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打破了寂静的黎明,不管是前院的还是后院的枪声也逐渐平息。
后院这边敌人全部歼灭,顾长青和严格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终于完成任务了,我答应过桃子的事也办到了!”连续两天的不眠不休再加上这场激烈的枪战已经耗尽了顾长青的所有体力,一放松下来就昏睡了过去,同样倒再自己身旁的严格也昏睡了过去。
林涛身上还挂着彩呢,就一蹦一跳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后院见队长和副队长都倒在地上,吓得尖叫起来!
尖叫声把其他队员都引了过来,“你瞎鬼叫啥呢?耳朵都被你震聋了。”李大霄掏了掏耳朵不满的说道。
“队…队…队长和副队长躺在地上!”林涛说话都磕巴了指着地上躺着的两人。
李大霄眼皮一跳心中沉了下来,蹲在两人身旁,伸出手来探了探两人的鼻息。
“嘿吓死我了,我以为队长和副队长都光荣了呢,没事他们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李大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等着陶成治给军区联络上之后,过了没多久,离得最近的一个连队过来替他们队收尾。
林涛他们在前院成功抓捕了头目光头,但是还有个小头目刀疤给他跑了。
顾长青和严格被紧急送往军区医院,其余他人虽然没守重伤但是也有不同程度的挂彩,还有魏博士及其学生们也一起被送往了医院。
睡足了一天的陆战队队员们在通过医院检查之后没事就被统一安排回了军区,需要回去关禁闭冷静一下。
在说刀疤狼狈逃跑之后,找上了金胜,“你别忘了,你情人和儿子还在我手中,我要找那个顾长青报仇,你告诉我那个是他的妻子,我要拿他妻子把我大哥交换出来。”
金胜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此次任务顾长青已经圆满完成,而且还生擒了光头,气的金胜也握紧了拳头:“哼!算你小子走远,可这次就未必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随后金胜就把关于苏桃的一切告诉了刀疤。
就在顾长青还在禁闭中时殊不知自己的小妻子正要遭遇危险。
苏桃算了算日子,顾长青已经离开快两个星期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烦心的想了想被肚子里的小宝宝踢了两脚。
“哎呦喂!你这个臭孩子能不能轻点,想踹死老娘啊!”苏桃装作生气的样子拍了拍肚子。
觉得在家闲着就容易胡思乱想,准备出去走走,正好前几天有客户送给她一些营养品自己也不吃,干脆给家里的爸妈寄过去顺便给他们打点钱。
于是苏桃挺着大孕肚穿着一身透气舒适的连衣裙出门了,先来到邮局先邮寄了东西,又去银行给父母打了钱。
她丝毫不知自己的身后有一双恶狠狠的眼睛正盯着她,在刚走出银行的时候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挟持了她。
“不要动,乖乖跟我来!”
苏桃却下意识的先抱紧了肚子,不让肚子里的孩子受伤。
刀疤将苏桃挟持进了银行大厅里面,“出去,所有人出去,你将银行的窗户都关上然后拉上窗帘!”刀疤指着银行的保安指使着他。关上门窗拉上窗帘之后也把保安撵了出去。
这时,警笛声哇啦哇啦的响了起来,是刑警大队的人来了。
刑警大队的队长沈毅打开大喇叭开始喊了起来:“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缴械投降放了人质,我们会从轻处理的!”
“去你的,你来说,你跟他们说把光头放了然后给我十万块钱我就放了你,还有我身上可是绑了一圈炸弹的!”刀疤命令着苏桃,把苏桃推到一个窗户前拉开窗帘,让苏桃挡在前面,自己却一点都不露面。
苏桃吓得也不敢说话了,生怕不知自己说错了那句话给惹毛了这丧心病狂的歹徒。
“快说,赶紧的!”说完又紧了紧抵在苏桃脖子上的匕首。
苏桃赶紧照他的话转达了。
“还有让他们的狙击手都别撤离,他们在这我紧张生怕一紧张再对你不利!”苏桃也照着他意愿说了。
沈毅听了有点纠结了,光头他不知道是谁啊?自己大队抓捕的犯人里也没有叫光头的。
没办法只能求救军区,是王亮接到的求救电话说是市区有身上有炸弹还挟持了人质。
王亮一听这还了得,赶紧向领导报告了,这危险人物得行动队的人来解决,可眼下他们正在冷静期这时候放出来执行任务怕出事儿。
正好歹徒跟之前抓获的那个光头是一伙的看来不用顾长青他们也不行。
叶师长来到禁闭室,“长青,市区出现了一个跟抓获的光头一伙的,现在他身上有炸弹而且还挟持了人质。”
顾长青一听,直接接下了任务,“你放心我们没事的一定会把握分寸的!”
叶师长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陆战队的队员们已经整装待发了,押着光头上了一辆车。
在路上沈毅接到军区的电话:“沈队长,我军区已经派人赶往现场,你一定稳住不要让他伤害人质。”
“好的,我明白,只不过一定得赶紧来,劫持的是一名孕妇,我怕人质慌乱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行,我知道了,他们已经尽快往你那边去了!”
沈毅拿出扩音器喊到:“里面的人听好了,你伙伴已经在来的路上,那十万块钱也和他一起,所以你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要伤害人质。”
刀疤听到了沈队长的喊话手里的匕首松了几分。
苏桃也沉沉的舒了一口气,只是肚子有点隐隐作痛。
“大…大哥,你能让我坐一会儿吗?你瞧我这大肚子真的支撑不住了!”苏桃哀求着,双手始终没有从肚子上拿开,保护着这条脆弱的小生命。
“臭娘们,你别耍什么心眼儿,我告诉你,这就是顾长青得罪我的下场,他把我兄弟都杀了,还把我大哥给抓了,我也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儿!”刀疤说到这手里的匕首又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