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敬轩想到把这个消息告诉唐臻,他就可以一直做他的侦探长,不由得笑出声。
黄敬轩拨打唐臻的电话,等了很久唐臻才接起来。
但是他没想唐臻现在心情不佳,所以开口就给原本心情颇佳的黄敬轩来了一盆灭喜的冷水。
唐臻听着黄敬轩在那边一个人傻乐,一阵不爽,他在想这家伙是不是知道他现在心情极度的不好,所以来刺激他的。
唐臻不耐烦的解开衬衫的纽扣,说:“黄敬轩,如果你太闲我不介意让你忙起来,听说最近黄老爷子身体不是太好,你回家去打理一下家业吧。”
原本笑的很开心的黄敬轩瞬间闭上了嘴巴,一脸便秘的神情,他很不爽,但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郁闷的老实交代:“别啊,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
唐臻向来知道黄敬轩的尿性,如果他不让闭嘴,黄敬轩会一直不停的聒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说人话,不然我亲自送你回去,监督你学习处理公司的事情。”
黄敬轩一听炸毛了,说:“别别啊,我说还不行吗?真是的一点都不可爱……”
唐臻听着又开始话痨的黄敬轩,无情的提醒对方时间不多,说:“你还有三十秒时间说人话。”
黄敬轩显然是害怕唐臻的,他一直都知道唐臻言出必行,说:“啊啊啊,别啊,唐哥,你是我亲哥……”
唐臻不理会黄敬轩干嚎,说:“你还有十五……”
黄敬轩害怕唐臻真的会将他送回去,快速的说出重要的信息:“我找到当年的女人了,那个女人就是当年满城丑闻的白家大小姐白洛珂。”
唐臻听完,陷入了沉思,半响不说话:“……”
唐臻不确定的说:“黄二,你真的没有弄错,当年真的是白家的那个白洛珂,被赶出家门的白洛珂……和陆正行有婚约的白洛珂?你确定是她不是别人?黄二你知道如果你弄错了的后果。”
黄敬轩一听唐臻质疑他的专业领域,当即忘记了唐臻的手段,呛声的说:“唐大,你可以质疑我这个人,但是你不能质疑我的专业好吗,我用我的人品保证,有婚约的是白洛珂,未婚先孕的是白洛珂,当年的那个人就是被白家逐出的白家大小姐白洛珂,绝对不会错。”
唐臻艰难的开口,说:“你这么确定,你是哪里查到的还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
黄敬轩一听嘚瑟的说:“哈哈,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就是缘分了……”
黄敬轩正要继续扯皮,那边唐臻不耐烦的说:“如果你想回家继承家业,你可以继续扯,我有的是时间。”
黄敬轩哑然,暗叹唐臻这么多年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懒洋洋的说:“因为白洛珂刚刚来我店里让我查人,而对象是她儿子,她儿子好像被绑架了,因为那个录像里面的面包车最终的目的是白家。”
唐臻一拍桌子,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冷冷的说:“你说,白家绑架了白贝贝?”
黄敬轩隔着电话都能想象的到唐臻拍桌子的画面,他不仅想起曾经有个黑帮头头辱骂了唐的母亲,唐臻就将那人打到全身骨折,还不允许医生治疗,后来那个黑帮头头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于黑帮势力已经成为唐臻的囊中之物。
后来也有不起眼的想要做掉唐臻好将那块肥肉占有,但是后果都是一样的。
从那一刻起,唐臻就成为了道上的恶魔,一个无人敢惹的恶魔。当然是隐晦不宣的。
黄敬轩回过神,收起了笑嘻嘻的调调,严肃的说:“不会错的,白洛珂在看到车最后停在白家的时候,我清楚的感受到了白洛珂的杀意。”
黄敬轩顿了顿说:“”我不知道一个女人经历过怎样的磨难,才会在孩子被绑架后那般的冷静,当年白家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才会有那么浓烈的仇恨和杀意。”
黄敬轩知道唐臻的性子,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伤害白洛珂,虽然档案他没有见过白洛珂,但是他从钟南口中得知,最近唐臻一直在打听怎么哄女孩高兴,他想如果不出意外,唐臻哄的那个女孩就是白洛珂。
唐臻冷静的说:“你别让她离开,我马上去你那边。”
黄敬轩一听唐臻要过来这边,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白洛珂现在已经离开了:“不是……唐大,白洛珂已经……喂……喂……”
唐臻说完不等黄敬轩回应就挂掉了电话。
黄敬轩气愤的把手机扔到一边,暴燥的说:“怎么每次都不让人把话说完,都什么人啊。”
唐臻坐在车里在想,如果黄敬轩说的是真的,当年的那个女人是白洛珂,可是为什么白洛珂从来没有提起过。
还有白洛珂这几年究竟经历了什么?他开始以为白洛珂是欲擒故纵,现在想想,并不是,但就算是这样,每次他发作的时候白洛珂都会全力的救他,陪伴着他,可是他做了什么是一次次的伤害她。
如果她知道了当年的人是他,可是他那样对她,甚至给她难堪,她会不会不原谅他,会不会像当年一样消失,让他再也找不到她。
不,他绝对不允许她再次离开他的身边,绝对不允许,她生是他的人死也是唐唐臻的鬼。
这一次他再也不湖放开她,绝对不会和当年一样把她心爱的姑娘弄丢,只因为他真的不能够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他要好好的保护她…………、
唐臻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时候,她被陆正行抱在怀里,当时他气疯了才会说出那种话,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白贝贝应该已经不见了,她找不到白贝贝……
唐臻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愤怒中带着愧疚,他当时怎么就没有压制住自己,那种时候陪伴在她身边的应该是他,白白让陆正行钻了空子。
唐臻将车开到了极致,很快到了黄敬轩的侦探所,可是他看到的是黄敬轩像一个痞子一样坐在门口,撑着脸,懒撒地看着远方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