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婆婆了呢。”
张艳眼里的窃喜已经遮掩不住，她看我的目光，虚假的感激中透着奸诈。
似乎耍我这件事，让她很得意。
我则还以微笑。
“不辛苦，好日子就要来了，怎么会辛苦。”
我和陈大劳离开没多久，张艳便开始了行动。
“啧啧，男主被扇巴掌了，张艳不装了，说他就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恶心得要吐，哈哈哈笑死我了。”
咦，这张艳怎么又突然跑回来道歉了？
“楼上的，一看你就没仔细看，张艳这是看到了女主，被吓回来了。”
多亏有弹幕，让我能洞悉家里发生的一切。
“我就说你被那个小贱货给蛊惑了，现在她死了，你看你多开心，等不及抱大孙子了吧。”
陈大劳见我笑容满面，调侃出声。
我没有回应，跟着他上山，又下山，然后回到家，第一眼看到的是踉踉跄跄站在门口的病态儿子。
“耍了！我们都被耍了！”
儿子歇斯底里，眼里有无尽怒火。
“张艳压根没怀孕，她拿钱想跑……”
他揭穿了一切，似乎被张艳伤透了心，无法接受她的道歉。
而陈大劳在得知后，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扭曲的青筋暴起。
他更加无法原谅。
“混蛋！混蛋！”
他暴躁地炸毛，冲到刚想要跪地的张艳近前，抬脚给她踹飞。
接着，是疯狂的毒打。
“为了你俺们做了这么多，你敢骗俺!我弄死你!”
陈大劳下手不分轻重，张艳被打得满嘴吐血。
她脸色惨白，但不是疼得，而是被吓得。
她不顾毒打，挣扎着抱紧陈大劳的裤脚，脸上充斥着极致的恐惧。
“她真的没死!我亲眼看到她了!一身毛，她变成了怪物!”
“说得什么玩意，还想骗俺!”
气头上的陈大劳听不进去，直至将张艳打得瘫在地上抽搐，他才堪堪解气。
冷静后，看着张艳还在惊恐地嘟囔，他拧着眉，又忍不住狠狠吐了一口浓痰。
因为他还是不信。
儿子也同样不信，毕竟一个骗子嘴里说出的话，已没了可信度。
更何况死掉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把她关进羊圈，想跑?生不出大孙子之前门都没有!”
陈大劳开口，儿子执行，拽着张艳的头发在地上拖行。
“婆婆，救救我!你要比他们明事理，我没有撒谎，我真是看到她了!你相信我!”
张艳绝望中向我求助，似乎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我接着她的话开口，却让她更加绝望。
“所以我早就提醒过你，你这个不知哪里来的野货，没有镜子不会撒泡尿照照自己?配给我宝贝孙女当娘?”
“可惜，你听不进去。”
张艳短暂愣神后，失魂落魄的指着我大喊。
“你、你什么都知道!你不告诉我!”
“呵呵，告诉你，我还算是恶毒婆婆吗？”
尽管张艳再精明算计，也无了用。
面对陈大劳和儿子的屈打成招，她只剩哀嚎。
那腥臭的羊圈，成了她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