的位置,转头盯着萧予辰。
两人肩膀挨着肩膀,他身上的热度透过衣裳传递给她。
“劳烦谢娘子去那边坐,本王身患痼疾,这会儿有些不适,需要神医施针。”
谢姮这才注意到,袁老的之间不知何时多了金针。
再看萧予辰的脸色,果然不是很好。
她赶忙答应一声,挪到另一边,看着袁老施针。
车轮滚动,向着药房驶去,虽然马车内有所晃动,可袁老的手下极稳。
谢姮看得目不转睛,发现袁老下针之处,都十分凶险,可见这摄政王的病情确实严重。
提到病情严重,她不由得想到昨晚“欺负”她的那个人。
说来,她还不知他姓什么,出身何处,只知是天机阁的阁主。
谢姮并未想过去探究对方,她明白两人各取所需,终究不会长久。
等她毁掉永宁伯府,治好他的识海,就会设法从他身边离开。
到时候,她带着孩子,从此天高海阔。
谢姮垂眸,在心中暗暗思量,却不知对面的萧予辰看着她,微微眯起眼来。
马车停在药房外,除了针的萧予辰率先从车内离开。
当谢姮从马车内出来,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