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子中。
一群人正兴奋的围着许言,面前的桌上摆满了好吃好喝的。
哪里有半点拘押的样子。
“我,神医给我看看呗,我的病都看了好多医生了,治不好啊。”
一名治安署的治安员,激动的看着许言。
他头疼已经很多年了,这些年,不知道跑了多少医院,吃了多少药,花了多少钱,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韩你妹的,能不能让神医先吃点,来,神医我以茶代酒,敬您!上班不能喝酒,万望见谅啊。”
“哈哈哈,对,神医,来了咱治安署,就像回家了,安心!”
旁边的几名治安员纷纷端起了茶杯,给许言敬酒。
许言吃了两口菜,又喝了一杯酒,这才看了刚才说话的这家伙。
他被抓到这里之后,随手给其中一个女治安员看了看病,然后……
就这样了!
刚才他才通过聊天得知,那女人,是这治安署的署长。
“手伸过来!”
许言反手扣住了这老韩的手腕。
老韩尴尬的笑着,嘴里还不停的解释着。
“当年追捕一名杀人犯的时候,被罪犯从头上砍了一刀,从那之后,就一直疼。”
许言默默的点了点头。
若只是检查一下身体的话,其实不算怎么浪费炁。
只要不治疗,就对他没什么太大的不利影响。
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高度近视眼镜的老韩,许言收回了手。
一瞬间,全场再度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期待的看向了许言。
“头没问题,你这是心病,自己去调节,当时可能被吓到了,自己调节一下子就好了。”
“看在你曾经是英雄的份上,我还是给你把近视眼治了吧,免得下次抓捕的时候,抓错人。”
许言微微一笑,调侃道。
一听许言说没问题,老韩.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而当许言说能治疗他的高度近视的时候,老韩激动的当时就要给许言下跪。
要知道,这些年来,因为高度近视的缘故,出任务领导都不愿意让他出了。
而这,也是他的心病之一,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废物一般。
“真……真能治好?”
老韩依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许言,颤声问了一句。
而周围人群之中,几个同样戴着近视眼镜的治安员,也纷纷露出了期待之色。
“试试呗。”
“你们其他人退后一点,整个过程之中,不要靠近。”
“对了,给我准备一副银针。”
许言平静的安排到。
不一会儿的时间,所有的东西便准备完毕。
为了不让众人过于震惊,许言装模作样的在老韩身上插了几根银针。
由于并不会扎针技巧,也不懂什么穴位,几针下去,顿时疼的老韩呲牙咧嘴。
“好独特的扎针手法,我看过的老中医也不少了,但是这种扎针手法……第一次见!”
有人惊呼。
“要不然,为什么许先生是神医呢,人家这手法是祖传的!”
有人解释道。
随着许言再度扣住老韩的手腕,老韩整个人缓缓平静了下来。
如此,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许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渗出。
“呼!……”
半晌之后,许言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摘下眼镜,看看远处。”
许言平静的道。
一旁的几个治安员很是会来事的连忙开始给许言揉肩捶腿,递茶喂菜。
老韩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四周,整个人,就像是石化了一般,呆愣在原地好一会儿的时间。
“看……看见了……”
“我,我看见了!”
嘭!
老韩直直的跪在了许言面前,激动的泪流满面。
“起来起来,是因为你有功勋在身,我才愿意帮你的。”
“其他的几个,你们近视的不严重,自己配眼镜就行了。”
许言淡然一笑,顺嘴直接堵住了另外几个想要开口的近视眼。
一般的近视情况,他懒得管。
这玩意,治疗起来费炁的很。
“干什么呢?你们不好好上班都在干什么!”
“妈的,一群饭桶。”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了一声暴喝。
只见一名长得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凶神恶煞的走了进来,怒骂道。
一看到这男人,众人慌忙散去。
“副署长,我们……我们顺便看看病。”
“许先生是神医,他什么病都能看的。”
一名治安员慌忙解释道。
但是,此话一出,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因为这副署长,那可是周家那一派的人。
包括这次抓捕许言的命令,都是眼前这副署长下达的。
果然!
话音刚落,一个耳光就扇在了这治安员的脸上。
“妈的,神医个鸟啊,一天天神神鬼鬼的,他要是神医,老子就是天王老子!”
中年男人怒喝了一声。
随即一把拉过凳子,直接坐在了许言面前。
“神医?呵呵,无证行医的神医?”
“来,神医看看,我有没有病,看不出来的话,我特么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这男人一脚踢翻了许言面前的桌子,将满桌的酒菜摔在了地上。
“妈的,吃的比老子都好,这是治安署还是酒店!”
男人怒喝道。
许言淡然一笑,示意男人将手腕伸过来。
“哟呵,还真有不怕死的啊,还真准备给老子看病啊?”
男人冷笑了一声,将胳膊伸了过来。
“若是看不出来,我捏死你!”
男人冷笑道。
许言淡然一笑,片刻之后,收回了手掌,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怎么样神医?瞧出来了没有啊?”
男人嘲讽的看着许言道。
许言默默的指了指一旁的巨大的实木办公桌。
“麻烦副署长,将那一张桌子举起来。”
许言微笑道。
男人微微一愣,随即愤怒的看向了许言。
“你在逗我么?”
“然后呢?”
男人怒声质问道。
许言笑了,笑的越发古怪。
“对啊……”
而面前这副署长,脸色骤然一变,显然他也明白了许言的意思。
“谁敢笑!”
“老子扒了他的皮!”
副署长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