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回去吧!”
李大海立刻不乐意了,道:“哎,兄弟,你是特案组组长严克吗?”
瘦高警员这会儿态度客气了许多,说:“哦,我不是,我是……”
李大海打断他道:“你不是严克,我们不能把嫌犯交给你呀!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把这个嫌犯交给特案组组长严克!”
瘦高警员也开始不客气了,道着:“那你们没接到命令这个案子是有保密条例的吗!不能当着嫌犯的面乱说话!”
他拽了李大海一把,对瘦高警员说:“对对对,是有保密条例、是有保密条例。行,那我们回去了。”
李大海犯倔道:“我们都不知道他是谁就把嫌犯交给他呀?”
瘦高警员一脸严肃地指了指自己的胸牌,胸牌上的名字是邹君,他说:“特案组警员,邹君,严组长让我等你们的。”
“走吧!”
李大海一边走一边抱怨:“这个案子有保密条例,我咋不知道呢?”
“在派出所时师姐告诉我的,我忘告诉你了。”
李大海不乐意道:“特案组是办啥案子的呀?神神秘秘的。”
“咱拿着小兵的饷就别操当官的心了,行不!”
李大海还是很疑惑地道:“特案组的案子、有保密条例、还不能当着嫌犯的面乱说话,那这个案子要是那么重要,特案组应该派人来派出所领人呐!让我们送过来,那我要是在路上跟嫌犯乱说话了呢,怎么办?还有,让我们把童心交给特案组组长严克,严克就让这么个生瓜蛋子来接人,这哪像是什么重要案子啊!”
李大海继续分析:“要我看,这个什么特案组指定不受重视,一、办公室在地下室,相当于冷宫;二、你看刚才叫邹君的那个生瓜蛋子那副怨气冲天地样儿,像谁欠他八百吊似的,一看就是在冷宫里当宫女的!”
“你嘴咋那么损呢!”
李大海凛然道:“切,我还没说他是冷宫里的太监呢!”
“两位警官别走啊!”二人立即站住脚回头看,原来是刚才打童心的中年悍妇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正在看着他们俩。
怎么把她给忘了!
“谁把你的铐子打开的?”
悍妇站起来好像逗他俩玩儿似的,说:“想知道谁给我打开的铐子就跟我来吧!”
悍妇没敲门直接推门走进办公室里,后面的两个人却不知道应不应该跟着她进去。
“你告诉我们这些干什么!你哥是多大的官儿,你犯法也不行、你随便打人也得抓你!”
悍妇瞪大眼睛,说:“你们给我听好了,今天,是那个大母熊把我给打了,我的鞋都被她踩坏了。她上午打伤我儿子、弄废了我儿子的自行车,刚才又把我给打了,就是这么回事!你们得给我作证,是那个大母熊打的我!”
“走吧,别听她废话了!”
“这是得多大劲才能把一辆自行车弄成这个样子!”
“那个老娘们就是个傻叉,有多少当官儿的都倒霉在她那样的傻叉亲戚身上了!”
李大海憨憨地道:“得罪了谁我也不怕,我一个小警员,职位没有下降空间了。”
“呵!刺伤人的才被逮住,这被刺的就声明不控告她啦!你够有本事的呀!”
谢沛沛赔笑道:“本来童心就是被冤枉的,她根本不会伤害别人,她这个人只会受伤害!”
“哦?你这么了解她?”
谢沛沛道着:“当然了,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是十几年的朋友了。她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也是弱点就是太善良,她不会伤害任何人!”
“但是,现在童心的案子已经不归我们管了,已经归市局特案组管了!”
谢沛沛娇嗔道:“啊!那我应该去找谁呀?”
“去地下一层特案组办公室找一个叫邹君的警员,你问问他应该怎么办。”。
“你能跟我一起去一趟吗?公安局里我谁也不认识,怕没人理我!童心这个人神经敏感脆弱,她要是被关几天,她就得发疯!”
“童心的妹妹下周结婚,她要是被关着不能参加婚礼,全家人得多着急,她妹妹的婚礼都毁了!”
他好像在认真地听她说话,其实,他一点也不在乎童心的神经和她妹妹的婚礼,他只想跟眼前这个美女多呆一会儿。
“咱再陪她走一趟啊?”
李大海一想到那个邹君就胃疼,他摇着头说:“要去你自己陪她去吧,我在这等你。”
谢沛沛甜甜地朝他笑着差点去搂住他的胳膊,又突然意识到不能这么做及时收住了动作,两个人并肩走进公安局大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