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镜拿起我的手机,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漆黑的眼底,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没有透露出来。
“你喜欢这个故事?”
他挑了挑眉毛,脸上挂上了一丝邪肆的笑容。
“女人,这天下都是我的,你也迟早是我的!我等着你重新回到我怀里这这一天!”
“你喜欢这个?恩?”
申屠镜捏了捏我的下巴,他说的这句话,是剧本里的一句台词,只不过为什么由申屠镜说出来之后,我就感觉有些羞耻,好中二啊!
我搓了搓手臂,鸡皮疙瘩都掉了不少!
“看来是不喜欢喽,我就说,我的小欢儿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以后,不许看这样的东西,会影响智商的,你本来就不聪明,在看下去,就更笨了。”
看着申屠镜一脸严肃的说出来的话,我对着申屠镜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就想从他手里拿走我的手机。
申屠镜故意把手机拿高,让我怎么都抢不到,最后我气得不行,直接向他扑了过去,却没想到,身子一歪,直接把申屠镜给扑到了床下!
“啊!”
申屠镜搂着我的腰,两个人向后倒了下去,申屠镜的大掌,还在我的后脑用力一扣,一张冰凉的唇就贴了上来,直接我给吻住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申屠镜的被放大的脸,感受着他的唇舌,一个不注意,就被他摁在了地板上!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我的手机忽然疯狂的想起来,这才算作罢。
“小欢儿,回神了。”
申屠镜捏了捏我的鼻子,让我从刚才的美好中回过神来,他把手机递给我,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傅夏!难道是她出什么事儿了?
“喂!傅夏,出什么事了?”
电话接通后,我向她问道。
“橙欢,我,我该怎么办?刚才我继母给我打电话,说我爸爸住院了,但是,我又不敢出门,你能不能陪我去下啊!”
“你爸爸住院了?”
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抿了抿唇,老瞎叔已经找了道家协会的人,来处理这次的夺舍事件,只是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会来,死咒是不会等人的,万一,傅夏刚出去就出了什么事情的话……
“傅夏,你先听我说,俞泽言那件事情,我瞎叔已经上报了道家协会,他们的人很快就会来,还有你身上的死咒,你应该知道,幕后的人,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你死,你确定你的爸爸真的住院了吗?不是被什么人收买了,就是为了骗你出门?”
我让嘤嘤跟在傅夏身边,还叮嘱她别出门,嘤嘤虽然不是特别的厉害,但是只要傅夏不出门的话,她应该应付的过来,但是,给她下咒的人,应该等不及了。
因为傅夏总不死,这才想要利用傅夏对爸爸的孝心,引她出去然后……就可以将她杀掉!
毕竟在家的话出事的几率肯定比较小一些,外出的话,就不一定了,只要一场小小的车祸,说不定就能要了傅夏的命!
“橙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毕竟是我的爸爸,万一,他真的生病了呢!那我……”
傅夏没说出来的话,我明白,总归是自己的爸爸,傅夏也不愿意把他想的那么十恶不赦,利用自己的女儿来换钱。
“那好吧,我就陪你去一趟。”
我叹可口气,这功德,果然不是那么好拿的。
挂断电话,申屠镜就过来咬了一口我的脖子。
“怎么答应我的,不是不让你做危险的事情!又想让我惩罚你了是不是?”
冰凉的牙齿在我的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但是没有出血,我是感觉到轻微的疼痛。
“不然怎么办,道家协会的人还没来,我现在只有靠你了,申屠镜,你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抱着申屠镜的胳膊撒娇,只要有申屠镜在,还没有他搞不定的鬼!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对!
“就这?”
申屠镜冷冷的笑了笑,并没有被我的撒娇所打动,我咬了咬牙,直接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他这才满足的勾了勾唇角,“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那就走吧。”
问了傅夏她家的地址,我换上了一套方便行动的衣服,把长到腰间的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准备好了之后,我带上老瞎叔给我的符咒,最后又把幻心镜给拿上了,这就跟着申屠镜出了纸扎铺。
临走前,老瞎叔看了我一眼,他告诉我,既然决定要去,那就去吧。
我对着老瞎叔点了点头,这才坐上出租车,去了傅夏她租住的房子。
傅夏租住的地方,离纸扎铺有一点距离,同样也是城中村,只不过,那边更加靠近郊外,房子也更便宜一些,人口也相对复杂。
傅夏的家很快就到了,我找到了她住的房子,是一间平房,敲了门之后,傅夏很快就打开了门。
“橙欢,你来了!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快走吧,刚才我继母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我爸爸正闹着要见我。”
傅夏的脸上沾染了几分愁绪,“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在乎过我,我有点不安,橙欢,你说我爸爸到底有没有……”
“有没有拿钱是不是?”
傅夏没说出来的话,我直截了当的替她说了出来。
她从小就是在奶奶身边长大的,可以说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爱,现在,会有这种思想也不奇怪,一方面是想着自己的爸爸也许是真的想她了,这属于期待,而另一方面又会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毕竟,她从自己的亲生爸爸哪里,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感情,
“到底还去不去啊,我在这里呆的都快发霉了,橙欢,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家!”
嘤嘤直接打断了我和傅夏之间的谈话,她伸出来一个小脑袋,撅起来的嘴巴,都可以挂香油了。
“那就去吧,是或者不是,只有亲眼看了才能清楚。”
我说完,傅夏也点了点头。
之前租来的车还没开走,傅夏说了医院的名字之后,就上了车。
司机师傅是个很健谈的人,来之前他也一直在跟我聊天,如今见了傅夏,他的话匣子又打开了。
“你们去医院吗?是看病人吧!你说的这家医院我知道,那可是有名的富人医院哎!哦对了,一个月前就在这附近还曾经出过一场车祸呢,就是那家医院的公子,叫什么,什么言,对了,就叫俞泽言!”