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薛少在尝过京城第一名妓的消魂滋味后,决定将其打包带走,于是下到了一楼找到了悦春楼的老鸨子。
老鸨一看到薛少,就跟猫见到鱼般,热情的招呼上来:“哎哟薛少您怎么下来了,是不是春杏伺候得不好啊?这个该死的丫头,就没给我消停过!您等着,我这就帮您去教训她去!”
说完,老鸨眼神算计地望着薛少,故意转身,脚步却没有移动半分。
薛少看着老鸨那老奸巨滑的样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故作疑惑的问:“嬷嬷啊,刚才我和杏儿造了那么大的动静你难道没有去偷听么?”
老鸨一听,一张老脸尴尬的涨红在那里。话说,在青楼这种地方,姑娘们有没好生伺候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们,她们这些当老鸨的可是时时监督着的,可是这种事一经客人的嘴里说破,却怎么听就怎么觉得难听。
“嬷嬷啊,我可是杏儿姑娘的服侍非常的满意啊,有心打算收她进府做个侍妾什么的,你看需要多少银两啊?”
“呵呵,薛少啊,这不是银两不银两的问题,这事嬷嬷我现在可做不了主了啊。”
“你怎么可能做不了主,这不是你家的妓院吗?”
“薛少您有所不知,我们悦春楼前不久刚刚才异主了,姑娘们的去留都得过问了新老板,嬷嬷我才能给您答复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嬷嬷你带本少爷去见见你们的新老板吧,他开口要多少钱,本少爷就能给他多少钱!”
“这……”老鸨面露为难之色,思考片刻后,下定决心说:“薛少请随我来,我家主人这会儿就在这后院的厢房里。”
二人来到后院,只见厢房的门虚掩着,偶尔有琴音从房间里飘荡出来,感觉有点耳熟。
薛少一愣,怎么又是这个姑娘?刚刚怎么一点都没有听到这琴音呢,他一拍脑门,暗恨自己怎么就那么经不过女色的诱惑,竟然错过了这么美妙的乐声。他心里面想的是,能有这么好的琴艺的姑娘,自然也应该是美若天仙的。
想到这里,薛少不淡定了,刚刚才被杏儿灭掉的火焰瞬间又死灰复燃起来。
薛少伸出一根食压在老鸨唇上,制止了老鸨的请示,他不声不响地就推开门溜了进去。推开门的一刹那,琴音嘎然而止,仿佛弹琴的人背后长得有眼睛似的。
薛少急匆匆地冲进去,大踏步地绕着整个房间一阵翻找,可是一点儿收获也没有。
这时,一个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问他:“薛少,你找什么呢?”
薛少抬头一看,这才注意到了站在琴边的人,赫然就是秦星朗,急忙问:“秦公子,怎么会是你?这弹琴的姑娘呢?你不会是又把她藏起来了吧!”
秦星朗但笑不语,只是问:“薛少难道是看上在这弹琴的姑娘了么?那可不行哦,这姑娘可只属于秦某一人哦。”
老鸨子这时候走上前来,出声道:“老板,薛少来是想给春杏姑娘赎身的。”
秦星朗听了,哈哈一笑,道:“这种事嬷嬷您作主就行了,以后,该怎么处理您就怎么处理,不必来问我。”
“知道了老板,我只是想春杏可是咱们悦春楼的头牌,怕给老板您办砸了而已。既然老板这么说,,那我们就做个顺水人情好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嘛。就请老板把春杏姑娘的卖身契拿出来吧,我和薛少谈谈赎身银两的事。”
秦星朗答应一声,到内室翻了一阵,找出了春杏的卖身契。
老鸨子拿了卖身契,说出了春杏的赎身银两,薛少毫无二话地就从怀里掏出银票,接过了老鸨手中的卖身契。
谁知道卖身契一拿到手上,薛少便一个哆嗦,顿时痛苦地蹲到了地上,抱起头哀嚎着打起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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