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星月他们离开的背影,虚空上又有几个黑影闪现。
“师尊果然料事如神,这次白泽再受反噬旧伤定会重新掀起,量那个丫头也翻不出天去!”
普航躬身向中间带着玄铁面具的黑袍人恭维道。
“若不是你们策划太清之死,本尊也用不着动手,让自己师傅杀了所爱之人,穆星月想必心中更痛!”
原来中间被普航称作师尊的黑袍人就是传闻中的接引道人。
他也是刚刚闭关而出,听到云书羽他们在玉京闹得一档子事也是大怒一场。
“米兀宿的伤怎么样了?”接引道人沉声道。
他身旁一个黑袍人接过话来,“人已经被亓星河救过来了,不过穆星月长剑中神茫暗藏大地之力,被那丫头斩去的右臂怕是不能复原了。”
说话的他也对穆星月那剑甚为忌惮,若是当时是自己或是云书羽在场,怕不是也会这般下场,甚至可能会命丧玉京也说不定。
“成宣!往后你们若胆敢再如此行事,别怪本尊心狠!”
接引道人话毕就隐于虚空而去。
“弟子不敢!”叫成宣的黑袍人赶紧跪下恭送师尊离去。
若是星月他们知道这位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成宣就是他们玉京的太师祖成宣真人,定会更加迷惑。
“真人!师尊已经走了,那接下来咱们去哪儿?”
身旁的普航特看不起成宣真人这股怂样。
“先去彩石湖吧,亓星河他们很快就要到了!”
成宣自是知道普航对自己的轻视,那是因为普航不知道接引道人的手段罢了。
为了他们之前在玉京做的莽撞事,接引道人一指就将凚咒封禁,还将云书羽打成重伤封在大罗山不许外出,自己则是因为没有对玉京出手而逃过一劫。
现在两人各怀心思奔向彩石湖。
那边接引道人的计划重回正轨,这边星月他们已经赶回客栈。
躺在床上的白泽这会儿看起来特别痛苦,惨白的脸上冷汗不是落下,星月精心的为他擦拭。
屋外杜星冥和玉星光不断走来走去。
“普航竟是接引道人道上的,真是难以预料。”
玉星光现在算是逐渐理解了书松师叔与小师妹他们下定决心要铲除接引道人的缘由。
“那看来三十年封家灭门一案真凶只能是接引道人他们了,这一消息要怎么传回玉京才能不突兀呢!”
杜星冥也是向急于为白泽洗刷冤屈。
“二师兄,你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封星城那个性子,如果连咱们都光明正大的站到他的对立面,不知他会怎么钻牛角尖!”
玉星光甚是了解这个三师兄。
对于封星城而言,小师妹为了白泽已经背叛了师傅和自己,如果二师兄与四师弟再帮衬着,封星城只会更加愤怒,定要杀死白泽不可。
“对,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行!”
杜星冥也是暗下决心,“师弟,你先看护着,我去写封信!”
“嗯!”
玉星光明白二师兄是要给书松师伯他们传信去。
屋里
“丫头,我这身子重的很,你身上的灵丹妙药让我吃一吃!”
白泽醒了过来,看着眼圈红红的星月打趣道。
“你还笑得出来,吓死我了!”
星月早就把身上有助于疗伤的丹药都给白泽喂了一遍,还催动了身周天地灵气注入他的身体,这会儿子也是精疲力竭。
“我是说,你让我咬一口的话,我这上可能就好了!”
说着还伸出手来刮了刮星月的鼻子。
“我看你是羊不病死,色心又起!”
星月高高抬起的手却停在空中,哪舍得打下去。
白泽身上确实没太有什么力气,只拍了拍床,往床里边挪了一个位置。
“一晚上就好了!”
星月听到这话脸突然红了起来,使劲掐了这色羊一把。
什么时候了怎么思想还这么龌龊。
“哎呦!”
白泽吃痛大叫。
门外玉星光连忙推开门,“怎么了?”
星月捂住白泽的嘴巴,回头讪讪的笑:“没事,没事!师兄你先去休息吧!
那个,带着彭焕他们!”
说着把彭焕他们放了出来。
彭焕三人刚出来就看见救自己的白泽仙君似乎伤的不轻,躺在床上有出气没进气的,他们可不知道是星月刚刚手捂得太严实了的缘故,连胜问起来。
“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一点小伤,你们快去休息吧!”
玉星光看着两人,似乎猜到什么,告了夜安便将彭焕他们带了出去。
“我早晚死在娘子你手里!”
白泽没好气的说。
“谁叫你色胆包天的!”
星月摸摸耳朵不好意思的样子特别可爱。
“为夫是说这点小伤一晚上就能好!你这丫头想的什么!”
忽而正经起来的白泽把星月唬的一愣一愣的。
“哦……那我先回去了!”
