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
南司墨刚刚在剧组里拍完今天的所有戏份,他坐在房车里,准备要回酒店。
但是他想起今天中午临开拍前看到的关于白湛的新闻,当时新闻下面还有个视频他还没来得及看,导演就喊开拍了。
他知道姜鱼鱼是跟着白湛一起去的,白湛被砸,不知道鱼鱼有没有事情。
于是他拿出手机翻到了今天白湛那个新闻,然后又看了下面附带的视频。
南司墨看到白湛把姜鱼鱼护在自己怀里,他的心里妒意横生。
看到他们之间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额上青筋暴起,忍不住的把拳头拽紧了砸向他前方的座椅。
保护鱼鱼的人本该是他南司墨,不应该是白湛。
她和白湛只不过才认识不足一月而已。
虽然视频里白湛替鱼鱼挡了那一下,但是他不会感激白湛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白湛,鱼鱼也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随即,南司墨在微信上编辑了一个短信发送给了姜鱼鱼。
这边,姜鱼鱼刚好洗漱完躺在床上,她拿出手机,发现了两个微信消息。
一个是顾晓儿发来的:‘哟呵!你俩又上热搜了?白湛对你竟然还不错嘛!’
一个是南司墨发来的:‘鱼鱼!关于今天你和白湛的事我看到了!你没受伤吧?’
姜鱼鱼看了消息只好一一回复:
‘晓儿!你就知道吃瓜!都不关心我!’
‘学长,我没事!多亏白湛替我挡了那一下!’
几秒过后,南司墨回了姜鱼鱼消息:
‘那就好!你一定要时刻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
姜鱼鱼没想到南司墨回消息这么快,有点震惊,晓儿都还没有回复她。
于是姜鱼鱼就开始和南司墨聊了起来:
‘学长!谢谢你这么担心我!我会注意的!’
几秒后南司墨又回给她:
‘你我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还跟我这么见外!我就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学长!我已经不是当时那个读大学的小姑娘了!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你不要再把我当成当初那个小女孩了!’
‘是呀!鱼鱼长成大人了!会保护自己了!不过我也会一直一直保护着你的!’
姜鱼鱼看着南司墨回给她的消息,她总感觉学长怪怪的。
但是又说不上来。也许是她太过敏感了吧!
‘学长!你拍了一天戏,肯定也累了,你要赶紧好好休息!’
‘鱼鱼!不管怎样!我绝对不会再让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伤害到你的!‘
姜鱼鱼看到这条消息,莫名觉得学长好像有点...
她想到这里,甩甩头,肯定是她想多了!
她正准备回消息给学长,没想到学长又发了一条消息来:
‘晚安!’
姜鱼鱼也只好回了个:‘晚安!’
就这样两人的聊天结束了!
此时顾晓儿还没有回她消息,估计又是再拍夜戏!不知道晓儿还要多久才能回给她了!
这样一想,姜鱼鱼也只能蒙头大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姜鱼鱼就醒了。
这几天由于白宸安头上有伤,不能带头套,所以他都不能进行拍戏!一切只有等他头上结了痂再去剧组!
而姜鱼鱼由于怕白宸安一直不好,到时候给剧组带来不便,导演会怪罪白宸安!从而白宸安借此理由反过来会怪罪姜鱼鱼,那就不好了!
于是姜鱼鱼天天盼着白宸安赶快好起来!她顿顿都给白宸安点来大补的东西给他吃!还给他喝各种汤!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在哪里又磕着碰着!
而且她还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白宸安头顶上的伤!
没多久就去看一眼他的伤结疤没有!
而白宸安被姜鱼鱼这频繁的关注和照顾搞得特别不自在。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有一种被姜鱼鱼当成儿子在照顾的错觉!
“老板!我怎么觉得她好像已经把我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呢?”
陈煜和白宸安排排坐在一张矮凳子上,齐刷刷的盯着姜鱼鱼在房间来来回回的拖地。
“有吗?”
白宸安目不转睛的看着姜鱼鱼那过去又过来的身影,然后她又转身出了门。
“有!”陈煜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最近她做的事情已经超乎我所有的范围了!就差给老板你暖床了!”
“你想什么呢?”白宸安拍了一下陈煜的脑袋。
这家伙一天天的不干正经事,光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陈煜摸着自己被打的头,他转过来无辜的看向白湛,他想问问老板为什么打他?但是他突然发现白湛的鼻子眼上流出两道红色液体,他睁大眼睛惊呼道:“老板!你...!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白宸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再一看手上全是血!
“不会吧!”陈煜惊叹的看着白湛:“老板你不会是因为我刚刚那句话,然后正好又看着姜鱼鱼的身影所以欲火中烧,才流鼻血的吧?”
“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白宸安皱眉,他接着从鼻子里不断冒出的鼻血愤怒的看向陈煜:“你还要不要工资了?还不快拿纸来?”
“要,当然要啊!我马上拿来!”陈煜似是这才反应过来,他迅速站起身来,快速的去拿了纸来递给白湛。
白宸安此时也站起身接过陈煜手里的纸就去捂鼻子!
只见不到一两秒,白白柔柔的纸就给染红了。
而这时姜鱼鱼从门外面进来,正好看见白宸安拿在手里染了血迹的纸巾,还有人中上残留的血渍,她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
陈煜扶着白湛望向姜鱼鱼:“老板是因为...!”
“闭嘴!”白宸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陈煜的嘴。
按照陈煜刚刚的意思,真不知道他会把这件事情描述成什么样子!
他是真怕陈煜越说越离谱。
姜鱼鱼看着这一幕,全身愣住,他们这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想告诉她吗?
她满脸疑问:“什么啊?”
“没什么!”白宸安放下捂住陈煜的手,然后又看了看手里已经被浸的通红的纸巾,看来这样是止不住鼻血的,他忽然怒气上身:“你们俩还看戏?如果再不送我去医院,我看我是要血尽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