此时脸更加烫的星月见白泽无事就准备回房了。
“哎哎!”
白泽忽然拉住星月的手,大声喊起来:“你忍心放一个受伤之人单独在房间里?我还不能起身,万一晚上我要出去方便方便怎么办!”
听到这话星月立马转身又捂住白泽的嘴巴:“你方便找我也没用呀!你是猪吗?叫这么大声!”
白泽一个巧劲,星月已经被他拉到了床上。
星月想要挣脱,白泽就开始喊疼,反复几次星月也不敢再动。
“穆星月,你老实在这躺好,我都这样了,有色心也无力呀!”
白泽怕这个丫头又要偷跑赶紧解释。
星月小脸从刚才就一直红扑扑的还没消下去,转过身子不再理这只色羊。
白泽从她身后环住丫头的身子,整个人都靠了过来,星月只觉得自己腔子里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干嘛?”这声音就像夏日里的蚊子哼哼。
“困觉……”
白泽温柔地声音伴随着一股热气喷在星月的耳朵上。
自己顿时觉得全身都烦躁不安,耳朵上像是有几只蚂蚁在来回爬动,伸手挠了挠。
“别动……”
那只色羊的头又靠了过来,明显能感觉到他的脸就抵在自己的脖子后面,一股一股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脖颈上。
“你别这样……”
星月想伸手推开那只色羊的头,自己的手刚动就被身后人伸过来的手紧紧握住。
“再动我就要做点别的了。”
星月听此如临大敌,只能僵硬的保持这个姿势,心中默念起了清心诀。
真没想到,自己也有用上这清心诀的一天。
但是自己却忘了最怕念经,念着念着就睡着了……
再醒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星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怎么头抵在白泽的胸膛上。
自己低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换了姿势,自己如今在白泽的怀中,头还枕着他的胳膊。
身上的外衣与靴子不见了,明明昨晚被他拉上床时还穿着来着。
八成是这色羊!
星月猛地抬起头看到白泽还在沉睡的俊脸。
他还睡着,长长的睫毛紧扣在眼窝上,高耸的鼻梁下是那轻薄了自己无数次的唇。
本来想揍他一顿的怒气消失不见,自己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
虽然是蜻蜓点水,自己也是高兴的紧,让大爷也来轻薄下你这个俊俏公子。
白泽的眉头忽然一皱,星月连忙恢复到原来的姿势闭上眼睛。
她不知道头上那个俊脸的主人早就睡醒了,这会儿正等着发坏呢。
白泽装作被星月打扰的样子换了一个姿势,原本揽住星月腰上的手慢慢的上下游走。
星月原本闭着眼准备装睡,忽然感觉身后那只手的方向不对。
怎么朝下去了?
还捏了两下!
抬眼看去,那双闭着的眼睛都弯成一条月牙状了。
这只色羊,竟然装睡占自己便宜。
星月刚想伸出手去准备教训教训这只色羊,白泽忽然睁开双眼,满面春光的表情很是欠揍。
“怎么,只许娘子轻薄为夫,不允许为夫还一下吗?这叫有来有往!”
“你!”
星月双手被钳住,只能伸腿去踢这个无赖。
白泽一翻身压了上来。
这下两人的姿势甚是暧昧。
“你,你快下去!”
星月红艳的小脸上,眼泪都快急的流下来了。
白泽还纳闷这丫头这么不经逗,转念一想恍然大悟。
正值清晨好时光,下面刚刚睡醒的“小白泽”正顽强地抵在某丫头的大腿上,看来她感觉到了。
这丫头身上香甜的气息消无声息的钻进自己的鼻腔里。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白泽灵台里蹦出一个黑衣白泽,高举大旗挥舞着!
不行!怎么能欺负这丫头!灵台里又跳出一个白衣白泽,双手交叉,大声喊着不要!
两个白泽打了起来,一时难分胜负!
外面的白泽陷入两难,大喊了一声:“啊!我死了!”
然后趴在星月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就算什么都不做我也不起来,白泽心里这样坚定着。
“白泽,你别这样!你,不要……”
星月的讨饶声越来越低,更像是一块不断摩擦的火石,一声声的快把装死的白泽身体里那种蠢蠢欲动的火完全点燃起来了。
白泽忽而抬头,星月瞧着他眼中好像在烧着什么,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好像很不妙。
“白泽,你……”
话还没说完,星月的唇就被白泽火热的吻堵上了。
……
星月被这热烈的吻亲的晕头转向,身上的白泽忽然起身跳下床,冲出门外。
“白泽……”
星月小声唤着,不知道心里是不是希望他回来。
低头看看自己被扯开的衣服,粉色的肚兜已被掀起一角。
顿时又把头埋在锦被中。
“哎呀!我在做什么呀!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